兩個人親吻撫摸過對方不下七遍之後,就能建立起親密的身體關系。
明妤平時就嬌氣,生理期時更嬌氣,一點點疼就皺眉,牀上牀下都一樣。
盛明淮舍不得在這個時候欺負她,但她是存了心地點火。
在她面前,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敏感點,只是看她喜歡碰哪裡。
明妤覬覦他這身衣服很久了,翻過來把人壓在沙發上,從他的視角可以看到她凌亂領口下的風光,還有翹起來的臀。
百褶裙自帶安全褲,只能看到個大概輪廓,但是這已經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他兩只手都不敢再碰她,虛虛地搭在沙發上,手背青筋明顯,顫抖的喉結也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嘖,”嗓音低低地勸,“還摸啊,別摸了。”
薄唇勾著笑,嘴上說不讓摸,其實眼神挺寵挺放縱,像個風流浪子。眼尾那顆不太明顯的淚痣綴在白皙的俊容上,讓人很想親。
“我就要摸。”
明妤趴在他身上耀武揚威,身上的白襯衫都被壓得凌亂不堪,下擺從褲腰抽出,露出一截腰,下腹有意無意地拱起來,肌肉緊繃著。
“摸夠了嗎,我的公主殿下,身材還滿不滿意?”
領口解了兩顆扣子,微微敞開,露出一對鎖骨。
明妤還沒怎麽仔細看過他的鎖骨,發現這人長得是真好,身上的每一寸每一處,都長在了她的心坎上。
手裡摸著腹肌愛不釋手,任他笑罵小流氓也不起開,非要坐在他身上。
“盛明淮,你今晚私會女同學了?”
盛明淮看到她撩起自己的polo衫,只穿著奶白色蕾絲內衣趴上來解他襯衣紐扣時,呼吸都停頓了,哪裡還想得起什麽女同學。
“你別裝傻,我都知道。”
明妤的第二性征發育得很好,嫩乳是水蜜桃形的,飽滿圓潤,每次做愛時他都很迷戀。
但是明妤自己不太喜歡,每次穿內衣都選能裹胸或者布料超薄的,因為她覺得胸小一點穿衣服好看。
這次穿的就很薄,形如虛設,凸起的乳珠蹭在皮膚上,觸感明顯。
他的防線漸漸崩潰,“嗯…”
“你還敢嗯!”她瞪他,捏著他的耳垂,“快說那個女同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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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朋友她都認識,最後也會成為她的朋友。
盛明淮並不覺得互相喜歡的兩個人要有各自的圈子,他的圈子也理應是她的地盤,誰給她通風報信盛明淮並不在意,最好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要站在她那邊,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把所有底牌都交她手裡了。
“鍾倩,我們班同學,但不是私會。”
“哦。”她顯然不太記得這個人了。
“沒印象了?人家可是還記得你的英雄事跡,我的女王陛下。”
“做好事不留名,我哪記得那麽多。”她笑著低頭,親親他的薄唇,“我記得你就夠了。”
“以後不可以在外面打架。”
“知道啦。”
如果她真這麽聽話,盛明淮就少操點心了。
從外面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明天要去上早自習,盛明淮叫她起來早點睡,她耍賴不肯,手又摸到下面,“盛明淮,你還這麽硬啊,說了這麽久的話也不軟嗎?”
她最清楚在撩撥人的時候怎麽避重就輕。
盛明淮以前養過貓,一個月的時候就抱回家裡了。小奶貓的舌頭是粉色的,特別軟,稍微長大點後會自己到奶盆舔奶喝,一下一下的。
現在的明妤就跟那只貓一樣,趴在他身上,眼神還直勾勾地看著他,吐出粉舌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他緊繃的小腹。
一股熱流從大腦躥到下體,迅速充血脹大,幾乎要爆炸。
盛明淮把人撈起,含住她吻過來的唇問:“故意的?”
“嗯,故意的。”她回答得輕巧,突然就被他用牙齒咬了一下,唇瓣疼得似乎破了皮。
“哥哥,想要嗎?”
盛明淮和她都有點記仇。
畫室的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但明妤記在心裡,今晚其實都有點困了,可還是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模樣。
但盛明淮嘴硬的程度,遠超過她的想象。
西褲是黑色的,下身勃起得厲害,頂端那片濕了也看不出來,但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不回答,她就用手去揉勃起的性器,隔靴搔癢的快感讓他有點抓狂,明妤學他平時挑逗自己的方法,去舔他的耳背,又含住紅得滴血的耳垂,熱氣噴灑過來。
每一樣對他來說都是酷刑。想對她求饒,想讓她停手別再撩撥,內心又有個聲音在叫囂,希望她再過分一點,再多一點。
被褲子包裹的陰莖脹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料子太好,他很有可能把褲子都撐破,現在這樣繃住,反倒變成了雙重折磨。
盛明淮開始無意識地頂胯,磨蹭她的大腿以求獲得一絲快慰。
肉欲和理智糾纏不清,分割成兩大陣營,各顧各的。
腦子還在想些有的沒的轉移注意力,但一個個意亂情迷的吻還是讓他失去理智。
她邊親邊解他的皮帶,原本清心寡欲地搭在沙發上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腰,細膩的皮膚怎麽捏都捏不夠。
指尖勾勒著她的身體曲線,他控制著力道,想讓她舒服,心裡卻已經把操弄她的畫面腦補了不下十次。
她的背很漂亮,光滑細膩,他沿著脊椎上下遊走,最後用指尖挑開了內衣扣。
輕微的一聲響讓室內的氣氛愈加璦昧,被包裹的雙乳跳出來,乳尖彈打在赤果果露的胸膛上。
明妤本想好好折磨他,卻不料他即便被壓在身下,掌控力仍舊佔上風。
他抬腰,原本坐在他胯上的人突然被頂了上去,雙手撐著沙發扶手。
盛明淮順勢仰頭含住了蹭到臉上的乳尖。
“嗯~啊~別咬。”
明妤低頭,看到他抓著飽滿的雙乳,閉著眼睛吮吸舔弄,白皙的俊容泛著一層薄紅。
靈活的唇舌一直在逗弄乳尖,舌尖抵著乳珠往裡頂,摁著左右畫圈,又被勾弄往口腔裡吸。
明妤被他玩得直哭,“嗯啊……好舒服……”
盛明淮,盛明淮。
她一直叫,原本松松垮垮地馬尾此時徹底散亂,發尾掃過被他吸得發紅的乳珠。
酥麻感原本從乳尖傳來,電流卻往下走,穴口一張一合地收縮,流出滑膩的東西。
她很清楚這不是生理期的原因,可是她想起身,他含著乳尖就吸得更厲害,另外一只嫩乳被粗暴地揉捏。
掙扎未果,她反倒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那個。
耳邊響起金屬扣的響聲,皮帶已經被他單手抽了出來。等她反應過來時,雙手已經被他綁在身後,內衣帶從肩頭滑了下來,還要脫不脫地掛在手臂上。
她想躲,盛明淮就屈膝跪在沙發上,抓住她的腳踝把人扯到身下。
他呼出熱氣很重,把她親出了一層薄汗,臉頰紅撲撲的,抬眸看她時的眼神像是已經和她做了一遍又一遍。
她還沒來得及生氣,叫他解開手,盛明淮就在耳邊低聲哄她:“寶貝,有點玩過頭了。”
“我不插去,用別的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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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投珠的老婆我都默認你們今天去過情人節了。
嘿嘿(。ˇε 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