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開,盛明淮摁指紋密碼開門進去,還沒開燈,站在玄關處就把她壓在門板上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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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會勾人的小嘴瞬間消聲,喉嚨不僅會吞咽口水,更會溢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叫聲。
明明他的手很涼,但是穿插到發間時,她的臉都在燒,盛明淮捧住她的臉頰,吻得越來越深,黑暗中的喘息聲也逐漸急促。
明妤想推開他伸手去開燈,就被他壓得不斷往後退,背抵在鞋櫃上,還沒站穩就被單手撈起。
他的膝蓋擠開了雙腿,手也從大腿慢慢捏到了腿心。
盛明淮埋在她頸窩胡亂啃了幾下,吐出濁氣,“…忘記買套了。”
“你很急嗎?”
上電梯時他走路的姿勢就不太對了,盛明淮將硬邦邦的性器戳在她手心,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呢?”
被撩撥了一路,他嗓子都是啞的。
她不太喜歡戴套,但經常體外射精也不安全,盛明淮親了親她的唇,“等一下,我下樓買,或者叫外賣。”
外賣得等二十分鍾,但下樓去店裡買,他跑得快,十分鍾不到就能回來。
盛明淮依依不舍地親她脖子,她喉嚨溢出難耐的嬌喘,下午才被操乾過的肉穴食髓知味,流出粘膩的汁液。
“不要走…”她撒著嬌,“哥哥,不要了,我現在就想做。”
白嫩的大腿纏住他的腰,不讓人走,黏人的妖精最會點火,只淺淺的幾個吻落在喉結和鎖骨上,他就快要把理智燒乾。
“哥哥……我好癢……”
明妤伸進他的運動褲中,握住粗大的性器剛想套弄,客廳的燈瞬間被人打開。
突如其來的亮光刺過來,盛明淮下意識地護住她的雙眼。
轉過去一看,他愣住了,“爸。”
明妤也立馬從鞋櫃上下來站直,“叔…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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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燁是下午剛到的A市,公寓密碼是明成惠給的,說兩個孩子在這上學,假期不想回家也方便住。
他原本不打算過來,但管家說他們還沒回去,預計第二天才買票回來。
假期出行高峰期,一票難求,他想了想就過來看看,順便接他們一起走。
如果他們進門時有留意到,會發現書房裡的燈一直都亮著,盛燁開燈時,他寬大的球服其實遮住了她的手。
但即便如此,兩個人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仍舊是不可忽視的事實。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盛明淮叫到了書房。
說是書房,其實原先是間客房,盛明淮在這睡,後來他搬去了主臥。
三室一廳,一間主臥一間書房,還有一個衣帽間。
不用多猜都知道兩個人是睡一張牀的。
盛燁沒罵他,只淡淡問:“不花我的錢,是因為她?”
從七月份開始,他就沒再動卡裡的一分錢。
盛明淮的性子有點隨他,認準的事情就一定要做,目標明確且堅定,不走到頭是不會放棄的。
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也像他這麽倔強過,父子間有些話不用明說,也能懂彼此的意思。
盛明淮抬眸看著他的眼睛,點頭,“是。”
沒什麽好否認的。
他甚至不怕他打斷他的腿。
或許盛明淮還有點期待,盛燁會因此教訓他一頓,也好過這十幾年來都不曾好好關注過他。
“那你都打算做些什麽?”
他還以為他不會問。
“什麽都行啊。”盛明淮扯唇,“像您一樣,什麽都乾點,總有一樣最適合自己。”
“賺錢的門路很多,女朋友也是。”他意有所指,“你怎麽知道她就是最適合你的。”
氣氛一下子變得膠著,盛明淮卻笑了,“您又怎麽知道她不是?”
“我喜歡她,跟合不合適無關,如果您覺得為難,我可以不做您兒子。”
“…我承認這些年我對你有所疏忽。”他沉默許久才開口,“但最後這句話,我不愛聽,以後你也別再說。”
盛燁說完這句後,也就結束了這場談話。
氣氛沒有想象中那麽劍拔弩張硝煙四起,但也平靜得有些詭異,他走出書房後,甚至還摸了摸坐在客廳的明妤的頭,“晚飯要按時吃,別讓你媽媽擔心。”
“知道了,爸爸再見。”
盛燁喜歡女孩,之前聽管家說起,也是想要生個女兒的,但是沒有那個機會。
因為他沒娶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之後也沒有那個機會。
他並不想再娶一個不愛的人回家。
中秋只有他們三個人過,明成惠還在國外,最有可能回來的人是她,但現在卻變成了盛燁。
從那天起家裡的氣氛就怪怪的,雖然明妤一直在活躍氣氛,盛燁也時不時和她說說話。
他並不是個冷酷又古板的男人,相反,他還挺溫和儒雅的,笑起來眼角的皺紋也很有親和力,是個不失風度且很紳士的大家長。
在某個程度上看,拋開長相,盛明淮和他還是挺像的。
只是相像的父子倆並不親密,就像幾個月前在餐桌上那樣,用完餐後各自離去,互不干擾。
張姨已經見怪不怪,放在平常,盛燁就是過年都不會回來,中秋能團聚一次已經是意外的驚喜。
家裡有很多月餅,大都是生意夥伴和朋友送的,只有一盒是盛燁買的,他挑了個女孩子應該都喜歡的口味給她,之後就讓助理拿了公文包離開。
甚至連客廳的沙發都還沒坐熱。
明女士有時候也是這樣,她沒有深究,只是又挑了幾個月餅就上樓。
房間門沒鎖,她來這就像回自己房間一樣,晃著兩條腿坐在大牀上。男生的牀沒有她的那麽柔軟,但是彈性十足,鼻尖縈繞的都是屬於盛明淮的味道。
分辨不出是哪種香味,但乾乾淨淨的就是很好聞。
一轉頭,就看到他從浴室出來,像是料到她會過來,衣服都穿戴整齊了,還是上次那條灰色的運動褲。
“小流氓,走錯房間了吧?”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肯定會這麽說,然後再把擦過頭髮的毛巾蓋在她臉上,叫她非禮勿視。
但毛巾只遮住她的眼睛,所以在三秒之內,他肯定就會趁機吻住她的唇。
可是這一次沒有。
他只是默不作聲地去把門鎖上,回來後就把她壓進牀褥,雙臂收攏,把她抱得很緊。
“抱一抱,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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