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校慶,能人挺多。
不過最有本事的,應該就是霍紹霆,丁橙其實是想求求他的,順便套個近乎。
但霍紹霆已經帶溫蔓離開。
停車場,車內。
霍紹霆慢慢地繫上安全帶,側身看向溫蔓。
溫蔓靠在椅背上,眼角略微溼潤,看向車外頭。
明顯的,那些視頻觸動了她。
初戀,哪裏是容易忘記的?
霍紹霆修長手指,輕輕撫摸方向盤:“很懷念?”
“沒有!”
“沒有怎麼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嗯?”
……
溫蔓說不出來。
霍紹霆手指微緊,隨後,他輕踩了油門將車開走。
車開了一會兒,溫蔓察覺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也不是去他公司的,她不由得問:“你帶我去哪?”
霍紹霆聲音微緊:“我們從前住的公寓。”
溫蔓猜出他大抵想做什麼,就有些牴觸:“霍紹霆,我跟顧長卿的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你不能因爲一段視頻就不依不饒的。”
他沒有出聲。
到了前頭路口的紅燈,他從中控取了根香菸,低頭點上。
“溫蔓,我喫醋了!”
溫蔓微怔。
霍紹霆只丟下這句話,就專注開車,一直將車開到那間公寓樓下。
溫蔓不肯下車。
霍紹霆解開安全帶,湊在她耳邊低喃:“自己下車,還是我抱你?”
溫蔓多少賭氣,下車走在他前頭。
霍紹霆砰地一聲,關上車門,慢條斯理地跟在她後面,指間還夾着香菸。
開門進了公寓,溫蔓回頭問他:“霍紹霆,你究竟……”
還未說完,她就被他捉住了細腕,抵在玄關牆壁上。
兩具身體密密地貼在一起。
縱然是夫妻,但是大白天的,也過於刺激了。
……
溫蔓有些意外,擡眼看他:“霍紹霆?”
霍紹霆輕撫她細嫩的臉蛋,聲音特別沙啞,“只是有些話想問你!”
他說完,單手抽出自己的領帶,將她手腕束縛住。
接着,她被扔到柔軟的沙發上。
溫蔓掙扎着爬起來,跪在沙發上,氣得罵人:“霍紹霆,你是這樣問話的嗎?”
霍紹霆半跪在她面前,在她臉蛋上輕刮。
他很輕地笑了笑。
隨後,男人起身走到酒櫃前,修長手指輕輕拂過,最後挑了兩瓶年份不錯的紅酒,這種紅酒易醉但是不上頭……
很適合女人喝。
他脫了外套,只着白色襯衫。
皮帶束着勁瘦腰身,兩條腿又長又直,其實很招女人喜歡。
此時,長腿的主人拿着紅酒瓶過來,半跪在她面前,很優雅地倒上兩杯,溫蔓以爲他要灌自己喝酒,咬脣:“霍紹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他輕晃高腳杯:“我想聽實話。”
說完,他就喝了小半杯。
那鼓起的喉結,在眼前佑人地上下滑動着,特別有男人味兒。
溫蔓目光直勾勾的。
她紅脣微啓,聲音沙沙的很性感:“霍紹霆……”
他趁勢吻了她,探進她的紅脣,把那些醇香的紅酒哺餵給她,溫蔓多少不肯,就仰頭抗拒,男人身體不斷逼近……
紅酒,沾染在她雪白肌膚上。
點點殷紅。
她身上的絲質襯衫也染溼,緊貼在飽滿的身體,很是招引男人衝動,霍紹霆抵在她脣邊,輕喃:“再喝點兒,我就問你。”
溫蔓受不住這樣,低聲哭泣。
“霍紹霆不要這樣。”
他拿過酒杯,抵在她脣邊,讓她乖乖喝下去。
她不肯,他就又哄着餵給她。
溫蔓又哭又叫……
半個小時後,溫蔓整個人就像是泡在紅酒裏一樣,雪白肌膚染上玫瑰色澤,紅脣因爲過多的接吻而微微腫|脹……
她半醉不醉,靠在沙發上,手上束縛早已經不翼而飛。
霍紹霆傾身,細細密密地吻着妻子。
溫蔓表情有些渙散。
他在她耳後根,不滿地輕輕咬了一口:“我好看,還是顧長卿好看?”
溫蔓醉了。
她想睡覺,但是霍紹霆一直不讓。
她難受地摟住他的脖子,聲音要哭不哭的:“你比他好看。”
男人的吻移到精緻下巴,繼續拷問她:“你們到什麼地步了?”
問出來的時候,他自己怔了一下。
隨後,他才明白,這其實是他一直想問的。
溫蔓不滿地回吻他,卻答非所問:“霍紹霆,你怎麼不親了?”
他扣住她下巴,不讓她動。
溫蔓眼裏溼溼潤潤的,盡是動情的沉淪,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表達對他的渴望了,她總是在夫妻生活時太過冷靜。
霍紹霆額頭冒汗,豆大的汗滴滴下來。
燙得溫蔓想叫……
他握住她細腰,又問一遍,溫蔓輕輕眨眼,喃喃開口:“親過,別的沒有!”
霍紹霆猛地摟住她。
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頸間,靜默了許久,他才低聲問:“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溫蔓似乎是酒醒了。
她纖細手掌,輕輕撫觸他溫熱的脖頸,沙啞着聲音說:“不喜歡了。”
霍紹霆開始吻她。
他很溫柔,一點一點地親吻她,將她融化。
他打橫抱起她走向臥室。
紅酒,將牀單一點點染上情|欲,溫蔓在上面綻放沉淪……霍紹霆許久沒有嘗過這樣的淋漓盡致了,他甚至不想停下來,就想這樣子一直到老。
……
情潮退卻,已是傍晚。
溫蔓醒來,臥室裏只有淡淡幽光,很安靜。
她伏在枕側。
即使她喝醉了,她也能記得霍紹霆是怎麼愛她,而自己是怎麼努力迎合的……
兩瓶紅酒,讓她不再冷淡。
溫蔓心情複雜。
她都分不清,今天的情事,是不是單純的身體需求。
臥室門吱呀一聲,打開,泄了些光亮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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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紹霆走進來,坐在牀邊,輕輕捏她的臉蛋很溫柔地說:“要不要起來,霍西打過幾次電話問媽媽了。”
溫蔓睨他一眼,她拎着被子起來。
頭還有些暈。
霍紹霆身體徹底地舒服過了,脾氣好得很,額頭貼着她的輕聲說:“先起牀,回家再睡,嗯?”
溫蔓彎腰,撿起那件真絲襯衫。
這怎麼穿?
霍紹霆很低地笑了,走進衣帽間爲她挑了一套衣服,又親手服侍她穿上。
溫蔓不是沒有氣的。
但是他們總歸是夫妻,若是爲了牀上的事情鬧不愉快,只會讓旁人看笑話,再者她也是舒服的……
她梳理茶色長髮,輕聲警告:“以後不許再灌我酒。”
霍紹霆下巴擱在她肩頭,輕嗯一聲。
今天是意外驚喜。
平時,他哪裏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