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的手機,在莫蘭鶴睡着之時,他就已把自己的手機關了起來,昨天晚上他來這裏之前,就和助理言明:
今天週末他要休息一天,無論有任何事情都勿來打擾他,而且,週一也可能會遲些到公司,不過,無論多晚,他到公司之前,都不能隨意攪擾他!
是啊,他好不容易見到了他的女人,多少年的相思之苦,是一天兩天能滿足的嗎?
若不是因爲他剛接任集團掌門人,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否則,他真想給自己放一個長假。
其實,就算江慕翰不接任江氏集團,他的財富及實力也不容小覷,要知道n年前他就憑藉努力實現了自己的價值!
現在只所以接任江氏集團,還不就是因爲江老爺子整天無病呻銀、死乞白賴地賴着他,就怕他這個兒子一不小心又整出什麼幺蛾子離開那個家。
不過,江慕翰既然決定接下江氏集團,那麼他就會盡心皆力!這不,剛接任的這幾天,他從來沒有休息過一天。
但,唯一例外的就是他這個小東西,在這個小東西面前,就讓他好好放鬆一番、好好放肆一番、好好任性一番吧!
他想了她那麼多年,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她,他承認這個小東西已徹底佔據了他的心,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他愛她,愛得不要不要的—
這一刻,他聞着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望着她長髮垂落的溫柔模樣,他的心似乎像有了着落一樣。
他低眸一笑,重新掖好被角,然後手上的力度一收,輕抵她的額頭,擁着她一起進入了甜蜜夢鄉。
郡悅會所。
林叔今天心情很差,因爲莫蘭鶴沒過來繪畫。
昨天莫蘭鶴明明在電話裏和他約好今天來兼職作畫,約定的時間仍然是早上六點,結果他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七點都不見莫蘭鶴的蹤影。
這把他愁得,要知道他昨天下午已安排工作人員把樓上的幾處重要的牆面,都刷成了大白,就等着莫蘭鶴今天能在上面妙筆生花,可是她卻沒來,連電話也不接,這可不像莫蘭鶴的性格。
以前這個丫頭從不遲到,就算臨事有事,也會提前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可現在不僅沒有任何解釋,甚至還拒接他的電話。
林叔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會出什麼事兒,要知道,他平常一向對莫蘭鶴愛護有加,除了昨天中午他腦袋一熱,把莫蘭鶴留在了江總身邊—
關於這件事情,他也沒辦法,要知道一物降一物,他也是身不由己,在江總面前,他不得不低頭。
“眼下看來,難道小莫被江總給拐帶跑了嗎?哎,不知道自己昨天的一時腦熱會不會害了小莫?”
“不過,這個丫頭雖然外表看起來柔弱無比,其實內心倔強得很,相信她不會在江總的威嚴之下乖乖就範,除非她是自願的,否則誰也勉強不了她!”
林叔心裏思緒萬千,他剛纔想報警來着,因爲莫蘭鶴遲遲不來,他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可是,想到昨日江總那炙熱的眼神,林叔一下子茅塞頓開,小莫的消失,應該是江總的傑作吧!
“嗯,那就再等等吧,誰讓自己喜歡這個丫頭的畫呢,樓上那幾處重要的壁畫還是給她留着吧—”
林叔嘀嘀咕咕徑自走進了辦公室,說句大實話,他就是喜歡莫蘭鶴的畫,莫蘭鶴所繪製的作品總能讓他感到無比的舒心。
下午兩點,莫蘭鶴所在的小區內。
隨着外面一道汽車鳴笛聲的響起,三樓出租屋內,莫蘭鶴的眉頭不自覺得微微蹙起,似乎外面的噪音擾了她的清夢。
從早上到現在,她還一直未醒來,這是她自到這個城市以來睡得最暖和的一次,因爲手腳沒有出現冰冷,她覺得面前似有一只大暖爐一直熨貼着自己。
只不過隨着外面聲音的響起,這只暖爐似乎也生了氣,莫蘭鶴覺得暖爐似乎要發脾氣,因爲它長出了觸角,此刻正磨蹭着自己。
“嗯,”莫蘭鶴眼睛未啓,鼻子卻輕哼了一聲,只見她四肢向前蛄蛹了一下,更緊地抱住了面前的暖爐,然後迷迷糊糊地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目及之處,一副寬厚的胸膛正偎在自己的臉頰處,她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小臉一紅,雙眸頓時瞪大擡起,眼前的一幕嚇得她趕緊向下一出溜,瞬間就鑽入了被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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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正望着她,那深情的樣子似乎要把她深深地鎖進去。
“嘶–,小東西,剛醒就撩撥我?”江慕翰悶哼了一聲,臉上劃過一抹笑意。
因爲他現在的狀態是未着寸縷,而莫蘭鶴剛纔正好出溜到下面去,這個小牀本就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身量,所以莫蘭鶴無論出溜到哪裏,都是在他身上蛄蛹來蛄蛹去。
這一刻,莫蘭鶴聽到他的聲音,同時又感覺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嚇得她趕緊就想竄上去,但又不敢!
雖然昨天晚上她在江慕翰的教導下也出溜了下去,而且還迷迷糊糊地狠狠造了他一頓,但昨晚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見誰,而且自己那時候鬼迷心竅,迷失了心智,所以纔會那般放肆。
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她現在很清醒,如果他們還這樣大咧咧地坦誠相見,是不是會很尷尬,嗯,是太尷尬了好不好!
此刻,雖然外面是一片大好天氣,但屋內卻顯得光線迷離,特別是莫蘭鶴現在的姿勢,更是讓這種迷離的氣氛變得更加濃重無比。
瞧吧,她現在正捂在被子裏,半覆在某人的小腹處,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額上細密的汗珠也滲了出來,心臟跳得似小鹿亂撞般。
就在進退兩難之際,她眼珠一動,想直接從旁邊竄出去,雖然身上只有一件底褲,但地上肯定有散落的衣服,到時候先裹上衣服再說,總比這樣光溜溜的強。
說辦就辦,就在她挪動身體想爬出來之際,忽覺有兩只大鉗子把她猛得撈了回去,緊接着一個動作將她提溜了上去,片刻的功夫,她就被某個大壞蛋裹在了懷裏,兩人四目相對,她的小臉頓時紅霞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