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鶴想反駁,但她的話還未說出口,江慕翰就貼到了她耳邊,這次的聲音不僅溫柔,更是變得低啞,只聽他道:
“寶貝,你現在的脣瓣實在傷的厲害,已不適合工作,我們現在去醫院,讓大夫開些藥,等明天消腫了再去上班,乖!”
莫蘭鶴紅着小臉,氣得皺眉怒看向他,心裏一肚子委屈無處發,這個傢伙還好意思說她的嘴巴,他不就是始作俑者嗎!
今天早上她照鏡子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狼狽模樣,她也有想過要不要請假,可是她才工作兩天,怎麼好意思去請假!
所以,她後來還是決定去上班,她想過,如果有同事問起她的傷情,只能撒謊說自己最近上火了吧!而且,爲了防止傷口乾裂,她今天早上還專門擦了一些潤脣膏。
可是,可是剛纔被這個男人連番吻下來,現在嘴巴不僅防護措施蕩然無存,估計又添了不少傷痕吧!
她現在不僅覺得委屈,更是氣得想揍他!
如果今天不去上班,她就得打電話請假,可是請假就又得撒謊,她現在覺得自己就要變成撒謊大王了。
“江慕翰—”她閃着潤光瑩瑩的眸子,怒喊了一聲,緊接着,她猛得扯開了自己的安全帶,直接撲在了江慕翰的身上,毫不猶豫地咬住了他的嘴巴。
她要‘報仇雪恨’,她要將自己身上的傷疤,加倍還給他,她要讓他知道,自己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鶴兒—”江慕翰瘋了一般,猛得將她禁錮在懷裏,欣喜若狂地接受她的懲罰。
旁邊的手機叮鈴鈴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單位打過來的電話,可是莫蘭鶴再也不去管它,她現在一心只想‘報復’他。
聽吧,這安靜的車廂內,瞬間被莫蘭鶴帶動起各種各樣的聲音:牙齒的碰撞聲,滋滋不斷地口水涌動聲,衣料的摩擦聲,以及那撩人的哼唧聲,聲聲不息,扣人心絃。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她剝離而下,一寸一寸的肌膚被她襲擊着,一顆一顆的痕跡被她種下—
“寶貝—”江慕翰喉嚨乾啞,腥紅迷離的眸子癡癡地望着她,強忍着噴血的涌動,輕撫着她的長髮。
外面晨光情如火,車內似火勝驕陽。
“鶴兒—”
隨着車內江慕翰聲聲的呢喃,隨着外面陽光悄悄地鋪滿大地的四面八方,終於,那輛淡藍色的加長版車子難捨得駛離了這個小區。
而誰也不知道,就在他們駛離的同時,一個人的拳頭也狠狠的攥起,因爲剛纔他們二人的濃情蜜意全都映在一個人的眼睛裏,那個人就是柔晴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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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纔一直坐在一輛轎車裏,而這輛車就停在江慕翰車子後方的不遠處。
所以,剛纔江慕翰和莫蘭鶴從樓道里出來的那一刻,二人的甜蜜就深鎖在柔晴萱的眼睛裏,看到他們的柔情蜜意,簡直將她氣得七竅生煙,不能自已!
以至於她那長長的亮甲深深地嵌進皮肉裏,她都不覺得疼,眼裏的恨意已經昭然若揭、不容置疑。
昨天她撥打江慕翰的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她知道江慕翰還有一個私人號碼,除非親近的人才能撥打,但江慕翰卻沒有將私人號碼告知她,這讓她很是怒火攻心。
其實想要知道江慕翰的私人號碼並不難,她和江家的人早已勝似親人,拿到他的私人號碼輕而易舉,但她卻並不想這樣做,因爲她想讓江慕翰親自告訴她,可是她始終沒有等到這一天。
直到昨天她藉口給他送份文件,可是打他的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她不得已,最終在江千蕁那裏得到了江慕翰的私人號碼。
但,這個私人號碼仍然是關機狀態!
哎,柔大小姐啊,你難道不知道一機雙卡嗎?你什麼時候見江慕翰拿過兩部手機啊?他手裏僅有一部手機,那兩個號碼當然都裝在這一部手機裏了。
如果關機的話,當然兩個號碼同時都沒音了唄,這點常識都不懂,你腦袋透逗了嗎!
最後,通過助理耿壹才得知江慕翰休息一天的消息,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他。
聽到他要休息的消息,她本想按照他的要求,不再去打擾他,但不知道爲何,女人的第六感使然,她總覺得此事異乎尋常。
要知道江慕翰剛上任不久,若要休息一天,至於關機嗎,江慕翰在她眼裏從來不是一人懶散之人,此事必有蹊蹺。
於是乎,她利用相關資源,終於查到了江慕翰的行車軌跡!車子就在這條清玉巷裏,雖然這條巷子沒有攝像頭,但她知道那個小蹄子就住在這條巷子內的某個小區裏。
就這樣,她從昨晚就一直似守株待兔一般等侯在這裏,眼睜睜地看着那輛拉風的加長版車子停在眼前,卻始終無一人出來。
她多想上樓敲開那個小踐人的房門,好好教訓她一番,可她不能那樣做,因爲她太瞭解江慕翰的脾性,如果他真得被那個女人所迷惑,那麼她上去敲門,就只有一個結果等着她:就是直接被江慕翰丟出門外。
她不能在那個死丫頭面前如此狼狽不堪,更不能在江慕翰面前失去她雍容華貴的狀態。
她只有等待機會,到時候將那死丫頭徹底踩在腳底,永遠站不起來!
以前那些花枝招展般的小踐人們,不都是這樣的下場嗎!有的打發幾枚軟幣,就夾着尾巴徹底滾蛋;
有的還估做清高,結果被人暴揍一頓,也不還是照樣跪地求饒;實在不識擡舉、骨頭硬點的,她也只能將她毀至人盡可夫直至不堪入目,難以入眼—-
沒辦法,誰讓她們踐,她們哪一個是真心真意喜歡江慕翰,一個一個目的不純,全是貪得無厭。
莫蘭鶴這個臭丫頭,還不是和這些踐人一路貨色,無非就是丈着一張年輕漂亮的臉迷惑江慕翰。
以前她對於剷除江慕翰身邊的野花雜草,有時還覺得對江慕翰懷有報歉,不過,現在想來,她簡直就是江慕翰前行的明燈、是他迷航時的燈塔、是拯救他於水火之中的活菩薩!
她怎麼會對他懷有抱歉,相反,江慕翰應該感謝她纔對!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柔晴萱才能配得起他江慕翰,她不徒他任何名和利,她只愛他這個人,爲什麼?爲什麼?她這樣一個清高的人,他始終看不見,到底是什麼迷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