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翰被鶴兒的這幾個字,撩得心神俱顫,他下意識地碰了一下鼻子,因爲他覺得有鼻血隨時都會光顧!
而車外的的馮柒已經將頭仰起,且他的一只手掌已經伸到了車窗裏,只見他一邊向車內招手,一邊氣息不穩地仰頭道:“慕翰,嫂子,你們有沒有紙,一兩張就可以!”
江慕翰置若罔聞般,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只是目不轉睛地凝望着他的鶴兒,那眸中是一眼萬年的柔情蜜意。
對於車裏突然多出來的這一只手掌,他不僅不想理它,更是想拍飛它,就在他欲出手時,就聽莫蘭鶴道:“我的包裏有紙,你稍等等!”
她說着,就將她那個剛回歸的包包打開來,且從裏面找到了一小包紙巾,並準備全部交到馮柒那只手掌裏—
可就在那紙巾落進手掌的剎那間,面前的江慕翰卻突然將那包紙巾搶到了自己手裏,只見他神情似有不悅道:
“鶴兒,將紙巾收好,稍後我還要用!”
“那……”莫蘭鶴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她就那麼眨巴着那雙晶亮的眸子望着江慕翰,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喫醋了,反正他在這方面有點小裏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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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慕翰,你們,你們是不是有點—”馮柒用另一只手捏着鼻子,他本想說是不是有點不像話,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江慕翰從前面椅背的置物袋裏拿出來一疊紙扔到了他手心裏—
扔完之後,直接道了一句:“馮柒,告訴李局,明天讓他直接將那一百萬的獎勵打到鶴兒的賬戶裏!劉師傅,開車!”
他撂下這句話,就聽得汽車引擎聲音的響起,片刻的功夫,司機已經穩穩地載着他們二人離去!
後面留下滿鼻子是血的馮柒,只見他胡亂地擦了一把鼻血,且不由心裏大大地嘆了一口氣:“自己喫飽撐的纔會過來送包,這哪裏是送包,簡直就是爲了受虐而來,這把他給虐的,裏裏外外都虐了一個遍。
此刻,江慕翰的那輛車子已經駛出了一小段距離,這輛車子雖然中間沒有隔板,但裏面也是寬敞得很,再加上這位劉師傅的耳朵已經被要求戴上了耳塞,所以,後座的江慕翰似乎想做什麼都可以!
今晚的天氣確實不是太好,不僅有些陰沉,且還有薄霧降臨,不過,再怎麼樣的壞天氣,都破壞不了車裏的甜蜜氣氛。
這一刻,莫蘭鶴正依在江慕翰的懷裏,她的小手正心不在焉地扒拉着江慕翰的襯衣釦子,因爲她的小腦瓜還在想着那一百萬的事情,她沒想到她突然間變成了小富婆!
哦,也不對,也富不到哪裏去,這一百萬估計連買個小房子都不夠!當然,付個首付應該是綽綽有餘!那,要不要買房子呢?要知道,她可是很希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她心裏胡思亂想着,且想的有點入迷,以至於江慕翰的大掌都從下襬溜至她的高領衫中,她都沒來得及反應—
就在大掌即將箍到柔/軟之時,莫蘭鶴卻猛得坐正,她似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問題,只見她眨巴着那雙晶亮的眸子望向江慕翰,並疑惑道:
“慕翰,我的帳號信息你還沒有告訴他們,他們怎麼打到我的帳戶—-”她的話音未落,就已經再也問不下去,因爲直到此時,她才覺察到那高領杉中有一只不安分的大掌!
“鶴兒,你還想着那個獎勵,你如此想法,讓我情何以堪?嗯?難道我們自己的財富你不喜歡?你是不是想讓我難過—”
江慕翰的臉色很是不悅,聲音低沉中似乎還帶了那麼一點點委屈,他一邊說,一邊用另外一只大掌將鶴兒抱到了懷裏,且高領杉中的大掌更是將所捉之物按到塌來陷去。
莫蘭鶴聽到他悶悶不樂的聲音,這讓她感到一陣心疼,再加上那只肆意的大掌,所以,這一刻,只聽她迷迷糊糊道:
“慕翰,我不想讓你難過,那,那不是我的獎勵嗎?它和你的—,它和我們自己的財富不一樣!那,那要不,要不等它到帳後,我就將它儲存起來,等以後—,以後我們的寶寶長大後,我就告訴他們,他們的媽媽當年是多麼勇敢,好不好?”
她這一番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的,也許是不由自主,也許她早就將面前這個男人當作了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她說完之後,就直接擡頭靠向了江慕翰的脖頸,且不停地在頸項間磨來磨去,似乎是在安慰這個男人!
可她不知道,其實她無需安慰這個男人,因爲她剛纔的一番話,就已讓江慕翰震撼到不行!
要知道,江慕翰剛纔聽到她口中所說的‘我們的財富’‘我們的寶寶’,就這幾個字眼,已經讓他的血液涌到了頭頂,他的難過也瞬間煙消雲散,他現在就想將懷中的小人兒揉到骨血裏,他哪還敢有什麼反對意見!
“鶴兒,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他激動說着,聲音幾近紊亂,一個低頭,就吻在了小人兒的額頭—
莫蘭鶴擡頭迎合之際,她的脣瓣瞬間就被江慕翰裹了去—,不得不說,他愛莫蘭鶴,愛到癡,愛到狂,只有他的鶴兒才能讓他這般癡迷!
“鶴兒,我愛你!”他動情表白着!情到濃時,他一個抱離,小人兒就坐到了他懷裏,且那高領杉更是被他推高到離譜,因爲山林裏所缺憾的那一項,他現在就要彌補!
前面的司機劉師傅,不愧是有經驗之司機,儘管後面的響動都將他的耳塞震了去,但他仍然穩穩地到達了目的地!
待他和江總背身告別之後,他是鎮定自若地走出了江總的宅子,可是,就在他剛淹沒在大門口之時,他的外套就被他瞬間卸了去!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因爲那襯衫塞在褲腰間,現在褲腰以上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盛水袋。
他在心裏默默暗讚了一句:“江總威武!”,說完之後,他就帶着那重重的水袋,且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既而沉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