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父子夜談

發佈時間: 2024-10-06 16: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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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訂閱比例不夠,二十四小時後可看新章楔子:

腫瘤科的司醫生從北京回來了。

清大附屬第二醫院最年輕的內科醫師凱旋,“全國十大傑出青年醫生”榮譽加持,這位本來就在同事和病人們面前十分耀眼的年輕醫生,頓時身上籠罩着一層金閃閃的聖光。

司醫生像往常一樣,開着他的小車過來上班了。

脫下外套,換上白袍,別上名牌,司醫生從容不迫的走在醫院的走廊上。

“司醫生。”忽然有人從背後叫住了他。

司逸轉過頭,是個年輕的女護士。

女護士手裏捧着一束花,羞答答的樣子看上去比花兒還嬌豔。

“恭喜你,司醫生。”

司逸垂眸,那雙眼睛又黑又亮,一直盯着那束花。

直到小護士雙頰滾燙,他才輕啓脣角,問了一句:“這花是在哪兒買的”

小護士怎麼也沒料到會得到這麼一句話,愣巴巴的說出了花店的名字。

“謝謝。”司逸微微一笑,指了指她懷中的那束花,“這麼美的玫瑰,送我太不合適了,還是去送給一個會珍惜它的主人吧。”

司逸先去找了主任跟他道謝,主任笑呵呵的恭喜了他之後,說爲了給他慶祝,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酒店喫飯。

他當然沒有拒絕。

回到辦公桌上,司逸掏出手機,手機屏熄了又亮起,壁紙上的年輕女人在笑。

在手機上搜索了護士說的那家花店,發現他們家有配送服務,司逸當即下了一單,在手寫賀卡服務上,猶豫了好久。

手指在屏幕上飛舞,他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外人看司醫生,清冷矜貴,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因爲臉生的太好看,平白對人笑,總讓人覺得眩暈。

護士們在門口偷偷看他,嘰嘰喳喳的猜測他笑什麼。

“司醫生真好看啊。”

“穿上白袍真的絕了。”

“好想變成他的手機哦~”

晚上司逸和同事們一起去酒店喫飯,司逸也開着車,副駕駛上坐着和他同一科室的醫生,後面坐着三個護士。

三個護士說了好半天的悄悄話,纔有一個人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傾了傾身子,輕聲問道:“司醫生,你現在有喜歡的人麼”

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醫生撲哧一聲笑了出聲:“喲,終於問出口了啊。”

司逸一畢業就進入了腫瘤科當實習醫生,是主任的得意弟子,起先大家關注他的原因是因爲他長得帥,在醫院牆壁上的醫務人員照片牆上,一眼就能看見眉眼精緻,清冷淡漠的他。

後來某次,一個高幹官員突發急症,被送入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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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手術室門口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大批的記者被擋在門外,只有那位官員的夫人,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待着。

衆人好奇圍觀,只見平日裏總冷靜自持的司醫生,雙瞳緊縮,青筋暴起,就往那羣保鏢衝了過去。

他跑的太快,大家都攔不住他,就在衆人以爲他要被保鏢攔下時,保鏢朝他鞠了一躬,放行了。

接着,他將那位官員的夫人擁在懷裏,似乎是在輕聲安慰。

對於司醫生的家庭背景,從那時候開始,整個醫院的人都瞭然了。

司逸開着車,話語簡潔:“有。”

三個護士同時沮喪的嘆了一口氣。

年輕護士沮喪了沒多久,就立馬開始恢復了八卦的本性,開始東問西問了。

“那司醫生,她漂亮嗎”

“漂亮。”

“那她性格好嗎”

司逸默了,失笑:“不好,她很壞。”

不知爲什麼,明明沒有誇,但車裏的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司醫生,你爲什麼會喜歡她啊”

司逸愣了愣,語氣比剛剛認真了些,但話卻不那麼正經:“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原來外表看上去這麼高冷的司醫生,喜歡這種調調麼

一行人到了酒店,興奮的討論着等下要點什麼菜。

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司醫生停了下來,衆人不解,但也跟着停了下來。

只看見迎面走過來一羣穿着正裝的人。

爲首的,是一個穿着白衫西褲的女人,高跟鞋噠噠的踩在地板上,幹練又帥氣。

被一羣人簇擁着,像個女王似的,上挑的眼線,嫣紅的嘴脣,上脣那一顆無比佑人的脣珠,一舉一動都在吸引着周圍人的目光。

女人也停了下來。

有人不解的問她:“顧總,怎麼了”

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司醫生此時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女人也很驚訝,語氣有些疑惑:“你回來了”

“給你發微信你不回,結果就在這談生意”司逸冷笑一聲,語氣凌厲。

聽着,有點像是埋怨。

女人轉頭對身後的人說:“你們先回公司,我處理一下私事。”

“好的,顧總。”

司逸也跟同事們說:“你們先上去吧,我處理一下私事。”

衆人壓抑住非常想看熱鬧的心情,依依不捨的坐電梯上樓了。

酒店大廳,面色陰沉的男人將女人拉到了看不見的一個角落。

狠狠地將她抵在牆上。

“顧逸邇,你很厲害啊。”他語氣危險,咄咄逼人。

顧逸邇輕輕挑眉,語氣戲謔:“怎麼司醫生沒了我,是不是會死”

男人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完全沒了遇見她之前的那副高冷的樣子,他伸手攥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擡頭與他對視:“既然你知道,爲什麼不理我”

“誰讓你不帶套”顧逸邇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司逸比她更生氣:“誰讓你說不結婚”

“咱們現在跟結了有區別嗎晚點結怎麼了”

“我就要那個本子,沒本子咱倆住一起都叫非法同居。”

顧逸邇稍稍張了張嘴,表情一下子就鬆了下來,眉頭舒展,半響後才微微嘆了口氣。

“誰要敢說咱倆的閒話,我就讓他嚐嚐什麼叫資本家的手段。”

是的,自從顧逸邇當上了老總,就變成了她學政治的時候最痛恨的那種萬惡的資本家。

而且引以爲傲。

他皮膚白,原本氣得有些微微發紅的臉頰像是着了色的溫玉,瞳孔黝黑,薄脣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