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訂閱比例不夠,二十四小時後可看新章可手機還是不識好歹的繼續響。
顧逸邇拿過手機,是高寺桉打來的電話。
她接起:“哥哥。”
“到家了嗎”
“嗯。”
“你先洗漱,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待會會帶他回來住一晚。”
顧逸邇眼睛一亮:“是男的女的啊”
“男的。”
“我都搬來一個禮拜了,你不是待在家裏就是外頭應酬,好不容易今天和朋友喝酒,結果還是個男的。”顧逸邇撇撇嘴,“哥哥,你也太沒有女人緣了。”
“…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大人的事你別管。”那邊除了他的聲音,似乎還有其他人熱熱哄哄的交談聲。
顧逸邇理直氣壯的很:“是阿姨囑咐我的,她說我住在你家這段時間,讓我好好留意一下,你有沒有談戀愛的苗頭。”
“…她是媽媽你是妹妹,她能留意你不能。”高寺桉輕咳一聲,“好了,趕緊去洗漱,有作業帶回來的話就趕緊把作業寫完,然後早點睡覺。”
掛掉電話後,顧逸邇又癱倒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她又從口袋裏掏出耳機線,解了好一會兒,插上手機,放音樂。
久石讓的純音樂,讓人感到安寧。
高寺桉有沒有女人緣,她很清楚。
他總是笑着,縱使在她對他討厭至極的那段日子裏,他也依舊對她笑臉相迎,從未冷過臉。
也逐漸讓她卸下防備,接受了這個新哥哥。
後來他開始接管爸爸的公司,這個男人也依舊是笑着揮動着手中的權杖,將顧家的企業又帶上了一個新的階梯。
獲得全市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的那天,在宴席結束後,他去了附近的蛋糕店,買了她最愛喫的黑森林蛋糕。
他一手端着獎盃,一手拿着蛋糕,笑的溫柔。
“這是哥哥替你拿的,等你長大了,就還給你。”
這樣的男人,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她不信沒有女人喜歡他。
但這麼久,她除了看見高寺桉曾經在電腦上搜過某個女明星的名字以外,其餘的,壓根就沒見他多給過餘光。
追星族就是這樣的,一旦追星了,就斷了自己的桃花運,那些個凡夫俗子,都看不上了。
手機響起的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直接按下了耳機上的接聽鍵,懶洋洋的叫了聲:“哥哥,又怎麼了”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發出了噗噗的笑聲。
她驚覺不對,一看手機屏幕,是個陌生號碼。
那邊似乎笑夠了,終於開口了:“好妹妹。”
是司逸那個王八蛋的聲音。
“司逸”她咬着牙叫出了他的名字。
“哎,是你逸哥哥呢。”司逸的語氣很歡快,“本來擔心你生氣了,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事了嘛。”
顧逸邇下意識的就回懟:“誰說我沒生氣,我現在特別生氣”
懟完以後她就後悔了。
司逸笑得咳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好,你還在生氣。”
他越是高興,她越是生氣。
“你叫我爸爸的截圖我還留着。”她亮出了證據。
那邊沉默了半晌。
顧逸邇以爲自己成功了。
結果那邊啊了一聲:“搜到了。”
然後也不等顧逸邇問,他就自顧自的在電話那頭唸了起來:“酣暢淋漓過後,二人緊緊相擁,彼此間交換着體溫…”
這樣的情節,自己躲着看看還行,被別人公開念出來處刑,顧逸邇現在就只想和他同歸於盡。
“這小說寫的真不錯,畫面感很強。”他還給出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閉嘴”顧逸邇數不清自己說了多少個閉嘴,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只想趕緊掩過司逸的聲音。
房門忽然被敲了兩下,傳來了高寺桉的聲音。
“怎麼了”
顧逸邇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抖了抖肩,對着門口問道:“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我朋友聽說你一個人在家,怕你不安全,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顧逸邇趕緊把電話掛掉,收拾了下頭髮走出了房門。
剛打開房門,高寺桉就站在門口,身上有些酒味:“你剛剛叫誰閉嘴呢”
“沒誰。”顧逸邇顧左右而言他,“你朋友呢”
“洗臉去了。”
顧逸邇覺得有些奇怪:“以前從來沒見你把朋友帶回家過。”
“他一直在鄰省,這個學期纔回本市的,我們是大學同學。”
顧逸邇璦昧的啊了一聲:“哦,是爲你回來的嗎”
高寺桉一滯,敲了敲她的額頭:“想什麼,他一直在外省當老師,是被本市的學校高薪挖過來的。”
顧逸邇有種不好的預感:“哪個學校”
“這我沒問。”
此時從高寺桉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她在課堂上聽過無數次。
“我洗好了。”
顧逸邇睜大了眼:“獅子老師”
慕子獅也驚訝的張了張嘴,高寺桉察覺到什麼,問道:“難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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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幾乎異口同聲:“他是我老師。”
“她是我學生。”
然後又同時感嘆一句:“緣分啊。”
高寺桉家是個三室兩廳的公寓,精裝修,除了顧逸邇的房間他特地讓人給買了一堆娃娃放進去,其餘的地方,都充滿了一股性冷淡的氣息。
一看就是單身男人的公寓。
尤其是主廳的餐桌,全黑,棱角分明,特別壓抑,但據說是名家設計,價值不菲。
顧逸邇坐在餐桌上,面前放着一杯橙汁,慕子獅就坐在她斜對面,笑眯眯的說道:“早先聽說高寺桉有個妹妹,沒想到是你啊。”
慕子獅雖然年輕,可對於顧逸邇來說,還是她的長輩,是老師又是班主任,因此顧逸邇也不敢太過放肆,端坐在椅子上,恭敬地點點頭:“老師,真是巧啊。”
高寺桉拿着一杯開了塞的紅酒過來,給自己和慕子獅的高腳杯滿上。
慕子獅擺擺手:“不喝了,剛剛在酒吧喝的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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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高寺桉沒理會他的拒絕,還是倒上了紅酒。
“以前不是啤的白的隨便來嗎這會怎麼連紅酒都不喝了”
慕子獅敲了敲酒杯:“年紀大了,喝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