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皮革鞭打的聲響分外清脆。
小姑娘頭低埋,濕透的發尾蹭過臉頰跟下巴,勾起絲絲瘙癢。
她兩手強撐起上半身,被持續的鞭撻激的往前一簇,翹起的臀肉上滿是緋紅印痕,似受刑般傷痕累累。
他似乎愛上這種折磨的方式。
全程一聲不吭,滿足的聽著她幾乎哀求的哭腔。
那種痛到極致,在體內迅速漫散開的灼燒感,被緊隨其後的爽意完全覆蓋,每一聲抽泣背後,都是壓抑不住的酥麻。
“疼…小叔、不要了…嗚…輕點!..”
她聲音斷斷續續,時而大哭時而嬌銀。
薑野眸色沉的嚇人,粗暴的掐住她的下顎扭向她,人兒雙眼紅透,沾著飽滿濕潤的水汽,臉頰酡紅滴血。
知曉輕吸鼻子,默默流淚。
男人慢慢闔上眼,胸腔的燥意跟噴火式的往外灌,燒化他所有的感官神經。
片刻後,他睜開眼,泄憤似的咬她哭紅的鼻尖。
不親、不摸、不做。
這已經是他妥協的最後極限。
可他還是想用各種方式讓她舒服的噴水,感受她高潮時顫栗的身子,聽她爽到極致的銀蕩浪叫。
他的小姑娘即使不屬於他。
可他仍然無恥的認為,他還擁有某些隱藏的權力。
他是個不要臉的變態。
他從來都不否認。
…….
池邊的鵝暖石光滑圓潤,吸收了池水的溫燙。
他尋了塊細長的捏在兩指尖,小姑娘胸前一熱,她訝異低頭,硬物的尖端已狡猾的插進泳衣開叉的縫隙,滑過軟綿細膩的乳肉頂到奶尖兒。
“唔….”
那感覺說不出的奇妙。
知曉看著在她胸前肆意作惡的大手,明明沒一處碰到她身體,可他手裡的“工具”卻成了完美替代品。
小石頭又熱又硬,蹭著硬成肉粒的乳尖,重而緩的輕碾細磨。
觸感比肉器粗糙,但那粗狂的原始感帶給人意想不到的刺激,令她止不住想起他唇舌的濕熱。
男人衷愛“吸奶”,很多時候都要抱著吸才肯睡。
偶爾被他無意識的吸吮舔的渾身難受,她兩腿交錯嘶磨,渴求似的哼唧兩聲,半睡半醒的男人心領神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埋頭火熱舔穴,狂吸她體內噴射的熱汁….
空氣裡,持續升騰的霧氣逐漸模糊理性,放任那些灌滿欲望的小蟲大口啃咬肌膚。
知曉已經濕透了。
她閉著眼都能感受到從體內湧出的花液,正在大量噴發。
“想挨肏了麽?”
男人低頭湊近,唇貼著她的耳珠沉沉喘息。
“嗯….不、才不!”
剛出口是真實,往後是殘缺的理智。
薑野笑著,低頭瞥了眼胯間凸起的輪廓,體內叫囂的熱焰從小腹一路燒到頭皮深處。
他真的,好想肏她。
嫩到滴水的小穴,越乾越緊,騷起來吸的他全身發麻。
知曉上身冷的發寒,後知後覺的發現泳衣細帶被人扯開,垂落的兩團肉球在濕涼空氣裡顫巍巍的晃蕩。
她驚愕的想用手去遮,卻被男人搶先一步,他將皮帶咬在嘴裡,單手從褲口袋裡拿出隨身會攜帶的手銬,利索的將她兩手銬住控在身後。
“嗚!….好痛…”
銬犯人專用的手銬,冰冷滲骨,小姑娘細皮嫩肉的當然遭不住,抗拒的想掙脫,可越動勒的越緊。
老男人勾唇笑的歡,石子順著平坦小腹滑進裙底,隔著內褲用尖端稍重頂弄。
“…啊唔!”
她兩腿緊閉,沒出息的癱軟下去,男人單手撈起,惡劣的低聲吐字,“跪好了,不準動。”
“我不要。”
小姑娘淚眼蒙蒙,軟聲控訴,“——我討厭小叔!”
薑野沉了沉呼吸,低頭埋在她肩窩,高挺鼻梁輕蹭她纖瘦的香肩,強忍住大口啃咬的衝動,粗糲的喘息。
內褲被他扯到腿膝,手插進布料縫隙,捏著被銀水包裹的石子戳著嫩穴狠頂進去。
“嗚嗯!…不可以、這樣進去!”
知曉咬牙收回嬌銀,生怕屋裡的人聽見。
皮帶換到另一手,由下至上用力抽打彈性十足的乳肉,雪白軟肉印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她足夠濕,蜜汁是天然的潤滑劑,石子光滑的表面可輕易在她體內淺淺進出,入的不夠深,但另類的充實感逐漸幻化成愉悅的快意,一點點撞擊她的終極防線。
男人上下其手的進攻,力度由輕到重,知曉漸漸有些承受不住,可又倔強的不想輕易求饒。
她不能永遠像個沒有思想的欲望傀儡。
成長的第一步,是學會拒絕,堅定信念。
“石子都吸那麽緊,肏爽了麽?”
小姑娘緊咬唇不說話。
鞭打聲跟抽插聲混合雜糅在一起,她不否認軟化的身體正在享受那抹奇特的爽感,但那只是身體層面,並不能代表她的所有。
知曉身體顫的厲害,但呻銀聲卻越來越輕,全碎在唇齒間,不肯讓他聽見。
等了半響不到她的回應,壓抑了整晚的男人被一股道不明的怨氣衝昏了頭。
他重喘著,眼眸腥紅,“求我,給你高潮。”
人兒還是不出聲,隱忍的小聲啜泣,淚珠兒掉個不停。
薑野腦子糊了,下手越來越重,被皮帶鞭打的雙乳一片通紅,親入體內的石子被汁水泡的滾燙濕潤,進出越發順暢…
“唔!…嗯!嗯!”
高潮來的特別激烈。
她全身狂抖不止,小穴持續痙攣,人半失了意志,一點點癱軟下去。
等知曉從絢爛白光中抽離開,她被男人抱在懷裡,手被銬著,身體赤果果露的部位鋪滿撩人的赤紅。
她支起身子,勉強脫離他的懷抱,昂頭看他,滿眼失魂,“現在…可以幫我解開嗎?”
男人呼吸停滯,目光掃過她肌膚上那些被他強行留出的印痕,赤赤果果的鮮紅。
他大概這輩子的荒誕都用在了她身上了。
薑野給她解開了手銬。
“——啪!”
小姑娘反手一巴掌,狠狠扇過他的側臉。
男人措不及防挨了一下,舌尖用力抵著腮幫,自嘲似的哼笑。
他嗓音沙啞,“打的好。”
她收起施暴的小手,慢慢握成拳,神情木訥的系好泳衣的細帶,帶著一身遮不住的潮紅,繞開男人往前走。
她在水中艱難走了幾步,突然停在池中央,她微微昂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眶裡的淚水狂亂的往下掉。
“小叔,以前…是知曉不好,你對我有怨,想懲罰我,我都可以接受。”
她哽咽著,委屈至極,“可是,能不能就到今天為止,這種事,我們不要再繼續了…”
老男人沉默的看她,胸腔一點點收緊,擠壓著本就稀缺的空氣。
“人要言而有信。”
她從齒間擠出碎裂的字音,“這是小叔教我的,對嗎?”
…..
知曉走了,溫泉池裡只剩下他一人。
凝固的氣流間,似乎還殘留著只屬於她身上的氣味。
薑野握緊沾滿蜜液的石子,稍尖的那端刺進手心,重的恨不得插進皮肉裡,撕的血肉模糊,才能暫時緩解他內心深處不甘的燥熱。
承不承認,他都是在糾纏。
他親手把那份傲嬌扔進火坑裡,可她卻連余留的星點光翼都給掐滅了。
言而有信。
男人勾唇冷笑。
好一個言而有信。
————
知曉頂著風雪走進溫暖如春的屋內,凍得瑟瑟發抖。
沙發上似乎有人。
黑發少年正翹著二郎腿在抽煙。
她情緒宕進寒潮,什麽人都不想見,什麽話都不想說,只想縮回龜殼裡,把自己藏起來。
臨近樓梯,薑寧昱突然疾步朝她走來。
他下意識伸手拉她,掌心碰到她手腕,肌膚早被手銬磨破皮,一沾就疼,知曉輕輕吸氣,瑟縮的躲了下。
少年低頭瞧見她手腕那圈殷紅的傷口,稍稍愣住,視線又飛速掃過她肌膚上不規則的紅痕,不悅的皺了下眉。
“我甘心當騎士,不是為了讓你受傷的。”
知曉沒聽懂,恍惚的對上他的眼。
薑寧昱看著她,無言輕歎,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見她眼眶濕潤,長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珠,哭的梨花帶雨。
他呼吸急躁了些,面色僵硬的伸手,熾熱掌心落在她頭頂,生疏的摸了幾下。
“別哭了,哭的真難看。”
知曉心裡本就難受,鬱悶的想打落他的手,卻他反手輕輕拽住。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事實上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行為舉止越來越不受控制。
知曉渾身濕黏不舒服,微微掙脫他的束縛,“我想回房,好冷。”
“我帶你上去。”
她搖頭,小聲說:“我自己可以。”
薑寧昱挑眉,輕笑了聲,“我吧,說好聽點叫黑騎士,難聽點就是貼身保鏢。”
他伸手掐住她的後頸,硬拽著她轉過身,以這個奇怪的姿勢扯著她上樓。
“我家姐姐,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知曉昂頭瞥他陰柔的側臉,大著膽子嗡聲低罵,“自戀。”
他微微一笑,“我聽見了。”
“…”
知曉被掐疼,細聲低呼,“痛…”
“忍著。”
他邊走邊摸煙,咬在嘴裡含糊不清的吐字,“跟小叔比起來,我已經算溫柔了…”
——————
時針指向半夜1點。
可憐的知曉又被薑寧昱吵起來做宵夜。
他每晚都要喝到酒醉迷糊才肯睡覺,餓了就跑來鬧她。
到底是在別人家,知曉唯恐他發酒瘋吵醒其他人,認命的爬起來,將醉鬼一路拉扯到一樓廚房。
她就著現有的食材給他煎了份牛排,他餓極了,幾口乾完。
知曉拿著空盤走向水池,身前的光源被暗影遮擋,她轉身,少年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她往後退一步,後腰抵著沁涼的桌沿。
“…薑寧昱。”知曉昂頭看他。
醉鬼傻憨憨的衝她咧嘴笑,“姐姐….知曉姐姐。”
她雞皮疙瘩翻起,“嗯?”
他咬字奇怪,話也說的慢慢悠悠,“我…我仔細想了下,反正都是搞亂倫,你選小叔,還不如選我。”
她滿眼呆滯的看他,心緒深陷漩渦,混亂的找不著北。
少年的眼神變得怪異,濃烈的讓她看不懂。
“我不是他,不用背負那麽多傻逼責任。”
醉鬼踉蹌著站不穩,呼吸聲很慢,低身湊近她耳邊,柔聲細語。
“如果你…你選我,我可以只看著你,什麽都不管。”
“….”
還不等知曉茫然失措,酒醉的少年往後顛簸幾步,後背滑著牆壁慢慢坐下去,頭低垂著,像是睡著了。
“薑寧昱,你醒醒…”
他一動不動,呼吸聲均勻。
她喊了半天也不見動彈,試探著去摸他鼻息,確定呼吸還在,勉強放下心來。
知曉身形瘦小,用了吃奶的力氣也拽不動他,擔心他在這裡睡覺會生病,轉身便上樓,想去他房裡搬牀棉被給他取暖。
誰知她剛拐上二樓,就見昏暗的樓道燈散著幽光。
知曉視線所及的正前方,是屬於薑野的那個房間。
此時的房門半開,男人上身赤赤果果,穿絲綢睡裙的女人身形曼妙,背對著她緊緊抱住男人。
小姑娘撞個正著,躲閃不及,想逃時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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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隔空四目相對。
薑野原本僵硬垂落的雙手,當著她的面,溫柔而親密的放在女人腰上。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麽,女人聽話的放開他,先行進入房間。
男人眸色沉靜的看著幾米之外的人兒,臉色逐漸冷漠。
“砰”的一聲。
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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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要加快了,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