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啵啵。

發佈時間: 2024-10-07 05: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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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沒人說話,交錯的喘息聲纏繞著每一處感官神經。

指尖撩起的花瓣綻放雨露,水流個不停,蜜液順著手指滑過大腿,銀靡的向下蔓延…

他動作變得溫柔,嗓音柔軟,在她耳邊一刻不停的問,求證,需要她失魂嬌喘的肯定。

“舒服麽?”

“唔…”

胸前一熱,他低頭含吮著,舌尖在嫩尖上劃圈,舔重了就用咬的,夏晚吃痛,很輕的推開。

“疼?”

“你,輕點兒。”

她垂眼,嗓音軟下來,撒嬌似的。

薑寧昱看著她,眸色逐漸渙散開,昏暗的光線裡,錯亂的畫面不斷重疊,卻真實的讓人著迷。

他躲不過那抹噬魂的欲望。

迫切的,想得到她的身體。

目光掃過那雙濕潤明亮的眼睛,他喉間的乾澀不斷加劇,忽地將衣衫不整的夏晚反身按在沙發上,粗暴的扒下她解開一半的襯衣。

她上身赤赤果果,絲襪從中間被撕開,破洞下是花汁泛濫的秘境,大腿內側水痕清透。

性感妖嬈的酮體,配上那張純欲佑人的臉。

夏晚的確有讓人瘋狂的本事。

她不喜歡壓迫的姿勢,扭頭去看,卻被撲上來的男人咬住下巴,時而輕,時而重,她嬌銀聲斷斷續續,一點點撕開破口…

解開拉鏈的聲音。

很輕,存在感卻很足。

撅起的肉臀猛地抵上一根炙熱的硬物,她被燙的身子輕顫,他感受到她過分的敏感,笑著舔她脖子。

“想被它肏,可以求我。”

她當然還沒到失智的地步,情欲中的嗓音勾著甜膩,軟綿綿的出口嗆他,“你做夢。”

薑寧昱笑著,微微撈起她的上半身,揉胸的力度溫柔又磨人,逼出她不規律的哼唧聲。

“不聽話的兔子,欠收拾。”他銀亂的舔她耳朵。

她被人反鎖住兩手,上身被迫挺起,低頭可看見被五指抓紅的嬌乳。

完全被禁錮住了。

逃無可逃。

“你….嗯!”

話音斷在半空。

插入兩腿間的熱器,肉貼肉的抵上來,他單膝點在沙發邊緣,方便進出的姿勢。

“夾緊。”

薑寧昱低吼,眉間皺起,試探著前後抽送幾下。

“嘶…真爽。”

一巴掌扇在她嫩白的臀上,聲響清脆。

“再緊一點。”

勃發的性器硬得發脹,菇頭圓碩,色澤粉嫩,整體尺寸偏長,他挺腰狠狠嘶磨穴口。

她被磨得難受極了,長發垂落,透過那絲暗光能瞧見小腹下暴力進出的火熱。

視線移開,她臉燒到脖子根。

那感覺說不上多美妙,更多的是麻,鑽心的麻,伴著從骨縫裡滲出來的瘙癢,一點點啃噬她的皮肉,靈魂,呼吸。

“唔、…唔啊…”

她叫出聲來,身體開始被快感肆意親佔。

小穴嬌嫩多水,飛速抽插下,晶瑩的肉液裹滿整根器身,他喘息聲變重,低頭舔咬她肩頭,吻過頸後還未消散的淡紅,惡劣的印上新鮮的吻痕。

通紅的耳珠被人咬住,熱氣縈繞她的思緒。

“姐姐,舔你比較爽,還是被乾的舒服?”

這種時候叫姐姐。

實在是…羞恥又刺激。

夏晚仰著頭,放蕩的細聲哼,她在極致的愉悅中慢慢迷失自我。

“都…都要…”

少年沉眸,喉音散了,“好騷。”

他眸色腥紅,被不斷收縮的嫩穴吸得後背發麻,突然粗暴將她按倒在沙發背上,兩手掐著臀肉碾磨進出,蜜汁大量噴湧,肉器相磨的水聲大的炸響耳膜。

“啊!…啊、啊!”

到頂時,她有些失魂,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人生第一次體驗性高潮。

白光鋪滿眼前,洶湧的快感燃遍全身,澆滅那點僅存的理性。

“…唔呃!”

耳邊壓抑的嘶吼聲幾乎同時響起,他全身倏地緊繃,粗碩的性器有規律的顫動,灼熱噴射而出。
空氣間就像按下暫停鍵。

夏晚高潮余溫未散,全身燥熱的彷彿被焰火點著。

這時,耳邊忽然冒出一個沙沙的低音。

“薑寧昱。”

她呼吸停了兩秒。

他的名字?

那聲音輕飄飄的,帶著些輕佻的笑音。

“夏晚,我要你以後每一次高潮,都會想起我。”

————————

結束後,兩人有很長時間的沉默。

他簡單整理好,神情淡漠的坐在一旁抽煙。

夏晚默默穿上衣服,絲襪沒法穿了,襯衣底下是空的,只能用大衣勉強遮蓋,稍不留神,衣擺下風光無限。

“過來。”他側目看她,煙霧蓋住那雙漆黑的眼。

她也不扭捏,貼著他坐下。

薑寧昱摁滅煙頭,微微側向她,手指靈活的撩開大衣,徑直伸向空蕩蕩的秘境深處。

她沒躲,亦沒阻擋,只在他指尖沿著花穴的弧線上下滑動時,喉頭髮癢,很輕的喘了聲。

他不急不慢的收回手,瞧著指腹上晶瑩透亮的水漬,嘴角噙著一絲笑。

“水還在流。”

“…”

他心情似乎不錯,手虛虛攬過她後腰,唇貼近她耳邊,“真正乾你時,水多的會濕透牀單麽?”

夏晚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她胸腔內持續躁動,故作鎮定的同他對視,眸光是淡的,卻又多了點女人事後的嬌氣柔軟。

薑寧昱貼挑眉,“想說什麽?”

她穩著呼吸,一字一句,“禽、獸。”

薑寧昱笑了。

“那禽獸舔你,你別叫那麽騷啊。”

夏晚臉一紅,那點兒強壓的囂張勁湧上來,“我樂意。”

他唇角笑意深了,人用力靠向沙發,看著她被余熱燙紅的臉,他伸手摸她的頭,眸色晦暗不明。

“夏晚。”

“嗯。”

“你乖一點,我就對你好。”

————————

二樓卡座,靜悄悄的坐著三個人。

男人面無表情的剝殼,小姑娘笑眯眯的吃剝好的果仁,唐潛摸著下巴,盯著眼前這幕讓人匪夷所思的畫面發呆。

蔣焯這樣的男人。

你說他拿刀拿槍殺人滅口,唐潛信。

但這位大佬看似冷漠,可眼底那串蕩漾在空氣裡的粉紅泡泡又是怎麽回事?

莫名有種凶殺現場秒轉兒童劇的荒誕搞笑。

他越想越不對勁,最後決定大膽一試。

唐潛若無其事的湊過去問許瓷,“這玩意好吃嗎?”

“嗯。”

她果然領略他話裡的意思,大方的將裝果仁的玻璃容器遞給他,“你要嘗嘗嗎?”

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某人,“可以嗎?”

“當然…”

蔣焯冷聲打斷,“不可以。”

許瓷愣住,“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小姑娘放下容器,軟聲質問:“你這人講不講理?”

男人眉頭緊鎖,語氣略顯生硬,“你所謂的講理,就是把我剝的,給他吃?”

“那你給我剝的,就是我的,我有權利…”

“我再說一遍,不行。”

“你…”

他煩躁的看向別處,手摸向煙盒,點煙時,目光淺淺掃過人兒低垂的眉眼,他又有那麽一點後悔。

其實連蔣焯自己也說不上來哪個環節不對。

或許,是他腦子有病,神經錯亂了。

又或許,是他勤勤懇懇弄了那麽久,她也沒開口說句讓他嘗嘗。

兩人剛剛有點和好的苗頭,又被唐潛攪合的一團亂,他看著鬱悶抽煙的蔣老大,突然有種幸災樂禍,揚眉吐氣的舒爽感。

這麽些年被治的死死的,唐潛終於尋到一塊免死金牌。

….

許瓷不喜歡這種氣氛,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跟人爭論吵架的人,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被他三言兩句惹毛,炸開鍋的火氣,再都壓不下了。

她擰著小包欲起身,蔣焯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

“去哪?”

許瓷甕聲甕氣的回:“出去買奶茶。”

“什麽?”

她不情不願的解釋,“我想喝粉啵啵。”

蔣焯面露不解,還是沒聽懂,唐潛在一旁插話,“蔣爺,酒吧旁邊有家奶茶店,就賣這玩意。”

剛點燃的煙,沒吸兩口就被他按滅,他板著臉,嗓音粗糲的問,“你要什麽?”

小姑娘輕瞥他一眼,糾結半響,才小小聲的說話:“粉啵啵,半糖,加雙倍奶油。”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她,臉是黑的,聲音也冷的嚇人。

“還有麽?”

“沒有。”

“在這裡老實待著。”

轉身前,他眸光深沉的盯著她,話音帶著幾分殘暴的狠勁,“再他媽給我亂跑,我親自收拾你。”

“…”

許瓷呆愣的盯著男人魁梧的背影,忍不住小聲叨叨。

什麽人嘛。

好不了兩句,又威脅上了。

——————

男人走後。

唐潛若有所思的看著一旁悶悶不樂的小姑娘。

他眼珠子一轉,招手喊來服務員,很快,桌上多了盛滿粉紅液體的酒杯。

“那個,蔣爺就那臭脾氣,咱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唐潛在一旁溫聲細語的拱火,杯子順勢推到她跟前,“這是我讓人特意給你調的,就當是我替蔣爺向你賠個不是。”

許瓷低頭瞄了幾眼,警惕的問,“這是酒嗎?”

“不算,喝起來口感就跟飲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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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還是懷疑,但眼前這人笑容真誠,這兩次見面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算是個熱情貼心的男生,她想了想,放下戒備,端起杯子淺嘗了一口。

甜甜的,還有點奶香,味道像草莓牛奶。

她舔了舔唇,仰頭豪邁的一口喝光。

唐潛看著一飲而盡的人兒,震撼之余,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這杯酒可是有點說法的。

光名字就很佑人。

它叫,今夜不回家。

————

約莫十五分鍾後,蔣焯擰著粉嫩嫩的奶茶回到酒吧。

隔了大概幾米的距離,他一眼瞧見站在護欄前跟隨躁動的音樂跳躍蹦躂的許瓷。

光線偏暗,他看不清她的臉。

他往前走兩步,玩嗨了的小姑娘突然側頭,見著不遠處的他,愣了兩秒,隨即嫣然一笑。

蔣焯剛要抬腳前進,許瓷猛然朝他狂奔而來,不算嚴重的腳疾並不影響她奔馳的迅速。

他還沒回過神,她順著慣例徑直往他身上跳。

男人條件反射的接住她,她身子凶猛的撞上來,熊抱的姿勢,兩手兩腳死死纏住他,滾燙的臉頰歪倒在他肩窩處,很輕的磨蹭。

蔣焯不敢動了。

撞上來的觸感太過真實,兩人如此緊密的貼近,專屬於她的氣息撲鼻而來,胸前凸起的小肉團柔軟的頂著他的胸肌。

他用力闔上眼,在心底怒罵。

媽的。

來反應了。

他微微側頭,唇幾乎貼著她緋紅的小耳朵,“許瓷?”

“唔…”

小姑娘嘴裡噴著酒氣,鼻尖蹭兩下他的脖子,側頭時,唇滑過他喉間凸起的軟骨,他不自覺地滾了幾下,喉間乾涸的厲害。

她說話很慢很慢,卷著一絲撒嬌的埋怨,“粉啵啵,我等你好久了。”

他心底那處柔軟滑的跟水似的,安撫式的輕拍她的背。

“我…”

“梵哥哥。”

她似乎在說醉話,字裡行間夾帶幾分少女的羞澀。

“瓷寶好喜歡你,嘿。”

“…”

男人呼吸僵硬,胸腔瞬間冰涼。

——————

蔣爺心涼了…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