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發佈時間: 2024-10-07 05: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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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結束了。

寒冬昏暗的暮靄,漸漸低壓下沉。

破落的枯葉灑落在地上,被地面積水浸透,孤獨且寂寥。

夏晚走出教學樓,腳下步伐逐漸急促,手機緊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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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寶莫名消失一天了。

信息不回,電話不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夏晚心裡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事發生。

….

潮濕的地面沁著冰涼,冷風一吹,滿屏的濕冷透過空氣竄進脖子,凍得她微微瑟縮。

屋外氣溫逼近零下,她穿著簡單的毛衣配短裙,黑絲襪包裹細長美腿,微卷的長發松散在腦後,少了幾分凌厲,多了些少女的柔美。

正是散學時分,校內走道擠擠攘攘全是學生。

天色暗下來,走道兩旁路燈亮起,散著柔和的黃光。

前方幾米遠,黑發少年一襲黑長棉襖站在路燈下,內裡的帽衫是青澀的嫩綠,稱的皮膚過分白皙。

他安靜的靠著路燈杆,也不抽煙,只要不張嘴,光看樣貌像極了聽話乖順的帥弟弟。

路過她身側的女生們或多或少都在議論他,甚至還有人瘋狂找角度拍照。

夏晚並不覺奇怪,畢竟對比大多數男生來說,這家夥的確有萬眾矚目的資本。

頂著所有人的注視,她若無其事的走到他身側,問話也很輕,淡淡的,“在等我嗎?”

薑寧昱瞥她一眼,神情不悅。

“你很慢。”

夏小姐懶懶攤開手,論起冷傲囂張,她還從沒服過誰。

“你自願的,我又沒要求,別想賴我身上。”

他愣了兩秒,微微一笑。

視線延伸過去,看向周遭那群八卦的嘴臉,以及明面上是悄悄話,實則恨不得大喇叭昭告世界的議論。

“喂喂,那不是夏晚嗎?她怎麽會跟薑寧昱在一起?”

“嘁,她夏晚不是眼睛長天上嗎,那麽多男的跟屁股後面追,我以為她多牛逼呢,還不是被個富二代輕輕松松搞定。”

“關鍵是人家不止有錢還長得帥啊,你不知道吧,他來一次學校,論壇就得跟著炸一次,妥妥的流量中心。”

“…”

夏晚也聽見了,可她這人極其自我,也習慣被各種奇怪目光注視,眸色淡漠依舊,抬步剛要往前走,手腕被人拉住,冰涼的指尖順著柔軟毛衣下移,牽住她的手。

她胸腔停滯片刻,抬頭時,心跳有些錯亂。

周圍的人也跟著雀躍興奮,“啊啊啊啊,牽手了。”

少年漆黑的眼眸無比純良,可嘴角那抹惡劣的笑,扎扎實實暴露本性。

“我大發慈悲,屈尊給姐姐帶點人氣。”

夏晚勾唇,皮笑肉不笑,“可我怎麽覺得,羨慕你的男人更多。”

“是麽?”

薑寧昱被逗樂了,傾身彎腰,在她耳邊沉沉咬字,“夏晚,你真他媽的欠乾。”

小女人故作羞澀的眨眼,唇貼著他耳朵吹氣,“那在這裡,你敢嗎?”

他默了兩秒。

眸底一閃而過的血紅慢慢被晦暗吞沒,呼吸聲渾濁,這次連牽手都省了,伸手勾她脖子帶進懷裡,攬著她往前走。

在外人看來,兩人親昵甜蜜,宛如一對熱戀期男女。

可只有夏晚知道,這人一旦發情,永遠都像只吃不飽的怪獸。

…..

薑寧昱的車停在路邊樹下。

她熟門熟路開副駕駛的門,手剛拉上門把,小臂被人死死圈住,她順著慣性轉身,人還沒看清,吻重重壓上來。

“嗯…”

舌頭被人禁錮吸允,人被抵在車門上,她微微抬頭,眼睛睜開條細縫。

少年清冷的眉眼被路燈照出暖色,睫毛輕輕顫著,看起來又乖又好欺負。

“…嘶哈。”

她眉心皺緊,舌尖被咬麻,幽怨不滿的瞪他。

“專心點能死?”

少年嗓音很低,沾染欲念的深意,手撩過她的毛衣下擺,指尖摸進去,蹭到滑膩的皮膚,她敏感的“唔”了聲,銀叫輕而軟。

他喉頭滾著,下口也重了。

火熱的唇瓣碰撞碾磨,另一手掐住她的後頸,微微側頭加深,吻的她軟綿無力。

良久,窒息又撩人的濕吻終於結束。

兩人呼吸全亂套了,交錯的眸光緊密交融。

“你剛不是挺能耐?”他找回囂張氣焰,輕狂的笑。

夏晚現在一點不虛他,不甘示弱的回,“你也就這點欺負人的本事。”

他聞言輕笑了聲,稍有興致的打量她被吻紅的小臉,以及那雙明澈如泉的眼睛。

楚楚可憐的,又夾帶著幾分屬於只她的驕傲。

“我欺負你什麽了?”

論起厚顏無恥,薑公子也表示無人能敵,嘴上笑著,指腹仍在她腰線不間不殺的撫摸,“你別忘了,被強吻的人是我。”

“…”

夏晚回想起那夜的春心撩動,理應全忘掉,卻該死的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他舌頭糾纏的熱度,都彷彿還殘留在她唇瓣。

“那我也,我也是啊。”

他很故意追問:“什麽?”

夏晚抿唇不說。

“哦,初吻。”

薑寧昱笑著舔唇,她耳根微微發紅。

那感覺不是羞澀,更像是無言的羞恥。

他拉開車門,將她扔進車裡,難得紳士給她系上安全帶,低頭時,兩人隔得很近,她剛那點日漸膨脹的氣焰啞了火,滿腦子都在譴責自己酒後的衝動。

“差點忘了,我家姐姐說,她喜歡掌控。”

他每次叫“姐姐”都潤著幾分清冽的少年感,每個字都敲進心底,沙沙的,磨人耳朵。

“那你努力點,拿捏住我,你就贏了。”

——————

車穩穩停在夏晚家附近的街邊。

解安全帶下車時,她暗自驚訝,這人居然會好心腸送她回家,且什麽壞事都沒乾,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關上車門,她原想繞到另一側跟他禮貌道個謝,誰知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女聲。

“晚晚。”

她心緒驟亂,回頭看去,迎面撞上夏母溫婉慈愛的笑臉。

“!!!”

夏母手上提著剛去菜場買的新鮮菜,本想今晚給她做頓好吃的打打牙祭,誰知剛從那頭走來,抬頭就見她下車,夏母覺得奇怪,便湊上來問清楚。

“媽。”

夏晚喉音微抖,不自然的勾住她胳膊,故作輕松,“我饞你做的小酥肉了。”

說這話時,她心跳還蕩在半空,她跟薑寧昱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若讓夏母知道,指不定鬧出什麽腥風血雨。

夏母很少見她這般慌亂,站著沒動,目光疑惑的探向駕駛位。

兩秒後,“砰”的一聲。

有人下車了。

“阿姨,您好。”

夏晚呼吸僵硬,沒急著回頭。

光聽那矯揉造作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他帶的那張面具,有多討長輩喜歡。

夏母看著眉清目秀的少年朝她走來,笑容誠摯,看著到像正經人家的孩子。

“你好。”

她嘴上應著,目光瞟向夏晚,小女人頓時百感交集,莫名有種被逼上梁上的錯覺。

夏晚不情不願的轉身,一抬頭,果然是張足以迷惑人心的妖孽臉。

“晚晚,這位是?”

“朋友。”

“——男朋友。”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先出聲的夏晚滿眼驚諤的看他,差點被他胡言亂語的話遏製住心跳。

夏母怔住,來回張望兩人,見著平時性子剛烈的女兒眉目躲閃,她頓時了然於心,笑眯眯的看著薑寧昱。

“男朋友啊….還沒聽晚晚提過,想來是害羞了。”

夏晚現在只想死,“媽。”

“不怪她,是我考慮不周。”

他壞心思堆起,揚著笑眼看向滿臉慍色的小女人,“我應該早些上門拜訪您才對。”

“那今天能碰上,也算緣分。”

夏母平時愛清淨,幾乎獨來獨往,難得熱情一回,“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來家裡吃頓便飯。”

“媽!”

“不介意,是我的榮幸。”

薑寧昱戴好乖乖牌面具,笑容清潤。

“麻煩阿姨了。”

一旁被迫看戲的夏晚難掩鬱悶,在夏母轉身那瞬,一個冷眼橫掃過去。

“誰讓你瞎說話了?”

“你媽又不傻,男女之間,哪有什麽純潔朋友?”

遭眼神殺的薑公子滿眼無辜,低聲往油裡添火,“不然我說,我花錢買了你女兒,負責給我操?”

“…”

他笑的惡劣至極,“姐姐,我們回家吧。”

夏晚大口呼吸,憋了一肚子火,隨時有手刃某人泄憤的衝動。

呸,人渣!

——————

夏晚家不大,簡單的二室一廳,但夏母愛乾淨,裡外收拾的一層不染。

三人前後進屋,夏母叮囑夏晚好好待客,轉身一頭扎進廚房。

她假模假樣泡了杯茶,走回客廳,那人不見了。

正納悶著,她隱約聽見自己臥室裡傳來細微動靜,胸腔內的心跳竄起,腦子裂開花,放下茶杯追了過去。

北島室內大多有暖氣,薑寧昱進屋便脫了外套。

嫩綠色的衛衣清亮晃人眼,他個子高,身形欣長清瘦,安靜的站在她書桌前,皺眉看著桌上的日歷本。

夏晚瞧見,幾乎是撲過去將東西塞進抽屜裡。

“誰讓你進來的?”

他沉默的看她,眉眼間顫著不安分的躁動因子,嗓音比之前暗,“你就這麽惡心我,數著日子過?”

夏晚背靠書桌,昂頭看他,眸光不躲不閃。

“我嚴格遵守約定,哪裡做錯了?”

“沒錯。”

他冷笑了聲,眸色黯下,粗暴的將她一把扯過來抵在牀邊衣櫃上。

下手動作很重,手徑直伸進裙下,伴著細碎的撕裂聲,絲襪被扯爛了。

夏晚嚇得臉發白,聲音哆嗦,壓得很細,“…你瘋了?”

他不語,身體強壓上去,唇齒微張,咬著她的耳珠狠力吸吮。

她呼吸軟了,身子滑下去,恰好撞上滑到花心的手指,指尖很燙,順著微濕的穴口插入一小截。

“薑寧昱!”

她徹底慌了,用氣音說話,死死壓住他妄想深入的手,那雙潮濕明淨的眼睛,多了絲求饒的意味。

“我媽會聽見的。
薑寧昱置若罔聞,笑得幾分邪氣,埋頭在她頸邊溫柔的舔舐,沉沉吐息。

“你賣給我了,我想什麽時候玩,你都得受著。”

她欲哭無淚,莫名有種引狼入室的悔恨感。

“這裡不可以,我求你…求你好不好?”

到底還是軟了嗓,她向來能屈能伸,眼下只要能壓抑住這家夥的心血來潮,你讓她幹什麽都行。

“晚晚。”

廚房裡傳來夏母的聲音,“你別傻愣著,好好招呼人家。”

夏晚被裡外夾擊,不敢隨意出聲。

破了口的嗓子,若是擠出一絲呻銀,她的處境豈不是更糟?

薑寧昱似乎很喜歡她手足無措的模樣,鬱氣消散了些,笑著給她解圍,“阿姨,夏晚在給我分享她的相冊。”

“那敢情好,你們慢慢看,我這邊先忙著。”

他應了聲好,欣賞她示弱時虛情假意的委屈樣,越是這樣,越是不想輕易放過她,唇碰了碰她的臉頰,“牀上趴著,我要吃你的穴。”

小女人稍愣,雙目失魂,“你…”

“你要再讓我重複,就得換種吃法了。”

夏晚見他一臉漠色,摸不準這人會不會真發瘋。

她側耳聽著廚房內做飯的動靜,邊在心裡罵他祖宗十八代,邊聽話的跪在牀上,羞恥的翹起臀,撅得高高的。

身後半響沒動靜,她扭頭去看,忽地五指摳抓牀單,身子朝前一簇,古舊牀板激出“咯吱”聲。

他真的…用“吃”的方式在舔穴。

兩片唇瓣包在濕糯炙熱的嘴裡,舌尖輕柔的舔舐緊閉的細縫,他狂熱的吸,吸魂奪魄似的,弄的她渾身酥麻。

夏晚滿面潮紅,下唇咬的用力,勉強抑製住即將破口的低銀。

魂魄逐漸脫離軀體,飄在半空。

嫣紅穴肉緊緊包裹充盈的蜜液,他壞著心思拚命刺激外圍,汁水湧出幾波,她莫名有種憋屈感,被人不陰不陽的折磨,就是不給她痛快。

她不敢叫出聲,只能小到快虛化的聲音說,“…這樣…好難受…”

沉迷吃穴的男人眸色深不可測,他突然松嘴,兩瓣穴肉張開,包裹在裡頭的熱汁爆出來,他大口吞咽,濕黏的銀水喝的無比盡興。

翹起的肉臀不斷緊縮顫栗,明顯到了臨界點。

他兩手暴戾掐臀,揉著抓著,五指深深陷進軟肉裡,略顯粗糙的舌面瘋狂舔舐硬起的陰蒂。

舔穴的璦昧聲響在靜逸空間裡格外撩人。

“…唔!”

這環境太過刺激,她比之前還要敏感。

到頂時,她揪著牀單腳背繃緊,渾身劇烈抽搐,又噴了他一嘴的水。

她力氣盡失,幾乎癱軟下去,被“喝飽”的薑公子抱起,親昵的放在腿上。

余熱過後,她小口喘著,連罵人都勾著的矯情的女人味。

“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眸底發紅,按著她的手摸到身下,碰到那根熾熱的硬物,她觸電般的彈起。

薑寧昱低頭看她,唇勾起笑,“滿意,但沒滿足。”

夏晚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又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麽。

“換個地方,我幫你。”

她不會再躲,因為面對是遲早的事。

他深諳的眸光持續閃爍,低頭親吻她的耳朵。

“就今晚。”

微啞的嗓音滲透進耳膜,絲絲癢麻。

“姐姐,我要肏爛你的嘴。”

…..

十分鍾後。

夏晚被媽咪招喚去廚房幫忙準備晚餐。

薑寧昱靜默好久才起身,剛要往外走,褲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看了眼,是唐潛。

“什麽事?”

那頭隱約傳來打鬥的嘶吼聲,唐潛稍重的歎息夾在噪雜聲音裡。

“蔣爺這裡,你得過來看一眼。”

他眉頭輕蹙,“怎麽?”

“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完全瘋了,我是不敢攔,等你來試試。”

那頭的唐潛看了眼不遠處,面露愁容,擔憂的直搖頭。

“這麽個玩法,遲早出人命。”

——————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