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呀。
秦墨剛進大廳,管家福伯就迎了上來。
接下他的外套,跟在他急切的步子後,走了好幾步。
秦墨察覺到了,停下,側身看他。
「有事?」
福伯彎著腰,恭敬的回道:「少爺,老爺子他在來的路上了。」
秦墨輕聲應著,「恩。」
回身,馬不停蹄的往樓上趕。
徒留福伯一人站在原地困惑。
少爺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而後轉念一想,這才拍了拍頭。
對了,樓上來了個小姑娘。
福伯欣慰的笑,少爺現在還真是越來越有煙火氣了。
秦墨進入房間的動作很輕柔。
醫生還在,像是剛給她做完身體檢查。
小姑娘躺在牀上,輕輕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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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睡著了。
見秦墨進來,醫生俐落的收好東西,朝他走來。
他跟著醫生出去,門被他輕輕關上。
就怕吵醒他的小姑娘。
他細緻的動作被醫生看在眼底,露出了欣喜的笑。
醫生不過50出頭,姓程,是邵老爺子的家庭醫生。
那天秦墨火急火燎的給老爺子打電話,指明要問他借程醫生。
程醫生慌忙趕過來時,見他正緊緊的抱著一個小姑娘。
那姑娘渾身冰涼,身上還染盡了猩紅的顏料。
她身子弱,如此寒冷的天又遭受連番的折磨。
39度的高燒加急性肺炎。
硬生生燒了一整天,才降下溫度來。
這兩天秦墨沒日沒夜的守在一旁,等她各項指標均在正常範圍了,他緊繃的神經才逐漸鬆弛下來。
倒是程醫生,被他烏雲密閉的臉給嚇壞了,平日裡幫老爺子看病都沒這麼緊張過。
本不是什麼大病,卻硬是給了他一種治不好就別想出門的壓迫感。
「她怎麼樣?」秦墨問。
「沒什麼大礙了。」程醫生輕聲彙報,末了不忘囑咐兩句,「不過,這兩天最好還是臥牀休息下,更為穩妥。」
秦墨點頭,淡聲道:「辛苦了,程叔。」
一聽這話,程醫生詫異的睜大了眼。
未曾想過,冷漠到骨子裡的秦家大少爺,居然也會有道謝的一天。
他視線落在秦墨身後緊閉的房門上。
暗自想著,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來頭?
居然能讓秦家大少爺跟換了人似的。
他現在都迫不及待的想去跟老爺子彙報情況了。
秦墨再進入房間時,牀上的小人背對他側躺著,只留下一個纖細的背影。
他走過來,輕躺在牀的另一側。
頭靠上柔軟的枕頭,眼睛也不自覺得微微眯起。
他確實很疲累,已經整整兩天沒休息了。
可枕頭上她獨特的馨香一絲一絲的滑入他的鼻腔。
混沌的腦子又驟然清醒了幾分。
垂頭瞥向她纖弱的肩頭,正隨著呼吸的頻率細微的浮動。
秦墨眉間一緊,像是在做極深的忍耐。
心裡抑制不住的,想去抱她。
糾結片刻後,手還是不自禁的輕落在她肩頭。
觸到的那一秒,小人突然一個急促的轉身。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團軟軟的飛速窩進他懷裡。
他微楞,隨即揚了揚嘴角。
垂眼去看懷中的小人。
小手搭在他胸前,俐落的解開他襯衣上的兩粒紐扣。
指腹徑直探入,抵著他堅實的胸肌柔柔的畫圈。
粉嫩的眼皮搭落著,若不是濃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扇的頻率太快。
還真被她這一臉恬靜的睡顏給騙到了。
「嘶。」秦墨忽的倒吸一口氣。
這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居然用指腹挑逗她胸前的小豆豆。
真當他不敢動她?
拉出尾褻他的小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
小姑娘也不怕,張著清澈的眸子眼巴巴的盯著他看。
還真不怕死。
他壓著滿腔的欲火剛想狠狠啃噬一番。
林思婉卻先一步開口,音色明亮又甜美,「你回來了呀。」
她的眼底一片澄淨,如同清晨冉冉升起的那縷微光,晃得秦墨挪不開眼。
恍惚了幾秒,他才緩慢應聲,「恩。」
剛才那灼熱撩人的欲念被她輕巧的幾個字壓的徹底。
秦墨有些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小姑娘的一顰一笑,甚至一句話都能牽動著他所有的情緒。
林思婉見他嘴角勾著笑,有些不明所以。
秦墨摟著她的腰,讓她的身子隨著自己一併側躺過來。
這下面對面,貼的更緊密了。
林思婉被他抱的太緊,呼吸困難了些,輕咳了兩聲。
秦墨眼底一陣慌亂,倏地鬆開手。
她的小手順勢逃脫他的壓制,轉而勾上他的脖子。
軟聲軟氣的問:「事情辦好了嗎?」
秦墨笑,用鼻尖抵著她柔軟的唇瓣碾磨了會,才回話,「恩。」
林思婉抿抿唇,也不再多問。
她抬眸,見他下顎處那一小塊青色的印記不見了。
略顯失望,小嘴貼上去,在那處輕啄了兩下,撅起小嘴看他。
小姑娘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手指探進病號服裡,在柔滑的背上輕撫兩下。
「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她說不出口,又在同一個地方清脆的「吧嗒」一聲。
再抬頭看他,一副這樣你總明白了吧的眼神。
「恩?」
小姑娘氣結,小臉一拉,作勢就要背過身去。
秦墨早料到了,先一步將小姑娘摟緊在懷裡。
嘴唇輕貼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聲音微啞。
「這麼喜歡?」他問。
林思婉小小的「恩」了一聲。
秦墨低低的笑,「下次為你留著。」
她有些害羞了,音色壓的極軟,「留給我幹嘛呀?」
秦墨身子退後了些,對上小姑娘清亮的水眸,眼底紅光漸沉。
「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林思婉一愣,腦中警笛大響,小臉落著傻傻的笑,身子卻一點點的往後挪。
攬在腰間的大手,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拉回來。
胸前的小白兔狠狠撞擊著他堅硬的胸肌。
聲音倏地滑出口,「輕點。」
可話一出口,她慌了,因為緊貼著她大腿的某物正在迅速膨脹。
不過幾秒時間,儼然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死死抵著她的腿心。
下身沒來由的一緊。
有液體從身下滑落而出,她感覺到了。
小腦袋慢慢抬起,對上他熾熱的眸,咽了咽口水。
弱弱的求饒聲,「我..我身體還沒好呢…」
「恩。」
秦墨的唇落在她頸邊,濕熱的舌尖沿著凸起的鎖骨來回的舔舐。
唇舌往下挪了挪,停下她工整的衣服紐扣處。
牙齒輕輕一撥,紐扣就散開了。
炙熱的氣息從頸間一直蔓延到胸前,燃的她白皙的皮膚滲出淺粉的光。
寬大的手掌從衣服下擺慢慢探進去。
紐扣已經被他解開一大半,她垂頭能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正揉捏著自己的乳肉。
軟滑的小白兔在他指縫間擠壓出小小的形狀。
她身子一顫,小手猛的拽緊他的襯衣下擺。
咬著唇憋了會,可被他含咬住頂端的那下深深刺激到。
幾聲細微的呻銀聲從喉間溢出。
「唔…唔..」
拽著襯衣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滑,俐落的拉下拉鍊,軟糯的手心探進去,握緊粗硬的某物。
有規律的上下滑動起來。
他氣息越來越不穩,重重的喘了聲,抬眸來看她。
「想要了?」他聲音嘶啞的問。
林思婉腦子像過了電般,身體對他的撩撥太過熟悉,輕輕一碰,下身就跟噴泉式的往外湧著汁液。
小褲褲已然浸濕了,黏黏的貼著下體,極不舒服。
她眼神迷離一片,頭深埋進他胸前,哼哼唧唧的求。
手心被器物燙的全身發熱,她卻不想放手了。
秦墨笑了笑,先克制她亂動的小手,再一本正經的說,「可你身體還沒好。」
小腦袋在胸前拼命的晃,悶悶的哭腔,「好了啦。」
「真好了?」秦墨不急不緩的問。
「秦墨。」她生氣的喚他名字,抬眸,眼底是炙熱的水光,聲音異常酥軟,「我要。」
他不為所動。
林思婉急了,迷糊糊的用舌尖去舔他的唇瓣,握著器物的小手渴求式的輕柔了兩下。
妹到極致,「我要這個。」
秦墨這下心滿意足了,翻身將小姑娘重新壓回身下。
她急迫的用小手去解他襯衣的紐扣,幾下就被她全部解開了。
盯著他精壯的腹肌胸肌,她兩眸子泛著灼熱的光。
秦墨失笑,配合她急切的動作剛把襯衣褪到一半。
門外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
兩人同時一驚,秦墨幾乎是下意識的扯過被毯蓋過她衣衫不整的身子。
「誰?」他沉聲問。
福伯溫和的聲音響起,「少爺,老爺子已經到了。」
秦墨回身看著小姑娘渴求的小眼神,昂起頭,難耐的長舒一口氣。
「知道了。」他聲音有些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