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就知道了。
林思婉被禁足了。
這兩日秦墨似乎很忙,沒太多時間陪著她。
她一個人悶在房間裡,都快喘不過氣了。
有偷偷打開過幾次門。
可每次都會被門外兩個彪形大漢冷冷的攔住,粗聲粗氣說,「少爺不允許。」
最後一次,林思婉徹底生氣了,房門被她極用力的甩上。
「砰」的一聲,震耳欲聾。
門外兩人都驚愕的回頭看了眼。
過了幾秒後,屋內傳來她清脆的聲音,怒氣滿滿。
「秦墨,你混蛋。」
老爺子帶著秦墨參觀集團內部,一大波高管恭敬的跟在他們身後。
所到之處無一不被圍的水泄不通。
秦墨一襲純黑定制西裝,面容倨傲且淡漠,眼底寒光四溢,襯的人愈發的英氣逼人。
女生們忽高忽低的尖叫聲,老爺子聽著悅耳,笑眯眯的回身看自家外孫。
可他卻冷著眸,面色毫無波瀾。
冷淡到了極致,便成了漠然。
老爺子想著,他似乎對誰都這副德行。
哦,對了。
除了那小丫頭。
中午原定是所有股東一同進餐,可去餐廳的路上,秦墨接了個電話,臉猛的一沉。
電話是保鏢打來的。
「林小姐說要絕食明志。」
房間裡。
秦墨端著陶瓷小碗,滾燙的白粥被他吹涼,再遞到小姑娘嘴邊。
鬧脾氣的某人賭氣般的別過臉,輕「哼」了聲。
放下碗,秦墨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她。
似輕歎,「又鬧什麼脾氣?」
小手倏地拉過被毯,覆蓋住小腦袋,她悶在被子裡,一字一句的回復。
「沒、什、麼。」
秦墨的指尖剛觸到被子,小姑娘察覺到了,兩手拽的更緊,不給他掀開的機會。
「三秒鐘。」秦墨音色略沉,又有些無奈,「不起來我上牀了。」
林思婉心一顫,上牀?
上牀要幹嘛呀?
腦中忽的晃過一些零散的片段,小臉唰的紅了。
這邊秦墨還沒開始數數,她就十分沒骨氣的退縮了。
氣悶的拉下被毯,臉頰紅潤,黑寶石般的眸子氣鼓鼓的瞪他。
她大病初愈,本就細膩的肌膚更是白的清透,隱在皮下的細紅血管都看的清楚。
秦墨是心疼的,所以小姑娘再怎麼鬧,他也只能輕聲細語的哄著。
人被他攬進懷裡,她還在生氣,臉深埋在他胸前,就是不看他。
秦墨也不急,低頭,一下一下的親吻她細柔的髮絲。
動作輕柔的不像話。
濕熱的氣息灑落在頭頂處,柔軟的觸感似有若無的撩逗著她。
幾下她就受不了了,燎原的火氣也消退了大半。
頭抬起,小聲的問:「你為什麼不准我出門?」
「養身體。」他答著。
「可我已經好了呀。」她語氣篤定,隨即又在他肩窩處蹭了蹭,「悶了兩天了,讓我出去透透氣好不好?」
「不好。」
林思婉氣結,抬頭就在他下顎處狠咬了口,有洩憤的意味。
被咬的某人連眉頭都未皺下,抬手在那處碰了碰,摸到一個深深的牙印。
他不怒反笑,低頭去吻她的鼻尖。
小姑娘不配合,一個勁的躲,被他三兩下壓制住,一把揉進懷裡。
談判不成,林思婉開始想別的辦法。
屋裡很暖,她只穿了條單薄的睡裙,白皙修長的腿微彎起,落在他小腹處,輕磨他的敏感地帶。
似在點火,一絲一絲的火光撩燃他灼熱的欲望。
小手探進他的襯衣下擺,兩指尖在腹肌處有片刻的停留,再交錯著往上挪動。
濕糯的唇舌隔著襯衣舔他胸前殷紅的點,含弄住的瞬間,他喉間不由的悶哼了聲。
垂頭看她,眼神有些玩味,「色佑我?」
小姑娘柔情似水的眼眸,波光粼粼。
她問:「有用嗎?」
秦墨笑,手探進裙底,指腹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低啞著嗓子,「試試就知道了。」
十分鐘後。
「啊..別..別碰那…」
「唔…輕點..啊….輕點好不好…嗚嗚..」
「我錯…唔..別..嗚嗚…我..唔..錯了..」
「唔…要到….啊啊啊啊…」
一進入戰鬥,秦墨就沒玩沒了了。
等他大發善心放過她時,小姑娘已然精疲力盡。
秀氣的鼻尖哭的通紅,臉上還落著星星點點的淚痕。
秦墨將她抱起去浴室,她瞥了眼窗外。
天黑了。
他們居然,從白天做到了黑夜。
泡在暖暖的浴缸裡,下身的酸麻感舒散開來,她舒服的搭在秦墨的肩頭。
呼吸輕柔,纖長的睫毛扇的極慢。
像是睡著了。
他輕聲問:「還出去嗎?」
林思婉氣息微弱的回,「不要。」
「恩?」
小姑娘悶著氣,委屈的厲害。
「沒力氣了。」她帶著一絲哭腔,小拳頭輕落在他胸口,「你混蛋。」
被罵混蛋的某人憋著笑,在她柔軟的耳垂上吻了好幾下。
「明天有個晚會,陪我一起去好嗎?」秦墨低眸,像是在鄭重的邀請她。
靜了幾秒後。
她軟軟的應聲,「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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