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忱臉色又陰又冷,直接攥緊了周子欣的手腕,“嘴巴放尊重點。”
“還有,別在搞背後那些小動作,網上黑喬喬的那些黑料,是你找人搞的鬼吧?”
“我勸識相點,把黑料都撤下去!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嚐嚐後果。”
說完,夜北忱狠狠的一鬆手,周子欣高跟鞋一歪,重重的跌跪在了地上。
夜北忱再沒看她一眼,直接冷冰冰的走了。
他真的不想費盡心思跟一個女人去計較太多。可週子欣越來越過分,已經讓他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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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夜北忱遠去的背影,周子欣氣的咬牙切齒,“夜北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周總當心。”吉米連忙上前摻扶她。
周子欣蹌蹌踉踉的站起來,卻又疼得遁了下去,“呃啊~,好疼啊~”
她腳踝被扭到了,膝蓋也磕破了。殷紅的鮮血順着膝蓋流淌了出來。
吉米連忙掏出紙巾,幫她按住流血的部位,“夜總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對您動手呢?我現在馬上送您去醫院。”
周子欣雙眸猩紅的厲害,後槽牙止不住的打抖。
她萬萬沒有料到,夜北忱會這樣翻臉無情。更完全沒將她放在眼裏。
“夜北忱,我已經給了你最後的機會。是你不知道珍惜,我也絕不會在對你心慈手軟。”
“韓喬,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們兩個想踩着我快活,簡直是白日做夢。”周子欣氣的咬牙切齒。
夜北忱能這麼快出獄,她全部歸到了自己的功勞上。
認爲如果沒有她的周旋,夜北忱根本不會脫罪。
但其實,夜北忱出獄,還真的跟他沒多大關係。她充其量只是跑跑腿,聯絡聯絡人脈。就算她不做這些,夜北忱也是會出來的。
但周子欣不這麼認爲,只覺的夜北忱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所以,對他由愛轉恨,簡直想殺了親手毀了他。
……
夜氏集團!
會議室。
夜北忱遲遲不來,幾個小股東又按捺不住調侃八卦起來。
“夜總最近真是中了邪,每天只早上待在公司。到了下午,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你看,今天又遲到了了。現在都快九點了,夜總還不過來,今天不會又放我們鴿子吧?”
楊總壓低聲音,神祕一笑,“剛剛我在停車場看到夜總的車了,夜總已經來公司了。”
“不過,我好像看到周氏集團的千金,在樓下河夜總拉拉扯扯。”
梁董聽了,瞬間來了興致,“這說也奇怪,周小姐前段時間還那麼高調的秀恩愛,我們都以爲她會是夜總的新任女友。”
“可沒想到,雷聲大雨點小。還是沒有撼動韓喬正宮的地位……”
話音剛落。
“咔嚓!”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夜北忱陰着臉走了進來,梁董說的最後一句調侃,他恰好聽到。
衆人見狀,連忙恢復嚴肅的神情,“夜總早上好。”
夜北忱左眉弓微提,不陰不陽的說:“都很閒嗎?”
“沒有沒有!”
“我看你們一個個倒是閒的發慌,這麼有空聊八卦。”
“呃……”股東和高層們大眼瞪小眼,噤若寒蟬。
夜北忱隨即,邁腿走到會議桌的頂頭,在總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開會,把電腦都打開。”衆人連忙開了筆記本。
隨即,馬克也將投影儀打開,將開會內容的點開。
“青羅灣項目,現在已經正式復工。策劃和銷售這塊的方案都做好了嗎?”
“方案已經基本確定,已經發到了夜總的郵箱,夜總可以過目。”公司高層恭聲回了一句。
“嗯,很好。”
“下面我們要着重談下米國和澳洲的市場……”
夜北忱神情冷峻,一絲不苟的下達會議指示。
開完會後。
已經是十點半了。
“今天會議就到此爲止,有什麼疑問,可以做個總結,發給馬克。”
夜北忱說完,直接站立起身。
邁着長腿,出了會議室。
他走後,衆人都紛紛捏了一把冷汗。
個個更是忍不住感慨,夜總最近都沒發過脾氣。
就包括剛剛梁董調侃他,他也僅僅只是問了兩句。整個會議期間,雖然他繃着臉,但大家都能看到他脣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楊董還是忍不住替梁董捏一把冷汗,“你看看,夜總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角都含着笑意,這要是擱以往,不定怎麼發脾氣呢。”
“那還用說,夜總家大業大。自然是想多多開支散葉。韓喬現在又懷了孩子,夜總又要做爸爸,肯定高興了。”
梁董聽了,忍不住冷嘰一生,“哼,誰知道她懷的是不是夜總的種兒!”
“她那種女人,水性楊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染,夜總也真是喫得下去……”
正說着,卻見夜北忱冷不丁的又折了回來。
他剛剛將企劃書忘在了會議桌上。
回頭來拿時,恰好聽見梁總的冷嘲熱諷。
這下,夜北忱是徹底生氣了。
梁董見狀,也一臉尷尬,“……夜總,您怎麼又回來?”
夜北忱眼皮沉了一沉,沒有搭理她。直接拿了桌子上的企劃書又走了。
從前,念在她年紀大,又是公司的元老。所以,夜北忱一直對她有三分客氣。
可沒想到,這些人還真是登鼻子上眼,倚老賣老。居然背地裏嚼舌根嚼到他頭上。
更關鍵的是,說他也就罷,她居然敢說韓喬。
夜北忱出去後。
楊董一臉凝重,“叫你別說那麼多,你非是不聽,這下踢到鋼板了吧。”
梁總鼻孔一嗡,推了推眼鏡,保養極好的臉上浮現一絲輕蔑,“哼,我說的都是事實。”
“那個韓喬懷的還真不一定是夜總的孩子,許她做不要臉的事,還不許別人評價了?”
“快別說了,萬一再傳到夜總耳朵裏,有你好果子喫!”
“就是,你沒看夜總剛剛的臉有多黑?”
梁董傲嬌一哼,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優越感,“我可是在夜氏集團工作了30多年,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想當初,老夜總在世時,我可是跟着他熬過最艱難的時候。”
梁董有些洋洋得意!
她確信,夜北忱無論如何是不會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