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過後。
夜北忱微微一挑眉峯,手臂親暱的圈住韓喬的肩膀。
眼前這個外國佬,估計就是那個什麼哈曼王子。
看着哈曼王子眼神灼灼的盯着韓喬。
他心裏就忍不住發酸。
“早安。”韓喬主動打破尷尬。
“……早安。”哈曼王子臉上有一絲尷尬和失望。
韓喬不想多說什麼,只禮貌的微笑一聲,“再見。”
“拜~”哈曼王子同樣微微一笑。
“我們走吧!”韓喬牽着朵朵的手,一起向門口走去。
夜北忱又深深撇了哈曼王子一眼,眼神中透着一絲警告的意味。
哈曼王子同樣一絲不苟的盯着夜北忱看,一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
出了酒店。
司機已經開車停在外面了,一倆加長版勞斯萊斯,“夜總,韓總,小姐請上車。”
“謝謝。”
上了車後。
夜北忱一臉的不爽,陰陽怪氣的說:“剛剛那個鬼佬就是那個什麼蛤蟆王子吧?”
韓喬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家是哈曼王子,不是蛤蟆王子。”
夜北忱聽了,不屑一顧的翻了一記白眼,“哼,在我眼裏,就是一只癩蛤蟆。”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跟他眉來眼去,看我不把你腿打斷。”
“神經病,你當人人像一樣三心兩意。”
“那可說不準…”夜北忱悻悻的回了一句。
普通的男人,他自然不放在眼裏。
可這個哈曼王子…
明顯比他高,比他有錢,還比他年輕……
而且,還是正兒八經的王子。
他……還真的被比下去了。
韓喬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又來了,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疑神疑?”
“哼,你肯定給了他璦昧的信號。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
“還踐兮兮的在樓下等你,哼,你要是沒給他璦昧的信息,他怎麼會提這麼大勁頭兒?”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韓喬聽完,更是氣的要死,臉色一繃,“夜北忱,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你在懷疑什麼?懷疑我主動勾搭哈曼王子是不是?”
“……”夜北忱喉間一哽。
“在你眼裏,我就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是不是?”
聽韓喬的語氣不好,夜北忱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解釋一句,“我…我沒這麼說。”
“那你爲什麼要這樣問呢?”
“還是說,你從來都不信任我?”
“我沒有……”夜北忱眼神一瞟。
韓喬臉色徹底由晴轉陰,聲音帶着一絲氣憤,“夜北忱,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不是每個女人都見異思遷,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麼開放。”
“你這樣懷疑我,是在污衊我的人格!是在褻瀆我們的愛情,更是對我們的感情充滿了不信任。”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要復婚了。也不要在一起了,省得你這樣污衊我。”
見韓喬真的發火了,夜北忱連忙認慫,“好好好,我錯了,老婆。”
“別生氣嘛,你就是擔心嘛。”夜北忱說這話,連忙攔住韓喬的肩。
“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夜北忱,你根本就是信不過我。”
“認爲我是一個三心兩意,愛慕虛榮的女人對不對?”
夜北忱聽了,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和韓喬吵架,他從來都沒有贏過。
尤其是,韓喬生起氣來,很難哄。和她嘔氣,他真的一次都沒嘔贏過。
每次都是他趾高氣昂的挑起禍端,最後,還得灰頭土臉的收拾殘局。每每都得他道歉低頭,開頭有多囂張,結尾就有多狼狽。
“老婆,我從來都沒這麼想過。我要是這麼想你的話,根本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嘛。”
韓喬聽了,心裏還是梗塞。
今天,她就是要反客爲主,好好治治他這種檸檬怪的毛病。
絕不能慣着。
“你別口是心非了,你們明明就是這樣想的。你和那麼多女人搞璦昧,我有過多的懷疑過你嗎?”
“當然了,你不是搞璦昧,而是……”
眼見韓喬要翻舊賬,夜北忱連忙認慫,“老婆,我真的錯了,我只是隨口發發牢騷而已。”
“我知道我老婆是最好,最專一,最癡情,最從一而終的女人。”
“是我不識好歹,是我無理取鬧,是我小心眼。”
“好老婆,不要生氣好嗎?”
韓喬只是紅着眼,冷冰冰的看着他。
夜北忱不敢和她對視,只能賣萌嘟嘴,“好老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這麼上綱上線嘛。”
見他一個勁兒的道歉,韓喬當然也要見好就收,給他一個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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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真將這混蛋惹毛了,不定又得怎麼惹禍。
“夜北忱,以後再這樣疑神疑鬼,胡亂的懷疑我,我真的不會再原諒你。”
“嗯,好!”
“你發誓。”
夜北忱下意識的看看車前座的保鏢,“這麼多人看着呢……”
這是加長版的豪華商務車,可坐十幾個。
所以,達西和卡森他們也在一輛車上。
而助理和傭人,則留在酒店沒有跟出來。
韓喬眼睛一瞪,“你發不發誓?”
“好,我發誓,我以後要是再疑神疑鬼,在懷疑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就讓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韓喬聽了,更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誰你發這麼多毒的事誓?”
“那你想讓人家怎麼樣嘛?”夜北忱裝的一臉委屈。
這惡劣的男人。
還真是能屈能伸,能硬能軟。
朵朵也連忙幫爹地說好話,“媽咪,爹地都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爹地嘛!”
“再說了,爹地也是擔心你。畢竟那個蛤蟆王子居心不良,我都能看出他不懷好意。”
夜北忱聽了,心口一陣說不出的開心。到底是自己的貼身小棉襖,沒白疼。
“你看,女兒都能看的出來嘛。”
“好老婆,我生氣了哈。”
“……算了,再原諒你這一次。”
“謝謝老婆大人。”
夜北忱說完,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達西和卡森。
雖然,他們都是一臉冷淡,似乎沒有聽見的樣子。
但其實,心裏都快要憋出內傷。
唉……
可憐的夜總。
現在被太太和女兒拿捏的死死的。
相當初,那個雷厲風,殺伐果斷,不可一世的夜總,已經成了耙耳朵的老婆奴和女兒奴。
……
酒店內。
目送韓喬和夜北忱離開的後。
哈曼王子眉心擰成一個疙瘩。
他在電視上,也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夜北忱的事蹟。
當然。
作爲曾經的校友,夜北忱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對於這個高他兩屆的師哥,他也有所耳聞。
一個保鏢走了過來,用沙國語說:“王子!”
“剛剛王后打電話,說愛麗絲王妃就要生產了,讓您你馬上回國。”
“好的,知道了。”
“你去查一下剛剛這個人的底細。”哈曼王子隨口吩咐手下。
“查這個人的底線?”保鏢一臉不解。
“是的。”哈曼王子臉色一陰。
剛剛他和夜北忱對視了幾秒。
雖然只有短短几秒鐘,但猶如電和光交錯,瞬間拼出許多的消息。
尤其是夜北忱走路的樣子,以及手臂擺動的習慣。
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他是沙阿特的王子,也是那個國家未來的國王繼承人。
他們的國家,自然也有祕密培養很多特工。
作爲王儲,哈曼王子當然有資格過問這些特工的訓練,以及生活習慣等等。
常人忽略的動作性慣,他當然能留意的到。
假如夜北忱只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那他當然不會去調查他的底細。
倘若他是一個特工。
那必須這樣調查清楚。
畢竟,夜北忱也曾多次去過沙阿特。萬一竊取了他國家的機密,必須要採取非常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