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爆發
顧盼覺得自己的胸腔中迴盪著戰鼓般的聲響。
心窩彷若在這一刻變成了鼓面，被一雙無形的鼓槌瘋狂擂打，鼓聲震天，讓顧盼的腦袋都有些發暈。
少年的身體散發出皂角與陽光的味道，讓人嗅著眼前就好像能浮現某個盛夏，在熾烈的陽光與夏風中晃著枝條的大樹的畫面。
顧成珏一直都給她這樣的感覺，少年感與穩重感這兩種矛盾的氣質一直在少年的身上融合得很好，切換自如。
“姐姐。”顧成珏的聲音在顧盼耳邊響起，帶著些許隱忍，“你想和那個大塊頭談戀愛嗎？”
顧盼不知道顧成珏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時候問這樣的問題。
讓她不知如何回答。
“你跟那個大塊頭做過了嗎？”
顧盼想看看顧成珏在說這話時的表情，可顧成珏卻將身體緊緊壓著自己，把腦袋藏在自己以這樣的姿勢絕對不可能看見的位置。
“成珏你怎麼了？”顧成珏的每一個問題都讓顧盼覺得根本難以回答。
因為這些事情在顧盼的腦袋裡，都是被歸類於不應該被弟弟知道的範疇。
可是她也不想說謊欺騙顧成珏。
“做過了……？”少年不理會顧盼的問題，自顧自地繼續發問。
顧盼這樣拙劣的轉移話題怎麼能逃得過顧成珏的眼睛。
少年的胸口緊貼著顧盼的胸口，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顧盼的心跳變快了。
這樣的生理反應已經可以說是比任何物質證據都來得有力得多。
“我要怎麼辦……”顧成珏低低地自言自語，徹底陷入了徬徨之中。
他清楚的知道他現在可以把姐姐摁在沙發上，脫掉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撫摸所有他想要觸碰的位置，然後再把那根欲望的根源捅進姐姐的身體裡。
他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壓制住姐姐的反抗。
只要想想那樣的畫面，顧成珏的內心就會忍不住一陣躁動，就像是在鍋裡煮得沸騰的湯，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更何況，已經有別人對顧盼做過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顧成珏只要想到這一點，那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就會以毀天滅地之勢佔據自己的大腦，把所有的理智和自製擊打得潰不成軍。
“別和那傢伙談戀愛好嗎？”
經過腦中一番激戰，顧成珏最後還是軟下了語氣。
他做不到。
縱使他可以在現在把自己想要對姐姐做的所有事情都付諸實踐，可是他沒法接受那樣的後果。
少年只要想到顧盼在明天早上一醒來，看著自己的眼神會變得厭惡嫌棄，他就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至少……在這兩年裡先別談戀愛，好不好？”
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等我長出豐滿的羽翼能夠給你一方安穩，讓我的競爭力再強一些，讓我變得再更有用更強大一些。
顧成珏僅僅是忍住在渾身上下躁動奔湧的欲望便已經用力到渾身顫抖，他用胳膊撐著將身子在沙發上直起，垂著頭望著顧盼。
“好不好？”
少年的聲音已經柔和得讓顧盼幾乎聽不清楚了。
她看著顧成珏琥珀色的眼眸，甚至有一種好像下一秒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就會流出淚來的錯覺。
“好……”
沒法拒絕。
面對顧成珏這樣的表情，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顧盼都沒法拒絕。
聽見顧盼的回答，壓在顧成珏心口上的大石頭終於輕了兩分，他掙扎出一抹笑容，俯下身子在顧盼的臉上親了一下。
“約好了哦。”
“嗯，約好了。”顧盼也認真地點點頭。
顧成珏極其不捨地起身，然後把顧盼也扶著坐了起來，無力地讓身子墜入沙發的另一側。
“成珏你腿剛才……壓了很久，還疼嗎？”顧盼看著就像是被抽掉了魂似的顧成珏，心裡也覺得很難受。
這種難受不同於悲傷憤怒之類的負面情緒，卻又壓在人的心頭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隱隱的，好像有些能感覺到，顧成珏剛才想做什麼。
顧盼覺得自己作為姐姐，按道理應該是陪弟弟談談心，疏導一下他的情緒，然後讓他多出去接觸接觸同齡的女孩子，轉移注意力。
但她不想。
顧盼只要想到顧成珏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出去，用剛才壓著自己的姿勢壓著其他女孩，心情就壓抑得不行。
顧成珏比顧盼小六歲，可以說是在顧盼懂一點點事的時候看著顧成珏出生的，一開始她聽多了孩子們之間傳的，只要家裡有了弟弟妹妹，父母就會不愛自己的話，並不喜歡顧成珏。
可是顧成珏實在是太乖了。
在襁褓中就一直對著還是小屁孩的顧盼笑，上了幼兒園只要看見顧盼來接他回家，能開心得一路合不攏嘴，從來不哭鬧，也不搶自己的零食，甚至還會把自己的那一份讓給顧盼。
漸漸的顧盼也覺得這小傢伙好像是有那麼點可愛吧。
結果上了小學的顧成珏一天比一天成熟，才二三年級就管著已經上了初中的顧盼，讓顧盼曾經淪為全班的笑柄。
那段時間顧盼最討厭顧成珏。
再後來顧成珏上了初中，清秀的面目一點點長開，變得白淨漂亮，很多跟顧盼同級的女孩子都曾經找到過顧盼希望她幫忙把情書帶給顧成珏。
顧盼看著那些粉紅色小信封，雖然心裡有點不開心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東西轉交給了顧成珏。
可每次顧成珏收到情書卻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氣鼓鼓地質問顧盼為什麼要幫那些人轉交這些東西。
每次看著顧成珏因為這件事情生氣，顧盼的心裡都會有一種奇怪的小竊喜。
後來顧盼上了大學，每一年回家顧成珏都像是換了一個人，身子越來越修長挺拔，面容一年比一年干淨帥氣，挽著他的手走在街上，總有小姑娘時不時地跟隨搭訕。
雖說顧盼心裡也是為顧成珏感到高興的，可那種高興就像是縹緲的霧，輕飄飄的一層，浮在名為不快的大山外。
相比同齡人來說，顧盼開竅算是非常晚的，對情感的遲鈍也造成了她前兩次在大學中的戀愛都是稀里糊塗開始，又亂七八糟的結束，以至於她的室友都吐槽說她這戀愛都是白談的。
“別再這樣看著我了。”顧成珏苦笑著伸出手敲了敲顧盼的腦袋，打斷了少女的回想，“你再這樣我真的忍不住了。”
顧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目光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鎖住了似的，無法從眼前的少年身上轉移開來。
她聽見了顧成珏說的話，也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可是直到顧成珏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用力地吻上來，顧盼也依然沒能把自己的視線從顧成珏的身上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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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酣暢
少年忘情地吮咬著姐姐的嘴唇，用自己的舌頭與之糾纏，攪動著顧盼口中的唾液，再貪婪地將其奪取過來，囫圇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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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想這麼做，從很多年前開始就想了。
現在的顧成珏就像是在沙漠中終於找到了綠洲的旅人，對於顧盼的渴望幾乎已經到了本能的程度，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了。
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伸進顧盼的衣服裡，隔著內衣感受著姐姐胸部的輪廓與手感，雙唇依然死死地封住顧盼的唇舌，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
“嗚……”顧盼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要被少年生吞下去，發出了求饒的嗚鳴。
卻被顧成珏誤解為姐姐想要掙脫自己，將她壓得更緊了兩分。
這種慾望一旦膨脹起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顧成珏覺得自己胯間的性器官好像要炸開似的渴望著姐姐的身體，若是換作剛才沒有觸碰過的時候尚且還可以強壓著忍住，可現在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顧盼的棉質內衣被少年解開，終於用手親自碰到了那柔軟的小肉團。
比少年曾經幻想過的還要軟。
顧成珏手捏著顧盼的一側軟肉，大拇指的指腹不斷地揉搓著那顆軟軟的豆粒，感受到它在自己的手上一點點充血變硬，少年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明明顧盼才是被壓在身下的那一個，可顧成珏的臉色也沒有自然到哪裡去，呈現一片赤紅。
在確定顧盼已經沒有要掙扎的意思之後，顧成珏終於直起身，一把扯下顧盼的褲子，直接挺著自己胯間漲紅的長矛便刺入了顧盼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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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珏的陰莖比顧盼預期的還要大一些，龜頭燙得就像是燒紅的鐵塊，一進來便是披荊斬棘大有直取敵首之勢，碾著顧盼一腔軟肉往裡走。
未經人事的少年總是對輕重把控不太好的。
顧盼想提醒顧成珏輕一點都沒來得及，少年粗長的陰莖已經完全挺了進來，還非本意地在顧盼的宮口蹭了一把，讓顧盼喉頭一噎。
顧成珏的身子迅速彎下，呼吸猛地變粗，張著嘴似是有些痛苦地皺起了眉。
太舒服了……
這種感覺對於顧成珏是完全陌生的，哪怕他用自己的手幻想著姐姐的身體自瀆一萬次也無法體會到這樣的滋味。
少女的一腔軟肉包裹著自己的分身，又緊又熱，滑得直讓人站不住腳，迫使沒有經驗的顧成珏本能地挺起腰來。
每一次撤出，顧成珏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姐姐的身體在挽留自己，每一寸媚肉都在更加用力地收緊，幾乎想把他絞斷在她的身體裡，然後再次插進去的時候又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一邊流著水一邊把他往更深處擠壓。
讓顧成珏覺得自己的整條脊椎都好像跟著酥麻了過去。
少年情不自禁地漲紅了臉，腰上不住聳動的同時還不忘看著已經因為快感而微微瞇起眼的姐姐。
這樣的顧盼是顧成珏從未見過的狀態，雙頰滿是情慾的潮紅，一雙眼睛中蒙著一層淺淡的水霧，注視著自己的時候偶爾被狠狠一插又會失了神，眼眸中的焦點隨之晃動，變得似有若無。
只是看著顧成珏都覺得自己的陰莖似乎又堅硬了兩分。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重新吻上顧盼的嘴唇，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的顧盼下意識地迎合著少年的吻，柔軟的舌頭不自覺地取悅著顧成珏。
少年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要炸開花了。
為什麼，為什麼姐姐可以誘人到這個地步，誘人到明明已經在操著她了，卻還想要更多。
這麼想著，顧成珏的腰一個失控便往顧盼的深處狠狠一擠，龜頭誤打誤撞地擦撞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肉褶間的小小軟肉。
那一瞬原本只是配合的顧盼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渾身狠狠地一抖，甬道猛地收縮起來，死死咬住了顧成珏的肉棒。
小穴裡的每一寸肉壁都在顫抖，活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啃咬著自己的陰莖，讓顧成珏幾乎沒有了還手之力。
他的龜頭開始不斷地發抖，有什麼要奔騰而出的感覺愈發強烈——
在顧成珏往外拔出的瞬間已經遲了，濃稠的濁白已經有一部分留在了顧盼的身體裡，從那小小的肉縫中淌了出來。
那一塊小肉縫從一開始幼嫩的粉紅色已經被摩擦出了瑰麗的紅，哪怕裹著精液的一層白也無法掩蓋那種淫靡的豔色，緊窄的徑口在顧成珏的陰莖拔出來的瞬間便又回到了閉合狀態，偶爾小小地哆嗦一下……
頓時，顧成珏好像剛才壓根沒射過似的，胯間的槍又自動把子彈上了膛。
他有種自己之前的人生都白活了的感覺。
才剛剛從高潮中回過神的顧盼還沒喘上兩口平穩氣，便又被顧成珏壓住，她抬眼看著弟弟，感覺到腿間又重新抵上了一個硬物。
“姐……”顧成珏平時厭惡到了極致的稱呼到現在好像也只是為這場性愛添加了一種禁忌的刺激感，“我還想再來一次……”
顧盼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顧成珏嘴角上揚，腰部一個用力又重新把那堅硬的肉棒嵌了進來。
“哼嗯……成珏……”顧盼被激得瞇起了眼，從喉嚨深處溢出的甜媚呻吟根本不受大腦控制，“不要了好不好……你現在還有傷……”
雖然只是第二次正式插入，不過顧成珏明顯已經開始掌握到其中的門道，龜頭刺開肉穴的力道與角度都與剛才那一次截然不同，讓顧盼直覺得渾身發軟。
“不用擔心我。”顧成珏腰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也學會了用龜頭碾磨顧盼子宮口的嫩肉，磨得顧盼不斷地哼哼唧唧，“我覺得自己可以做一晚上！”
“不可以……”顧盼應了一聲便又立刻爽得叫出聲來，一對小胸脯被撞得也跟著晃了兩晃，“這是最後一次了！”
聽見顧盼的話，顧成珏立刻垂下眼， “我讓你不舒服了？”
少年的表情可憐得像是被主人訓斥的小狗，可腰上的動作卻是依然強勁有力。
“不是……”顧盼一看弟弟露出那樣的表情就受不了，連忙否認。
“那你有多舒服？”
“……”
深夜，城市的燈光陸續熄滅的時候，顧盼家隔壁的燈卻一直亮到了黎明。
高遠一直坐在書桌前反复翻看著何之洲給他的文件，面色陰沉。
只見高遠手上捏著的紙是一個人的資料表，還附帶了一張照片。
這張滿是絡腮鬍的臉，是高遠近年來最熟悉同時也是最厭煩的一張臉。
本來高遠打算把自己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著手處理這傢伙的事，可現如今看來不得不把計劃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