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程喬又猛夾了他一下。
粗長的一根深埋在穴裡，被她弄得漲硬非常，池野把她完全抱起來，站在客廳操了十幾分鍾。
她想下來都不讓下，哭哭啼啼地說好了。
事後一起洗了個澡，又開始做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先勾搭的誰，只要碰上，再眼神對視一下就大事不妙。
程喬剛被操得腿軟，下意識地想跑，結果被他大手一撈又摁進了懷裡。從身後頂入，抱著她的腰，一邊走一邊操回了臥室。
rou棒插在穴裡進進出出，程喬哭得不行，池野說慢一點輕一點，結果說出來的話和做起來的事完全相反。
這一路上她都在噴水。
最後被壓進牀褥裡，屁股被人抬高，又是操了好幾百下。
結束時渾身都是軟的，像是散架了一樣。
次日她背靠著池野的胸膛醒來，沒有穿衣服。手臂癢癢的，才發覺是池野在上面畫圈圈。
他應該是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醒了，還低頭親親她的肩膀，蹭到脖頸，才聽到她嚶嚀。
“醒了？”外面陽光很好，從窗紗中漏進來。
程喬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擁抱，“還困。”她沒睡好，“池小狗，我腰好酸。”
昨晚他太用力，又做了太多次。
池野摸上去，“我幫你揉揉。”
“嗯。”她蹭蹭，小腹忽然壓到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上，“你不能再欺負我了。”
“不會。”他答應得好好的。
手壓在她腰後，動作輕輕的，原本很舒服，但是揉著揉著，就變了地方。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卻在往下，揉著胸，又揉著腿心的地方。
她很快就慢慢地被弄出了更舒服的感覺，“嗯……池野……”他怎麽能這樣？
手部力量漸漸加到合適的力度，她叫得更加輕盈綿軟。
程喬用手抵著他的胸口，卻擋不住他的進攻，池野把她壓到身下，腦袋在頸間拱。被子裡的手悄無聲息地掰開了她的雙腿，整個人擠進去一抬，粗長的硬物抵著水淋淋的穴口打轉，趁她一個不注意，又插了進去。
“嗯…啊…哼啊…”程喬又開始抱著他脖頸呻銀。
耳邊的粗喘跟著加重，被子隨著裡面的律動而拱起。
“插深一點好不好？”池野把她的腿都扛在肩上，方便他更好地進入。
程喬感覺自己被人釘死在牀上，壓彎壓扁，可憐兮兮的小穴被他頂撞著，一根長長的肉棍插得她又爽又麻。
她除了嗚咽的哭聲和舒服的哼聲，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高潮時她的小腿夾著他脖子，蹭了蹭他臉頰，池野偏頭，一路吻著長腿來到腿心，趴在她下面舔。
像小狗喝水一樣，舌頭一直劃來劃去，沒多久她就被舔得二次高潮。
操翻的陰唇還貼在他的嘴巴上蹭了蹭，像是要讓他把噴出來的水擦乾淨。池野順勢吸了吸，卻不想越弄越濕。
這場性事結束時，被窩已經濕透了。
–
到了八月，基本上大家都已經收到錄取通知書了。
陸小虎的體檢報告也早就出來，九月初就要入伍，比他們這幫要入學的人還要早。
這事還是他在武裝部別大紅花時程喬才知道的。
入伍前兩天，陸家請了親朋好友吃飯。
陸爸爸陸媽媽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程喬去倒水時偏頭去看，發現陸媽媽在擦眼角。
女人總是要感性一點。
“在看什麽？”池野過來找她，發現她站在飲水機前不動。
程喬握著水杯摸了摸，“就大家怎麽都沒想到，最後穿上這身綠軍裝的人，會是陸小虎吧。”
他是大院裡最調皮的小男孩，小時候程喬經常和他打架，長大了也是，不打也會吵架拌嘴。他沒有池野那麽乖，那麽討人喜歡。
長得也是白白淨淨的，細看還是清秀耐看的類型。長得高，但骨架不大。
細皮嫩肉的陸少爺連她的一拳都頂不住，以後怎麽在軍營裡生活？
池野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你別擔心，他也十八歲了，已經長大成人。”各人有各人要走的路，誰都沒有資格去說什麽。
程喬捏捏他手心，“如果是你去，大院裡哭的人應該更多。”
池野只是笑笑。
陸小虎的選擇他不後悔，池野的也是。
送行當天，他們只能在武裝部那告別，之後有統一安排的車送他們去高鐵站。
陸爸爸陸媽媽早就又去了外地，場面的冷清，和請客吃飯當天的熱鬧程度根本沒法比。
但陸小虎還在笑，一個一個地抱過去，“記得給我寫信就好，還來送什麽。對了，要上能寄快遞的話，也別忘了給我塞點零食進來。”
到了程喬這，他只是站在她面前，比劃了一下身高。
“怎麽樣？今天陸哥哥帥嗎。”他比她高了大半個頭。
以前總只顧著欺負他，沒想到他其實也長得很高，真要打，還不一定能打得過。
過了一個假期，他不僅更高了點兒，五官似乎看著也更有立體感了。
程喬看著他，“臭美，醜死了。也就這身衣服把你襯得人模狗樣了點。”
陸小虎笑，上一秒正經，下一秒又開始吊兒郎當了，“呐，這可是你說的，現在不討好我，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以後你要是當大貪官，我第一個去舉報你。”程喬也不甘示弱。
她總是這樣嘴硬心軟。
他們已經在催上車。
告別的時間越短，眷戀感越強。
鍾思和聶遠辰都在看他，池野也是，程喬就站在他面前，穿著漂亮的小裙子，頭髮又長長了很多。
“終於像個女孩子了。”陸小虎抿抿唇，扯開嘴角。
眼睛有點澀，笑容卻是乾淨的，也很欣慰。
雖然他知道，這條裙子是池野買的，她穿上也可能只是想給池野看。但今天是給他送行，陸小虎勉強把自己當了一回主角。
“程喬。”上車前，陸小虎對她說，“池野是我們大院的寶貝兒子，我把他交給你了啊。”
其實他想的是，池野，我把程喬交給你了啊。
但是他沒敢再看他們一眼，直接轉身上車。窗戶是緊閉的，時間一到，車就開遠了。後面有沒有聲音在挽留他，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窗外的風景換了又換，好像完全脫離了闞陽，他才從隨身的包裡翻出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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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天在池野家，池野送給他的。
小時候的照片。
那時還是六個人。池野剛剛加入。
小時候他漂亮得像個小姑娘，程喬經常去逗他玩。
陸小虎也不明白那時他為什麽這麽討厭池野，和他打架，打得渾身都是泥。
但他記得，程喬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護著他的，“從今天開始，池小狗是我的人，你們誰也不許欺負他。”
年少的心動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一直以為是池野捷足先登，明明他比他認識程喬要早。但是後來才發現，是程喬一開始就選中了池野，而不是他。
“明明都是動物，你怎麽就喜歡狗啊。”
那顆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還是不堪重負，在駛裡闞陽的路上，悄無聲息地砸入了那一場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暗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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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六號，常師大開學，只和科大差了兩天。但因為是頭一次出遠門，程媽媽還是打包好了行李箱，讓她和池野一塊去。
聶遠辰的政大早就開學了，鍾思還在家。
程喬巴不得帶著池野一起走。
出門前反反覆複地檢查證件和材料，到了機場又在找登機牌，池野忍不住提醒她，“都在我這保管，別擔心。”
“我這不是怕丟了嘛，萬一弄丟了，到時報不了怎麽辦？”而且她第一次坐飛機，很緊張。
機場人來人往，他們坐在角落候機。
穿著同款的純白T恤，池野是黑長褲，運動鞋。她是黑色的百褶短裙，底下照樣是不變的過膝襪，一雙腿又細又長，還很直。
長發扎成了高馬尾，脖頸白嫩嫩的，耳邊還有點扎不上去的小絨毛。
池野替她別了一下碎發，“不弄丟我，就什麽都在。”
“池小狗這麽好，我當然不會弄丟啊。”程喬笑著挽住他胳膊，“那你呢？”
“我是你的。”
池野，永遠只屬於程喬。
從闞陽飛往常濘的軌跡，就像是他經常陪她走過的無數條街道。從頭到尾，無論怎麽往返，他從來都不會跟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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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他以前只能看見她的背影，而此時他可以牽著她的手。
人來人往的機場中，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永遠不會迷失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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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記得陸小虎得知程喬要報考師范大學時，沒忍住吐槽了很久。
她凶巴巴，怎麽教書育人啊？但是後來又改變了想法。人從來都不能只看外表，也不能只看過去。
人生走過的一段路，都只是很短暫的一部分。就像三中校長堅持的那樣，成績不是評判一個孩子的唯一標準。
他們的路還很長。
跋山涉水，遇到的不僅是一些所謂的難題，還有走在迷途中的自己。而成長是他們這個階段最難的一道題，但他們都會找到自己的方式。
看著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少年，最後卻選擇了參軍，成為挑起大梁一根肩膀。
複讀了一年又一年的大哥哥，只為了考上他心怡的學府。有的時候，成功需要一定的執著和忍耐。
一直默默努力，在補習班裡消耗了整個青春的男生，也如願地考上了最好的學府。
那個搬走了很久斷斷續續保持聯系的女孩，同樣在某個角落結束了她的青春。
程喬還是會偶爾叛逆，但她更清楚了自己需要什麽，並且為之而努力。而池野，他永遠只為程喬忠誠。
他們的青春在2017年的9月就落幕了，但有夢想永遠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