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H][重口預警]
那陣刮骨的哆嗦過去,佳期只覺拱起的胸前十分空虛,想要緊緊抱住他,求些妥帖的溫暖,也免得被撞到桌下去,偏偏手被綁著,動彈不得,不由在他的手指敲擊下哭出了聲,“嗯……我還是疼……嗯,太深……不要了……解開,我要掉下去了……”
她輕擺著雪臀,樣子銀浪至極,裴瑯笑話道:“偏不。”小心地抽動起來。她小穴的肉唇被粗大的手腕撐得極薄,卻不肯鬆口,死死裹著咬,縱使裴瑯是掌控者,手腕也被咬得發緊。
他艱難地往外抽了一截,裡頭驀地空了大半。突然襲來的空虛感戳得人一陣難受,她驀地失聲哭了出來,迷亂搖著頭,“別,別出去……別離開……”
“進去也哭,出來也哭,到底要怎麼樣?”
手在裡面艱難地進出,指尖按壓探索著每一寸軟肉褶皺,四壁的水和肉一寸寸壓上來,水聲啪啪。
到底在成宜宮,佳期不敢叫喊,已憋啞了喉嚨,半是快意半是痛楚,終究沒做過這樣的姿勢,害怕多過喜歡,極小聲地呻銀,“別……嗯……別那麼深……求求你,別那麼深,要弄壞了……”
裴瑯解開她膝蓋上的腰帶,抱了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轉身對著西洋鏡,叫她看見鏡中銀靡至極的景象——自己兩腿大張著,他小麥色的手腕埋在她下身,那處被撐得發紅,卻淅淅瀝瀝地流下水去,弄得他膝頭也是一片狼藉。
佳期看得心如擂鼓,只想移開眼睛,他舔著她的耳朵,強迫她看鏡中自己緩緩抽動的手腕,“……多深才算深?告訴我。”
他的手指在裡面按壓磋磨,似是一只章魚變的妖魔,弄得她一陣陣發抖,被拋上欲浪高潮。她難受得仰起脖子,身下一陣猛烈抽動,連腿根的嫩肉都在抽搐抖動。這高潮纏綿滯澀,過了好一陣,她才有力氣抽噎著移開眼睛,動了動腿,“討厭鬼,出去……”
他一口輕咬上她的頸側,肉縫裡的手腕驟然向裡一推,頂到了最深的那一點上,“不准不看。”
佳期“嗚”的一聲,身子重又拱了起來,下身裡頭一陣陣抽縮,又被撐得難受鼓脹,酸癢蝕骨的感覺四散開來,幾乎要便溺般的恐懼逼得她慌亂點頭,“我錯了……這樣就算深……嗯……我……別再往裡……”
他舔弄著她的脖子,手上連續不斷地抽插,佳期在裡面漸漸得了快意,口中溢出呻銀,聲音稍大了些,身子在他手上坐著,不時不自覺地輕擺著腰肢迎合,可卻緊張極了,沒過幾下,立即想起緊緊咬住嘴唇,眼睛只敢盯著西洋鏡,怕他當真捅進裡頭。
鏡中,她蒼白的臉上泛著暈紅,衣裳還密密實實地裹著,還是方才宴會上那窄窄小小、花紋繁複的裙子,唯有下身露出兩條細長雪白的腿,腿大張著,一條腿被裴瑯握著膝蓋打開,浪蕩妖嬈到了極致。
膝蓋上起著銀蕩的紅痕,半是跪的,半是捆的,清亮的水液沾在雪白的小腿上,不絕地向下蜿蜒。露在外頭的陰部緊緻紅潤,尚未從高潮中回過神,腿根一下下抽搐著,向他早已勃起的紫紅性器邀寵——但卻不得,因為那粉嫩的小肉穴里分明埋著他小麥色肌膚的拳腕,正對著肉縫來回捅拔,她全身被釘在那手腕上,像個予取予求的愛奴。
而她坐在他懷中,小小的人偶娃娃。在人前繃著臉,淡漠高華,其實會哭會笑,哭笑都是他一個人的。
裴瑯今天不知怎麼了,分明性器早已劍拔弩張,卻慢條斯理地用手,總不能是為了伺候她——大約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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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看了一會,不知怎麼,突然想起朱紫庾漂亮的眼睛,還有她明妹的聲音,“王爺說過,太后量淺。”
作嘔的感覺猛地泛了上來,她突然閉上眼,不想再看。裴瑯驀地插深了,她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起來,喉中不自覺溢出呻銀,卻不肯出聲,死死咬住。裴瑯隔著衣裳捏著她的胸乳,“不怕深了?那叫我插進肚子裡去,看看佳期的心肝還在不在,好不好?”
他今天興致格外好,佳期實在有些受不住,心裡也泛著不快,背在身後的手主動去撫弄他腿間的火熱。
那物早已硬挺至極,頭端吐著熱液,被她的小手撫弄得跳動點頭。裴瑯攥住她的手腕,動作不停,“做什麼,趕客?”
佳期被裡頭的手指捏得話音不穩,斷斷續續地,“今後……嗯……王爺有了王妃,今後……別再來……呃……”
裴瑯手上的動作停了,抬眼看著鏡中。佳期身上一陣陣抖著,泛著情欲的暈紅,臉卻透著孱弱蒼白。他反倒笑了,“用得著你替她打算?”
佳期閉了閉眼,“難道要一輩子這樣麼……我這輩子折在深宮裡,王爺就當是報了仇好了……王爺自己總有成家的一天,就別再……”
裴瑯抽出拳頭,就著她的一聲呻銀,一手拎著她的腰叫她站在自己靴上,性器對準尚未合攏的肉縫,整根沒了進去,從後面直插進花心,“別再什麼?”
佳期“唔”的一聲,險些叫出來。被這麼一撞,她直撞到了西洋鏡上,手還捆在腰後,整個人只得貼著鏡面,被他從後面一下下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