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微H]
佳期被擠壓著,身下的火熱性器一下下齊根沒入,她只能斷斷續續地說:“朱……朱家也是武將,王爺不要……欺負她,嗯……朱將軍,不是善茬… …唔……”
裴瑯恍若未聞,盯著鏡中面紅耳熱的女子,狠狠對著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壞妖精,插都插不鬆,還是這麼緊…… ”
佳期裡頭一縮,立時又洩了身。這幾下捅得極深,她低喘著再說不出話,連呻銀都支離破碎,柔妹入骨,卻皺著眉,“王爺……今後……是不是,就……嗯……”
裴瑯更狠地往裡肏弄,逼得她話不成聲,一手去解她的腰帶,團了團塞進口中。她唔的一聲,再說不出話來,任由他使盡全力狂間猛插地佔有,掰過她的臉去咬她的下巴,“別說話。你說話真討厭……”
她整個人被擠壓著,又被強行抬起臀來迎接插送,拗成一個屈辱的姿勢動彈不得,變成了一株草、一只果子抑或是一顆蒲公英,任人採擷摧折,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知已到了多少次,又疼又累,她實在難受得厲害,出了一身冷汗,裴瑯還是興致勃勃,去解她的衣服,手探進衣襟去揉弄那兩只豐盈的雪乳。
胸口上的傷口尚未癒合,還是一片深紅的痂,她心裡猛地一沉——她不想讓裴瑯知道李太醫的事,他萬一鬧大,裴昭也會知道原委。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兩只捆在身後的手竟狠狠將他一推——自然是沒推開,自己卻腳下不穩,一頭撞上了那西洋鏡。
霎時間只聽墜落的風聲迎頭擊下,身後的人將她向後一拽,扯到了自己身後,佳期手被縛著,足下不穩,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額角大概撞到了桌角,“咚”的一聲,她眼前一花。同時,那整片西洋鏡兜頭砰然砸在他身上,隨即是巨大的碎裂聲。
佳期覺得自己是一條濕淋淋的魚,離了水,躺在岸上不會呼吸,眼前一片片白光泛起。再醒來時,是裴瑯用力捏著她的人中,“醒醒。”
佳期額角一抽一抽地疼,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見他惡狠狠地盯著她,眉上一道劃破的血痕,隨著眉骨蜿蜒到了眼角,臉色發黑,顯見得是動了氣。她也無心多說,又闔了眼。
地上滿是碎渣子,她衣服上也全是鋒利的碎屑,光赤果果的小腿上被迸濺的碎渣弄破了極其淺淡的一道紅痕,細細一道血線,沿著精緻玲瓏的腳踝落下去。
裴瑯把她扯起來,抱到榻邊,一手去剝她的衣服,“藥呢?衣裳擱在哪?把這個換掉。”
佳期不答話,扯著領口不放。裴瑯變了臉,“你有什麼我沒看過的?脫了。”
佳期理也不理,推開他的手,自己向榻上一躺,蜷進被中,“多謝好意,王爺回吧。”
她像燙熟的小蝦米一樣蜷在被子裡,背對著他,一點起伏都沒有。但裴瑯看了她一會,突然說:“你哭什麼?誰要聽。”
佳期知道他不要聽,要聽她哭的人是顧量殷、顧量寧、顧楝,或許還有從前的裴瑯,這世上早已沒有那些人了。
酒壺扣在地上,甜香灑了一地,闔宮裡都是甜酒溫糯的米香。年少時無數個清澈溫柔的夜晚都浸著這樣的氣味,因為將軍府原先就在那米酒舖子附近。佳期十二三歲上時最是調皮,在府裡悶得無聊,常翻出繡樓後的一道矮牆去找零嘴。
那時正是月上柳梢頭,往往是金吾衛換班的時辰,不當值的年輕將官們就在城中逡巡獵豔,像一群美麗矯捷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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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旁人都不敢在顧將軍府外逗留,偏生裴瑯每每在佳期翻牆時截住她,笑嘻嘻地抬頭道:“佳期小姐,你也賞夜景啊?”
她往日在軍中對著整營的男人都伶牙俐齒,偏偏此時總是憋紅了臉,半天,只得又把顧量殷搬出來:“你盯著我做什麼?我給你告訴我爹去。”
裴瑯揚眉一笑,因著仰頭的姿勢,眼底鋪著幾層細碎的星光,“告去啊。你敢告,我就敢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