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泠然驚喜地看着小竹葉。
“你聽到了什麼?”
小竹葉開始惟妙惟肖地學着那兩人說話。
小泠然聽完,嘴角抽搐,瞬間腦補的那個辣眼睛的畫面。
小泠然看着小竹葉語重心長道:“小竹葉,以後這種少看,會長針眼的?”
“嘶嘶,嘶嘶?”針眼是什麼嘶嘶,我聽見他說什麼對自己可真狠心手上背上都是針眼嘶嘶~
手上背上都是針眼?莫非胡昌說的這人會是重大線索?
“小竹葉,你可有聽到他說這人是誰?”
小竹葉搖了搖頭。
“嘶嘶,嘶嘶~”好像是位女子嘶嘶,我剛進房間便聽到他說:
我只喜歡你這個小妖精,那人對自己可真狠心,手上背上都是針眼,不像你這個小妖精皮膚白嫩細膩呀嘶嘶~
小泠然眉頭緊蹙,聽着好像不像是什麼有用的線索。
罷了,讓小竹葉再去一天,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一晃便到了與齊景佑見面這天,辰不知因何緣故一大早便告辭離開了。
如今楚家還算平靜,魏家應當現在還不知那名死士死在十里村。
過些時日魏家見死士遲遲未歸,定然會會猜測死士已經喪命,即時定會有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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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娘帶着小泠然、汐然、梓銘、梓鈺來到齊府。
齊景佑讓下人給他們上了一杯好茶。
“你們的事,我聽輕月說過了。不過,胡家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簡單。”
“此話怎講?”
齊景佑看了一眼殷素娘緩緩道:“胡家這些年斂財無數,賬本上並沒有看到那些錢財的去處,就好像那些錢財卻不見了蹤影。
前些時日我本找到一封血書,上面寫的是胡家這些年所做的惡。
還未等我去查證完,那封血書便不翼而飛了,而我通過血書所查到的罪證也被人奪走了。
胡家背後不止魏家,更不止是樊家,可能與那最高的位置有關。”
說罷齊景佑揉了揉太陽穴,本以爲此次便能處置了胡家,不曾想竟還牽扯出來奪嫡,齊家並不想捲入奪嫡風波。
聽此殷素娘不由擰緊了眉頭。
這時汐然道:“齊大人,我知你不想捲入這場風波,但有時獨善其身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若是一個爲了登上高位而不擇手段之人最終坐上了那個位置,那百姓定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時,齊家該如何自處?
我想,齊家高風亮節定也不想看到這樣一幕出現。”
齊景佑嘆了一口氣,他又怎不明白汐然所講。
“此事容我想想。”
一旦捲入其中,就要被迫站隊,若是站錯了隊,覆滅的便是整個家族。
見此,小泠然只好下一劑猛藥:“齊大人,縱使齊家最終不站隊,若是登上高位的是這位,齊家真的能保全自身嗎?
齊家如今已經與魏家便結下了樑子,若是這位登上高位,魏家必然會進祿加官,依魏家的心狠手辣,未來齊家…”
說着小泠然搖了搖頭,稚嫩的聲音說出的話卻異常冰冷。
梓鈺點頭道:“不錯,齊大人齊家早就捲入其中,此事不下定決心,怕是要錯失一個機會了。”
“楚家不過一介商戶尚能做到如此,齊家又何懼呢!”
梓銘這話讓齊景佑最終下了定心。
“好,那我們齊家便爲了這活路拼上一拼,你們想如何做?”
齊景佑或許都沒有發現,他下意識地便將楚家這四個孩子當做了同齡人詢問。
小泠然對他笑道:“我們果然沒有看過人,齊家果然置不會百姓於不顧。”
梓鈺沉思了片刻:“當務之急,必然是要找到胡家的罪證。齊大人,你之前查到了什麼?爲何會覺得與奪嫡有關?”
“之前我追查胡家那不知去向的銀子,查到胡家之前管事胡庸曾大規模清換下人,那些下人也不知去向。
爲了追查真相,我便暗中尋找那胡庸,終於我在一偏僻處尋到了與胡庸長相相似之人。
找到那人我發現那人就是胡庸,只是不知爲何會流落街頭,而且我找到他時他已經神志不清。
他瘋瘋癲癲地一直對我說石頭,我原以爲是人名,後面發現他一直看着一塊石頭,我便將他所在之處的石頭都翻了個遍,並沒有發現什麼。
這時我突然想到有個村落叫石頭村,我連忙讓人去石頭村尋找線索。
果然胡庸清醒時曾去過石頭村,還用化名買過一箇舊宅子,後又買了地重新建個新房子。
據村民說那個新房子曾經住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後面不知怎麼的便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在房子內尋了很久,最終在一個埋在地下的罐子裏發現了曾經胡庸寫的血書。”
原來血書便是這麼發現的。
梓鈺好奇地問道:“那血書上寫了什麼?”
“血書上說,他生有一女,因長得貌美,被胡坤看上。他知曉胡坤的惡毒,知道若是讓閨女跟了他,必定沒有活路。
因此他連夜將女兒送到了一個他從未去過不會引起胡坤懷疑的村莊——石頭村,他用化名在石頭村買了一處舊房子安置他的閨女。
回到胡家他假裝閨女失蹤,痛不欲生。胡員外以爲又是胡坤乾的好事,便假仁假義地給了他一些銀子找閨女。
胡家沒有生疑後,他又悄悄在石頭村買了塊地,建了個新房子。
可誰能想到,一年後,胡庸閨女以爲胡坤已經不記得自己的事,悄悄來縣城玩,一次兩次沒遇見胡坤,她膽子便大了些。
結果她再一次去縣城玩便被胡坤看見了,他本只喜少婦,對她只是無趣時挑逗了一番。
結果胡庸將她藏了起來,因爲此事胡員外還痛罵了他,讓他別禍害胡家的人,免得離了心。
因爲一個下人被痛罵,見到胡庸閨女時他便氣從心頭起,於是他讓下人將她綁了,讓下人將她折磨至死。
胡庸去石頭村看望閨女是沒看到,從村民口中得知她去縣城已經幾天未歸。
他深感不妙,鬼使神差地他來到了胡坤平日裏棄屍的亂葬崗,果然看到了自己閨女衣不蔽體,身上青紫一片。
後面他衝到胡坤房內去質問他,才知原來是因爲自己將閨女藏起來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他知曉經此一事,胡家必然不會放過他。他實在心有不甘,便將自己的遭遇與這些年爲胡家所幹之事寫成了一封血書。
假裝受了閨女之死的刺激染了瘋病,胡家人見他瘋了便把他趕出了胡家,沒有再管他。”
“胡庸爲胡家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