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出聲:“那也肯定不會是我們呀!我們才逃出來,哪裏有時間去御史大夫家中盜竊。”
劉叔也知少女說得有道理。
但他還是道:“例行公事,還望小姐莫要爲難我。方纔獵犬直往此處,盜賊怕是便是往此路跑的。若是混在其中,後果不敢設想。”
少女剛想說什麼,劉叔又道:“小姐放心,我搜查一番,便讓你們離開。”
少女聽此只好妥協,略帶歉意地看向小泠然等人。
汐然對她笑了笑示意沒事。
獵犬將衆人聞了一圈,並未發現有何不對。
“劉叔,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嗎?”
“小姐,還需大家將身上之物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番。”
少女不滿道:“劉叔!”
“小姐,我也是沒辦法。”
衆人開始將自己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莫要藏東西,若是被我發現,那便只能我們親自搜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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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心中有些緊張。
這時汐然的小聲的聲音傳來:“小葉,將東西給我。”
蘇葉面露猶豫:“可是…”
汐然輕拍了拍蘇葉的手:“沒事,你放心給我。”
蘇葉這才悄悄將東西給到汐然。
汐然接過蘇葉遞過來的東西,便直接將東西扔進了空間。
一個官兵注意到了汐然與蘇葉的小動作,雖不知她們在做什麼,他還是朝着她們走來。
“你們在幹嘛?!手裏是什麼東西?”
汐然、蘇葉皆大大方方攤開手掌。
“我們手上並無東西,你可是看錯了什麼?”
見汐然、蘇葉手中並無東西,官兵看向了汐然、蘇葉二人各有千秋的臉龐,流露出貪婪的神情。
遂心生歹意:“我見你們二人有貓膩!必須搜身。”
說罷那官兵便要上手。
汐然一腳將他踹翻。
其他官兵紛紛圍上汐然。
“大膽!你竟敢襲擊官兵!”
汐然本不想透露身份,奈何總是有不長眼的人。
“你們才大膽!我乃皇上親封的永寧郡主!你們竟敢對我無禮!究竟是誰大膽?”
官兵並未想到汐然有此身份,但轉念一想,若是郡主爲何方纔不說?
“休要胡言!你怎麼可能是郡主!”
汐然將代表她身份的令牌拿出:“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清楚!”
官兵見此,立馬跪了下來。
劉叔上前打着圓場:“郡主莫怪,是我這些手下不懂事。”
小泠然翻了個白眼,方纔怎麼不見他說話。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
進到城門後,除了昏迷的顧綰綰,其他少女皆衝着小泠然等人又道了一番謝,回家去了。
臨走時,汐然將自己的住址告訴了她們。
也不知道她們此番回去…家中親人作何反應。
到楚家,已經是巳時了。
殷素娘、舒容兒在院子裏焦急等待。
見到小泠然幾人回來,立馬起身。
汐然將背上的少女背進客房,將之放在牀上,爲她蓋上了被子。
做好這些她又爲少女診了診脈,確定少女只是過勞與驚恐過度這才陷入昏迷後,汐然爲她喝了一點靈泉水,便出了房門。
汐然出房門時,殷素娘與舒容兒將幾個孩子看了好幾遍。
見汐然出來,二人又將汐然看了好幾遍,確定汐然也沒事,她們這才放心。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可擔心我跟你們孃親了。”
剛將心放下,殷素娘便發現褚念兒不在。
“念兒呢?”
小泠然面色沉重道:“念兒並未與小葉姐在一起。”
“什,什麼…”
“念兒怎麼會不見了?我出去時,念兒應當還在房內的呀!”
“小葉姐,你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時辰?”
蘇葉想了想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丑時。”
丑時?京墨眉毛微微挑起,難怪他不知道蘇葉離開楚家,那時他將南星拉出去喝酒去了。
想起南星昨日喝醉的模樣,京墨越發覺得應當多叫幾次南星出去喝酒…
不過得挑時辰,若是又發現昨日之事便不好了。
殷素娘不由問道:“小葉,那麼晚,你出去做什麼?”
“我…我去找楚明浩的貪墨罪證了。”
汐然驚訝不已,所以蘇葉給她的東西,其實是楚明浩的貪墨罪證?
“小葉,你怎麼不與我們說?我們可以一起去啊!你孤身一人行動也太危險了!”
“是呀,是呀!”
蘇葉笑着搖搖頭:“這是我蘇家的仇,怎麼能牽連你們,況且你們自己幫了我和哥哥太多太多了。”
殷素娘拉過蘇葉的手:“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梓鈺恍然大悟:“那楚大人這般興師動衆,小葉姐,是不是你拿到了他貪墨的罪證?!”
“不錯,就是爲了拿那罪證。我這才受了傷。”
小泠然疑惑問道:“那小葉姐你是如何到了那些女子被拐的宅院?”
“說來也是巧合,我逃離之時,眼看便要被追上,我趕忙將身上黑衣換下,鑽進一輛馬車裏。
正欲跟馬車內的人解釋時,我發現馬車內皆是昏迷了被捆住手腳的女子。”
“所以小葉姐姐便將計就計,假裝也是被綁的女子。”
蘇葉點點頭:“不錯。此前在檸溪州一直想被人販子盯上,爲此還特意租下了一個院子。
不想我這次卻陰差陽錯竟然進到了拐賣女子的馬車當中。
我本想將那些女子救出,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殷素娘心疼地看向蘇葉:“以後不可再以身犯險了,太危險了,若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汐然也點頭道:“那些宅院的暗衛身手不俗,若非有南風,我們也不可能這般輕易便出來。”
蘇葉此番想想也是後怕,當時情況危急,她也沒想太多,以爲京城人販子與檸溪州人販子身手差不多。
沒想到背後之人竟然下這麼大手筆,竟然讓暗衛看守被拐女子。
“孃親,汐兒姐我知道了,讓你們擔心了,下次我不會再像今日這般莽撞了。”
“也不知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在京城便敢綁架官員之女。”
小泠然也憤恨道:“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定不會放過那人。”
京墨在此時突然道:“或許…我知道是誰。”
小泠然瞳孔微張,她怎麼忘了,京墨曾經是那人的暗衛,那必然會知道些許那人的消息。
舒容兒急切問道:“京墨,是哪個挨千刀的東西?”
衆人也皆急切地看着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