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念兒呢?”
面具男悠哉走上前:“彆着急嘛!姑娘家家怎麼這般着急!”
小泠然怒視着他:“念兒到底在哪兒?”
“真是個着急的小丫頭。”
說罷面具男拍了拍手,兩個男子夾着被捆綁的褚念兒出來。
褚念兒想說話,但是嘴被布團堵住,發不出聲音。
“念兒!”
見到褚念兒沒事,小泠然、汐然這才放下心。
“你要的五萬兩。”
“很好!你先將銀兩扔給我。”
汐然立馬拒絕:“不行,你先讓念兒走過來!”
雙方皆不退讓,僵持好一會兒。
最終汐然道:“我們同一時間,你放念兒過來。我把木匣扔給你。”
這次面具男沒有拒絕。
“可以。”
“我說,三二一。”
面具男點頭答應:“可以。”
“好!三!二!一!”
隨着最後一聲一字落下,汐然將木匣扔了過去,與此同時,挾制褚念兒的人也將褚念兒推了過來。
小泠然忙上前接住被推過來的褚念兒。
“念兒,你沒事吧?”
褚念兒紅着眼眶搖頭。
小泠然將她嘴中的布團取下,又給她鬆了綁。
“泠兒,汐兒姐,我還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小泠然抱住褚念兒:“不會的,不會的,念兒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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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五萬兩就這麼沒了。”
“念兒,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綁架你的人,念兒嚇壞了吧?我們回家!”
褚念兒哽咽着點頭,離開之時,她回頭看了眼身後,眼中情緒晦暗不明。
回到楚家,楚家人見到安然無恙的褚念兒,喜極而泣。
“太好了,念兒,你沒事,你嚇死孃親了!”
“孃親,念兒讓你擔心了。”
殷素娘將褚念兒摟進懷裏,殷素娘懷中的溫暖讓褚念兒沉迷。
但…她輕推開殷素娘。
“孃親,我有些累了。”
“累了啊?是娘不好,你這兩日肯定沒歇息好吧?念兒先回房歇息,喫飯了,孃親喊你。”
褚念兒乖巧點頭:“好的,孃親。”
見褚念兒進到房間,小泠然不由道:“怎麼感覺今日念兒怪怪的?”
“許是嚇着了,讓她好好歇息一番,興許明日就沒事了。”
小泠然點點頭,看向褚念兒房門的目光依舊是擔憂。
“也是,念兒本來就膽子小,經此一遭,怕是嚇壞了。”
“待會兒我去她房裏點個安神香,免得她做噩夢。”
褚念兒這一覺一直睡到傍晚。
正好殷素娘進來見她喫晚飯:“念兒,你醒了?快下來喫午飯,我讓廚房做了好些你愛喫的菜。”
褚念兒勉強一笑,笑容卻不達眼底。
“好,謝謝孃親。”
“與我還說什麼謝謝。”
褚念兒但笑不語。
喫過晚飯後,褚念兒直接回了房。
小泠然看着褚念兒的背影,嘆了口氣。
小泠然向一旁的汐然問道:“二姐姐,你說究竟是什麼人將念兒綁了,只是爲了五萬兩銀子嗎?我們初到京城,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是如何知曉我們有這銀兩的?”
這時京墨回來了。
“京墨哥哥,怎麼樣?”
京墨搖搖頭:“沒追上。來人是個輕功極好的高手,他對環境很是熟悉,一不留神就不見了。”
“那便更奇怪了,如此高手,竟然只是爲綁架人進行勒索嗎?”
“確實解釋不通,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汐然話音剛落,她與小泠然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褚念兒的廂房。
一連數日,楚家皆是平靜。
小泠然與汐然都要以爲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褚念兒也恢復了以往那般,三人一同經營着錦瑟華年,好不熱鬧。
這平靜一直持續到除夕前夕。
楚家人歡歡喜喜喫着餃子。
“明日便是除夕了,日子過得好快呀!”
舒容兒也感嘆道:“是啊,軒兒過完年就十四了,我也老了。”
“嬸嬸哪裏老了,嬸嬸與孃親一樣,看着都像二八的姑娘!”
舒容兒被小泠然這話逗樂了。
“還是閨女好,不像我家那臭小子!明日便除夕了!他竟然還沒有回來!”
褚念兒聽此不由往門口處看。
她記得梓軒哥說了要除夕前回來的,怎麼還沒有回來?
褚念兒正要收回視線,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驚喜喚道:“梓軒哥!”
衆人聽到褚念兒的聲音皆看了過去。
“念兒!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梓軒便看到舒容兒不知何時拿起了雞毛撣子。
“孃親!你聽我狡辯!”
“聽你狡辯!聽你狡辯!”
說着舒容兒便給梓軒來了將雞毛撣子。
殷素娘見狀攔着舒容兒。
“快過年了,孩子也回來了,就別打了。”
舒容兒這才熄了火氣。
“看在你伯孃的份上,我今日便放過你。”
梓軒立馬嬉皮笑臉道:“我就知道孃親最好最溫柔了!”
“少在這裏給我貧嘴!”
“我哪兒有嘛!”
楚家因爲梓軒的到來,熱鬧了許多,一片歡聲笑語。
就在這時,楚家門外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下一秒,楚家便被暴力拍響。
“開門!裏面的人給我開門!”
楚家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
“孃親,別擔心,我去開門。”
說罷梓軒走向大門,將大門打開。
剛將大門打開,一羣官兵便圍了上來。
梓軒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
什麼情況?
爲首的兵部尚書樊明漳。
他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殷素娘並不認識他,上前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樊明漳冷哼一聲:“有人舉報楚傢俬自制龍袍,有逆反之心!”
“大人,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怎麼會私制龍袍?”
樊明漳一把將殷素娘推開:“有沒有私制,一搜便知!”
汐然忙扶住殷素娘。
“既然還是未知之事,大人這般推搡我孃親怕是有些無禮。”
“無禮?”
樊明漳輕蔑地看着汐然:“我何時推搡了?是你孃親弱不禁風,幹我何事?”
不過是個草根郡主,還真把自己當郡主了?真是可笑?若非爲了她背後的價值,他不屑設此局。
汐然咬了咬牙問道:“那若是大人沒搜到,大人該當如何?”
樊明漳早已勝券在握:“笑話,若是沒有搜到,我的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那大人可要記住此刻所言。大人應當不會言而無信吧?”
“你放心,我不會言而無信,而你們…”
樊明漳冷笑連連:“結局既定!”
“是嗎?”
這時一個官兵拿着一件玄色的袍子跑了過來。
“大人!在楚家庫房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