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他的第一次

發佈時間: 2024-10-18 17: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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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一點就把江辰希的名字說出來,但最後還是決定不再節外生枝,隨便編了一個類似靈光一現的理由,搪塞過去。

裴瑾年又倒了一杯酒給我,“還有沒有其他的疑問,一併說出來,免得浪費我們恩愛的時間”

我擡起頭看着他,“那我問了,你不許生氣。”

他點頭。

“在我之前,你一共有多少女人”

他聽了我的話,面部險些痙攣,“你這是什麼問題”

“是你讓我問的,我想着,趁這個機會歸納一下,免得日後又出來什麼鶯鶯燕燕的,我還要猜來猜去,耽擱我們恩愛的時間。”我若無其事地抿了一口酒。

“沒有。”半晌,他憋出了兩個字。

哼我轉過身去,“就知道你沒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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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酒,“那麼如果我問你同樣的問題,你怎麼回答請賜教一個有誠意的答案。”

我想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啪“的一聲將酒杯放在桌上,“裴瑾年,你存心的吧我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居然沒有什麼能夠證明男人的第一次”

他臉上忽然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有些壞壞的笑着,“原來你指的是這個你的情況我當然知道,記得還挺清楚呢。”

“下流”我咬着嘴脣用力推了他一把,“別轉移話題。”

他立即一本正經起來:“好,你的問題是什麼來着,噢,問我有多少女人是吧我記得這問題你以前問過了。”

“問是問了,可你從來沒有正經回答過我,今天就來個終結版本吧。”我抱着他的腰,挑釁地看着他。

“那還記得我以前那些不正經的回答嗎”他颳了下我的鼻尖,問道。

“你只說,自己那方面的經驗是無師自通,什麼我是你最後的女人,都是一些避重就輕的言辭,大有耍笑皇軍的嫌疑。”我將他的話倒背如流。

他眼望着天花板,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多少個嘛,一時間還記不清,不然這樣,我說名字,你幫我數着”

“什麼,有那麼多”我的聲音立即擡高了八度。

“你不想聽,就算了。”他兩手一攤。

我咬了咬牙,惡狠狠地擠出兩個字,“你說開始,一”

“是不是只說上過牀的”他虔誠地求問。

“是”我精芒爆射,恨不得喫人。

“夏沐。”

我在他的胸前敲了一拳,“要之前的,說我的名字幹嘛那好吧,算一個,下面說第二個。”

“小木頭。”

“裴瑾年”我怒不可遏,“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沒有誠意的話,那我就生氣了。”

“沐沐。”

“敢耍我”我揚起手,想敲他第二拳。

不料,手卻在空中被抓住,人也被他一併帶到懷裏。

好看的眸子裏,在我的眼前溢出動人的光澤,“沐沐,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世界靜了三十秒。

“我不信,那你在那方面的技術,哪學來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老公天賦異稟,你賺到了。”他故意貼在我耳邊,嗓音略帶沙啞。

我的臉漲得通紅,“這麼說,你也是第一次”

他有些靦腆,“你沒發現,當時我也很緊張的嗎

我搖頭,“沒有,我只嫉妒你,爲什麼長得那麼好看。”

“早就知道你對我垂涎欲滴了,故意沒揭穿。”他簡直自信到不要臉。

“原來你真的比白灰還要白,以前怎麼不說”

“因爲我也很傲嬌啊,我擔心向你亮了底牌,被你欺負,還不如冒充老司機行走江湖方便點。”理由居然這麼幼稚搞笑。

“那現在怎麼又說出來了”

“因爲我們熟了嘛。”

我伸出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嘴脣在他性感的鎖骨處,不斷的磨損,流連。

“要做什麼”

“你說呢”我把手伸進他的襯衫。

“這裏太冷,我們回房間好嗎”他目光迷離,那眼神別提有多勾人了。

“我等不及了。”我印上他的脣,那兩片好久沒有碰過的,魔力十足的脣。

他很快反客爲主,不遺餘力地親吻我。

“想死我了,老婆。”他齒間吐出幾個字,連帶着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我也想你。”我熱烈地迴應着他,雙手在他的後背上不斷地遊弋。

他一把將我按在酒架上,滾燙的手伸向我的腰間,所經之處,我的皮膚像燒着了一般。

他繼續向下移動,我的身體忽然一僵。

“老公,不行。”

“怎麼了”他不解地低聲問道。

“我例假來了。”今天中午才發生的事,我也的確纔想起這件事來,下午被江辰希突如其來的消息給攪和的,記憶力都有點欠費了。

“撩了我一個晚上,現在告訴我不行”他眼神裏的隱忍顯然到了極限。

“不是不是,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把這事給忘了,主要是我剛剛知道那件事不是真的,心裏又感動又內疚又真的很想你,哎呀,我說不清楚了,爲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我不介意你現在繼續。”我一口氣說了一堆自相矛盾的廢話。

“我有那麼禽獸嗎”他橫了我一眼,皺着眉將身體轉向一側。

我跑到他的面前,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臉,“老公,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黑着臉警告我,“離我遠一點,你在這裏我更難受。”

看着他微蹙的眉,眉宇間因隱忍而生出絲絲點點的脆弱。

心,瞬間一軟。

我非但沒有走開,反而貼近了他的身體,又送上了自己的脣。

他抗拒着試圖推開我,“你想害死我”

在他慍怒的注視下,我蹲下身來,掀開襯衫的衣襬,拉開他休閒褲的拉鍊,埋下頭去。

他不由自主地低吼一聲,然後用手扳開我的頭,“沐沐,這樣不行。”

“怎麼不行,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我倔強地看着他的眼睛。

“這樣你沒感覺。”他放柔了聲音。

“你又不是我。”我沒再理會他,低頭認真耕耘。

女人的感覺多半在心裏,心裏愛了,全身上下都是感覺。

如果心裏沒有了愛,即便夜夜躺在一張牀上,也是麻木不仁。

在我的攻勢下,他也沒能強撐多久,最後還是情不自禁地將我的頭緊緊按在了他的身體上。

可憐那幾十萬歐元一瓶的珍藏葡萄酒,淪爲了我的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