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男人身姿挺拔的背對着牀上的女人,手指拽緊,落荒而逃地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厲景行心口驀然就鬆了一口氣,腦海裏浮現出女人曼妙動人的身姿,他的身體有了最明顯的原始反應。
男人緊緊的蹙眉,菲薄的脣角緊抿着。
他身邊不是沒有漂亮的女人,可他從來沒有這種衝動。
以前也有女人爲了勾飲他,脫光了衣服爬上了厲景行的牀,他的第一反應是髒。
女人被他粗暴的丟出了房間,就連那間被女人躺過的大牀,他都覺得髒,也不願意繼續住下去。
可今天,他對這個只有幾面的女人有了太多破例。
還把人給帶回家了。
不僅帶回了家,還讓她睡自己的牀。
明明她這副狀態送去醫院纔是最合適,最不過,客房這麼多,隨便都能騰出一間給喬顏住。
他不是沒見過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因爲一張臉喜歡一個人,可喬顏那張臉對任何男人都沒有抵抗力。
她就是個妖精!
等待醫生來的時間,厲景行一邊蹙眉,一邊聽着裏面女人的動靜。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
讓他有幾分心動的漂亮女人此刻脫光了躺在他的牀上,像喬顏這種尤物,世界上幾乎沒有男人會拒絕。
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如此美豔動人的女人勾飲。
臥室裏,斷斷續續傳來女人如同貓兒一般委屈而又可憐的呻銀。
那每一聲都像是在指責厲景行的冷漠無情。
醫生怎麼還沒來?男人手指上捏着一根菸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背靠着落地窗,筆直而修長的腿包裹在西裝褲中,搭配白襯衫,看起來格外的矜貴優雅。
房間裏忽然“哐當”一聲響,男人幾乎是快速的掐滅了手中的煙大步流星的往臥室走去。
喬顏向來不是個聽話的主,她不舒服就要讓自己舒服。
她整個人差點從牀上摔倒下來,擺放在桌子上的花瓶被她碰倒在地,晶瑩剔透的玻璃渣碎了一地。
喬顏卻根本沒心思管這些,她的手緊緊抓着牀單,因爲難受而蜷縮起來,原本白皙的小臉此刻已經憋得通紅,額頭上更是佈滿了一層細汗。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緊,他連忙走到牀邊扶起她,伸手摸了摸喬顏的額頭,發現她的體溫異常高。
“喬顏?“男人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關切和緊張。
喬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男人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嘴裏嘟囔着:“我好熱……難受……“
男人聽着喬顏的話,眉頭緊皺,他意識到藥效過猛了。
她一邊說,靠近男人讓她格外舒服,讓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貼尋找唯一消熱的源頭。
女人像只委屈巴巴的貓兒一樣不斷的往他懷裏面鑽,手還在不停的扒拉着厲景行的白色襯衫。
厲景行深呼吸了一口氣,擡手扼制住了她的手:“別亂摸。”
男人眸子令人晦澀難懂,聲音沙啞而低沉:“否則後果自負。”
喬顏渾身難受,密密麻麻的彷彿螞蟻在身上爬,她睜開一雙朦朧的眼睛,那雙眼睛漂亮而大,水靈靈的充滿了靈性。
男人將她緊緊箍在懷裏面,禁錮了她的胡作非爲的手,兩人彼此挨的很近,很璦昧,呼吸纏繞在一起。
這種近距離的跟女人接觸令厲景行身子微微一僵,他居然不覺得討厭,還有點喜歡。
甚至陰暗的想,不如順水推舟把懷裏面的女人睡了。
想到這,男人忍不住勾脣笑了出來。
這是一種玩味而譏諷的笑。
他厲塵簫要一個女人,何時淪落到要如此下作了?
男人低頭凝視着面前這張美豔動人的臉,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擡手忍不住在她嬌嫩的臉龐上撫摸了一下。
好像他們天生就該這樣。
醫生很快來了,厲景行看着脫光躺在他懷裏面的女人,他皺了皺眉,他站起身從自己衣櫃裏拿出了一套白襯衫出來,然後給喬顏套上。
弄好這一切,厲景行才叫醫生進來,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又給她吃了點藥。
醫生站起身對男人恭敬的說道:“厲先生,這位小姐沒事了,只要再睡一覺就行了。”
厲景行頷首:“嗯,多謝。”
“沒事,應該的。”醫生溫和一笑:“如果沒有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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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行送走了醫生回到了臥室。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喬顏,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男人又給她餵了一些水,然後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過了一會兒,喬顏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臉上的紅暈也逐漸褪去。
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撫摸着喬顏的頭髮,眼神溫柔地說:“好好睡一覺吧。”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人那張精緻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臉龐時,不禁發現上面沾染了一絲紅暈,使得整個人看起來越發嫵妹動人,嬌豔欲滴。
這個女人,就如同一件稀世珍寶,散發出無盡的魅力與佑惑。
隨着時間的推移,厲景行的動作越來越輕柔,彷彿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擔憂和關切,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眼中只有懷中的女人。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他看向這個女人時,那原本冷漠冰冷的眼神裏,不自覺的泛起了溫柔。
那股溫柔,淡如水,潤物無聲。
翌日。
窗外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折射出來,金黃色淡淡的光芒灑在男人漆黑如墨的發中。
男人不知何時趴在她牀前睡了過去,陽光落在他身上,給他鍍了一層金光,讓他那張俊美矜貴的臉龐越發的成熟帥氣。
他依舊精緻漂亮,長得好看,歲月似乎並沒有蹉磨他,反而優待了這個男人。
他越發的吸引人眼球。
喬顏睜開眼看着陌生的環境,趴在她牀上的男人,怔愣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試探性的叫道:“厲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