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是靳斯辰的歸期。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經過一場小別,又正好是新婚,葉初七聽聞靳斯辰要回來,前一天晚上就開始失眠了。
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在意過自己的形象,總覺得天生麗質,並不需要過多的修飾,哪怕是跟靳斯辰在一起,她所擔心的也只是自己過於稚嫩跟他不搭。
可是這一次,她卻費盡心思的想要穿什麼衣服,搭配什麼髮型,或者是要不要化個妝什麼的……
就這樣耽擱到了半夜還沒有睡意。
第二天,她又早早的就起來了。
靳斯辰乘坐的飛機是在下午四點多降落在京都機場,葉初七只上了上午的課,連早飯都沒喫就趕往機場。
張揚是早就接到了命令要開車去機場接人的。
葉初七這麼火燒火燎的樣子讓他很無奈,明明還有幾個小時才能接到人,這麼早趕去機場幹嘛呢?
不過,誰讓人家是老闆娘?
張揚只能將她送到了機場,還好老闆娘開恩,在機場請他吃了麥當勞全家桶,然後,就這麼幹等着……
距離飛機降落還有半小時,葉初七就已經守在接機口。
明明知道他還沒到,無論在哪兒等都是一樣的,但是那種想要第一眼就看到他的心情已經急不可耐。
隨着熙熙攘攘的人流魚貫而出,她終於如願以償。
無論中間隔着多少人,只要他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她總是能第一眼就看到他,於是那麼多的期待和喜悅,在頃刻間全部破閘而出。
“大叔……”
那一剎那,彷彿世界都靜止了。
周圍的那麼多人,全部都成了黑白色,只有他和她的身上還有色彩。
靳斯辰剛出來,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連忙左顧右盼四處尋找,還沒看到人,就感覺到一陣香風飄進了懷裏。
葉初七一頭紮了進去,靳斯辰被撞了一個踉蹌,趕緊將人給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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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冒冒失失,這麼迫不及待,除了他的小東西還能是誰?
幾天的分別,他又何嘗不想她呢?
如今實實在在的將人抱在懷裏,在片刻的怔愣過後,靳斯辰便低下了頭,將鼻子抵在她的發頂蹭了蹭,她熟悉的髮香讓他的心都安定下來。
兩人天天在一起的時候,他還無知無覺。
一旦分開,他才意識到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入到他的生活中,就像是空氣,無色無味,悄無聲息,卻已經離不開。
兩人胖若無人的擁抱在一起,任憑多少人來人往,都成了陪襯。
葉初七抑制不住心裏的喜悅,腦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幾下之後,便擡起頭來癡癡的望着他。
靳斯辰看着她花癡的模樣,不由得問道:“怎麼不說話?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葉初七擡起手來摸着他的臉,最終將手指停留在他的薄脣上,說道:“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什麼魔法,否則我怎麼會這麼想你呢?你才走了幾天,像是把我的魂兒都帶走了……”
靳斯辰的脣角輕輕勾起,他儘量剋制着,定格在淺笑的弧度。
他其實想要告訴她,我也一樣!
只不過這種話起來太肉麻,他只能放在心裏。
他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後腦勺,道:“那我現在把你的魂兒帶回來了。”
葉初七開心的笑出聲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重新將臉埋到他懷裏去,全然不顧過往的行人在路過他們的身邊時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光明正大,不懼流言。
張揚站在十幾米外的地方,看着不遠處那兩個沒完沒了抱在一起的人,焦躁得都快要跺腳了。
天寒地凍的,他爲什麼要跟着來這裏喫這碗狗糧?
而且,這兩個人爲什麼要毫無人性的在這裏撒狗糧,親親抱抱就不能等先回了家之後再進行嗎?
等了十幾分鍾之後,他們總算是結束了。
然後,手牽着手走了過來。
張揚跟在他們身後,趕緊去把車開了過來。
葉初七一上了車就膩在靳斯辰的懷裏,她也忘了自己剛纔有沒有問過,反正她現在還想再問一遍,“大叔,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靳斯辰下意識的望了眼正在前面開車的張揚……
在熟人面前,他還是比較剋制的。
看到張揚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車,似乎並沒有留意後座的情形,他才伸手攬住她,低下頭湊近她的耳邊道:“……想。”
葉初七似乎愛極了這種跟他互咬耳朵的親密,又問道:“有多想?”
靳斯辰的呼吸有點燙,穿過她的髮絲燙在了她的耳垂上,小聲道:“我以爲……每天晚上視頻的時候,我已經給過你答案了。”
葉初七倚在他懷裏的身子驀地僵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呼吸燙到的,還是被他剛纔說的那句話給撩的,她忽然就坐立難安的,但凡身上跟他接觸的地方都變得熱起來。
她只要一想起他們每天晚上視頻聊天時做的事,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葉初七又羞又臊的,將拳頭砸在他的胸口上,羞惱的擠出一句話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說完,她還揚起了頭,羞憤的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下。
不輕不重的一下,靳斯辰卻覺得渾身的細胞都開始不安分了,他伸長手臂過去摟住她的腰撈了一下,葉初七就被他給抱進了懷裏。
她坐在他的兩月退之間,周圍被他的氣息籠罩得密密實實的。
他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讓她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靳斯辰卻已經夾住腿不讓她動彈,再次咬着她的耳朵道:“那就叫壞了?那你一定是沒見識過什麼叫做真正的壞!”
他的話還沒落音,他撫在她腰後面的手已經掀開了她的衣服鑽了進來,溫熱乾燥的手掌貼着她光滑的脊背撫摸,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在背上爬行,葉初七身子一僵,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大叔……”
她軟着嗓子叫了他一聲。
剛有想要掙扎的企圖,靳斯辰卻將她抱得更緊,密密實實的貼在他的身體。
如果不是礙於車上有人,他恨不得將她從頭到腳都扒光了,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壞的,誰讓她太可口太可愛,激發了他壞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