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婉道：“我可以給你們立字據啊，只要你們談成，保證你們要的票到你們手上，還是帶期限的，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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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想到她媽最近一直想要一個手電筒，擡手摸了摸下巴，自己要是弄來一張，保證能讓他媽刮目相看，不會整天說他瞎胡混：“行吧，說話算話，由陳大爺給咱作證。”
“行，你們自己分個組吧。一會兒我給你們講講該怎麼跑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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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衛東哥一組。”
“滾李二牛，你個傻子，誰要跟你一起。”
陳樂民道：“我跟富貴一組。”
“姓禾的，我們都幹活了，你一個人幹什麼？”
“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這可是你說的。”
“對。”就是要甩開你們才這樣的。
“一人一張可不能耍賴，陳大爺你可要幫我們作證。”
陳老頭在前面應了一聲道：“我聽到了。”
禾婉也見他們都上道了清了清嗓子道：“那行，我這會給你們講講。”
“一人一張。”
“兩人一組，跑成了一單，給幾張票？”
“李衛東同志，那你進去後去問誰？就你這樣的態度，信不信人家一準把你給趕出來。”
“還需要講什麼，我們自己有嘴，去問不就行了。”
“那該怎麼說？”
陳老頭在前面趕着牛車，聽着禾婉一個小小的女娃子把幾個小夥子忽悠的迷迷糊糊的，嘴巴裂開了花。
都說村裏的這些二流子小夥子治不住，那是沒遇到人，看這不就被一個小丫頭給忽悠住了？
禾婉這一路上拿出了自己大學時的激情，給他們上了一節新時代的營銷課。
等自己講完，看着幾個聽得一愣一愣的小夥子，心中瞬間溢出了自豪感。
這要是在現代，她這一節課至少得二百塊錢吧，嘖，便宜他們了。
“聽懂了麼？神態，話術，最是重要的。你們別到了那裏畏畏縮縮的，自己都不敢說話，一進去就比別人矮一截，這生意肯定沒得做。
人要大方，要自信，要有魄力，要態度好。拿出你們在村裏哄騙大媳婦小姑娘那一套，十家裏面成不了五家也能成一家。”
李二牛道：“俺可沒哄騙過小媳婦兒。”
陳樂民道：“哄騙人家能行嗎？”
“咋還不行？咱也不是騙，咱們的豆腐就是好喫。你要有自信，把咱的豆腐往天上誇，和他們說咱們的衛生有多嚴格。”
陳樂民道：“禾知青，如果真談成了，俺不要錢不要票，俺能請你幫個忙麼？”
“你說說。”
陳樂民突然靦腆了摸了摸頭道：“俺想讓你幫忙給俺說和說和張翠草同志。”
禾婉心中一稟。
李二牛哈哈道：“樂民哥，你之前還是說沒喜歡的姑娘，原來盯上了張知青啊。”
禾婉目測且肯定，李二牛不受待見都是因爲他這張嘴。
李衛東呵呵道：“這不很正常，誰讓知青點的女同志長得白淨呢，我也喜歡陳知青呢。可惜被梁知青給盯上了。”
李富貴道：“衛東哥，我覺得蘇知青長得最好看。”
另一個不怎麼說話的小夥子道：“可我娘說，娶媳婦就得娶薛知青這種潑辣的，娶回家過日子不喫虧，能頂事兒。”
禾婉聽到她們知青點的女同志都被惦記上了，我滴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