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黛和白慕隱的綜藝已經開拍兩天了。
這兩天裏,兩個人一個早上跑步,另一個跳繩。
當然都是睡到自然醒。
跑完步白慕隱做早飯,雲姝黛去給崽崽收拾兔籠。
喫過早飯,白慕隱在客廳書房處理公務,雲姝黛則是在客廳裏逗着崽崽,時不時的畫着畫。
下午的時候白慕隱會帶着她騎馬,之前在北疆買回來的小馬就寄養在小區的俱樂部。
今天拍攝的時候,很不巧,在高爾夫球場遇到了江奕和沈季萌夫妻。
雲姝黛這才知道兩個人在同一個小區。
本來是江奕和沈季萌要離開的,結果節目組要求兩組來個高爾夫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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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隱倒是無所謂,倒是江奕跟節目組大吵了一架。
雲姝黛回來偷偷進了空間,跟禾婉吐槽着。
禾婉早有預料:“這不很正常?節目組就是想看到這樣的效果的,我估計到後期會剪輯的很激烈,你家老白咋想的。”
“他,拍攝完就去找節目組了,就是怕他們亂剪輯。”
“對,等出片後,一定要好好的審覈下。”
“你這兩天怎麼樣,外面蚊蟲很多,你在山上注意點兒。”
“嗯,我上了山就近空間了。學習,做題。”
“真快,再有幾個月就也要高考了。”
雲姝黛在家裏拍攝了三天後,就跟着節目組去了外地,和其他的兩組人見面,一起聚會。
另外的兩組,一個是夫妻都是資深老演員,一個是體育屆的冠軍,妻子是圈外人。
幾家人在一個倚山傍水的小鎮上,一共四處住處,雲姝黛和白慕隱兩個人來的早,可以先選。
不過想到還有兩個老前輩,就把設施條件好的那套讓了出去,選了稍微小一點兒的院子。
到了這裏拍攝的第一天,幾家人就相互認識了下,一起吃了個飯。
白慕隱和老前輩張康德聊的挺好,說好了第二天一起去釣魚。
兩人外出的這兩天,禾婉這邊收到了蘇苒苒郵寄過來的書,還有一封信。
信上說最近看到有些學校裏面開始修繕了,老師也出入頻繁。
所以給郵寄了些書籍,雖然說的沒太直白,但禾婉秒懂。
正好趁着這個機會,把蘇苒苒的信給知青點大家看了下。
“我覺得,有可能恢復高考,你看,蘇苒苒都把書給咱郵寄過來了,雖然她也不清楚,但就怕萬一啊。”
禾婉都沒怎麼解釋,秦緒祥和謝美慧都激動的不行,如果能通過高考離開這個小鄉村,他們自然會抓的緊緊的。
比較激動的還有王小容。
準確的來說,大家一個個的都比較激動。
李春生道:“我已經好多年沒拿過書本了,之前學的早忘的一乾二淨了。”
張德平道:“是呀,誰不是。”
禾婉呵呵笑道:“現在就開始學起來,不會的可以問我啊,我最近兩年冬天沒事兒的時候,有看書呢,雖然不怎麼精通,但大部分還是能幫你們解惑的。”
王小容看着那一套書道:“這套書也不夠咱們用的。”
秦緒祥道:“大家互相換着看。”
李春生道:“要不去城裏看看,有沒有賣的。”
禾婉道:“可以先去廢品站淘一淘,什麼數理化叢書啊,高中的書本有的全都帶回來。”
秦緒祥道:“這事兒還不能確定,咱們也別亂說,先自己學吧,這樣,明天我請個假,你們誰跟我一起,咱們去城裏買些書本。”
張德平道:“我跟你們一起。”
王小容道:“大家都需要什麼,列個單子。”
一旁的張瑤他們三個,心裏也有了主意,準備請假回家一趟。
因爲他們來的晚,之前留下的書還都留着。
禾婉趁着時間,提着自己多餘的書,去了農場一趟,把蘇苒苒的來信給張翠草看了下。
“吶,這些書是我之前多餘的,給你吧,我覺得,恢復高考不遠了,也就這幾個月,你們好好把握機會。”
張翠草激動道:“如果真能恢復高考,咱們肯定會考。”
一旁的沈國清倒是犯了愁:“如果能考上,那孩子怎麼辦?”
張翠草原本激動的心在看到身邊兩個孩子後,也平息了大半,臉上露出了許多的愁容:“是啊,孩子還小。”
禾婉就知道他們會這樣想,苦口婆心道:“大丫都快三歲了,上託班可以吧,小的讓家裏幫忙帶兩年能行不,如果不行,咱就求着父母借點兒錢,在外面找個大娘,幫忙照顧兩年孩子,機會可不等人,上了大學,以後的出路可就大了,能包分配,正經的體面工作,苦不就苦這兩三年麼?咱們這些年的苦都吃了,兩三年還能熬不過來?如果因爲孩子顧慮太多,放棄了這次高考,等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張翠草點了點頭:“是呀,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幾年也不是不能熬。”
“這書你們好好看,就一套。”
“你給我們了,你怎麼辦?”
“我還有一套,而且知青點今天去了城裏,去買書了。”
沈國清道:“行,過兩天我也去縣城一趟,看看能不能買來。”
禾婉沒有多留,告訴他們以後有啥學習資料,都會給他們分享過來。
張翠草本來是想讓禾婉就下喫完飯再走,禾婉不願意留下。
時間久了,容易被她看出自己的身子。
出了村子後,直接把三輪車弄了出來,開着車往大李莊趕。
現在的路,小汽車根本開不了,坑坑窪窪的蹲屁股。
三輪也好不到哪裏去,開的很慢,生怕對寶寶有什麼不好。
因爲蘇苒苒的一封信,現在的知青點又充滿了激情。
一大早的,禾婉就聽到王小容的讀書聲了。
段小希幫着謝美慧帶着孩子,幾個人站在門口背書呢。
轉眼一個月過去,禾婉的肚子突然大了起來。
穿寬大的衣服也遮不住的那種。
禾婉跑去了許偃大叔那裏。
許偃看着她顯懷的肚子,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即是憤怒:“是誰,是誰欺負了你。”
禾婉扶了扶額頭,忙解釋道:“大叔,你誤會了,沒有誰欺負我。”
“你結婚了?”
禾婉扯了扯嘴角,想了半天,還是把她和周庭桉的事兒跟他說了。
這種事情,許偃聽完以後,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但禾婉這個做法他是不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