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許大叔家門口,發現門鎖了,她只能趁着沒人的時候,抱着孩子又進了空間。
差不多等了有一個小時,就遠遠的看到許堰頂着風回來。
禾婉以爲他去買日用品了,但手裏啥也沒有。
許偃見她下午颳着風抱着孩子就來了,趕緊給她開門生火,一邊生火,還一邊抱怨她不會當媽。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跑過來了。”
“我就是爲了等通知書,你看外面的雪多厚,我聽廣播說這兩天還有雪,所以跑過來了,在您家等兩天。大叔,您剛剛去哪兒了?”
許堰突然眼神飄忽道:“我,我去見個朋友。
對了,你來了正好,我呀,正想找你呢。”
“啥事兒?”
“後院的那些東西,你要不?”
禾婉皺了下眉頭:“您最近又缺錢了?”
許堰笑笑沒說話:“你就說要不要吧,你要是不要,我就賣給其他人。”
“要,怎麼不要。大叔,那你是要錢,還是要糧食?”
“錢。”許大叔這次沒跟她客氣,直接伸出了一個手掌:“我那些東西,五萬能給不?”
禾婉一驚,能,太能了。
那些東西讓老雲賣了,可不止五萬。
“大叔,我能問爲什麼麼?”
“小婉,你就別問了,這對你不好。不過大叔要這些錢,也是爲了以後。”
禾婉見他這麼說,也沒再多問,畢竟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不願意說,肯定有他的理由。
許堰也是喜歡孩子,火生好後,抱着孩子不願意撒手。
禾婉也趁着這個時間歇息一會兒。
許堰直接讓她去後院,自己挑東西。
看着那些竹樓裏的東西,還有什麼好挑的。這些東西,給他十萬都不虧。
不過禾婉還是扒拉了一下,把一些覺得貴重的放到了空間裏。
沒讓許大叔發現。
禾婉在這邊也被許大叔照顧的很好,只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怎麼會做飯,都是他帶娃,她做飯。
許堰大叔說,這些年都沒怎麼喫過這麼有味道的飯菜了。
不過他這兩天每天都要出去一趟,有時候是買點兒日用品,有時候是買衣服。
還有女人的衣服,起初禾婉是以爲給她買的,但是,衣服有些是十幾歲穿的,有些是三四十歲穿的,也不對勁兒啊。
不過禾婉見最近開銷這麼大,就假裝出去了一趟。
然後進了空間,把許大叔古董的事兒和老雲說了一遍。
老雲趁着路演休息的空檔進了空間,道:“五萬真不多,你打算給他多少。”
“七萬吧,然後你把挑出來的這些,讓老白幫我處理了,換成錢,一部分幫我囤貨,一部分存你賬號上喫利息。”
“我現在不缺錢,這些都留着給你囤貨,不過你也留一些古董,你現在有希瑤了,也得給她留一些,將來她也會有孩子,剛給你外孫外孫女也留一些。”
禾婉嘖了一聲:“還別說,我家還真能富三代。”
“三代不止。”
“哈哈,老雲,快別說了,你說我給他現金還是金條啊。”
“他要什麼?”
“沒說,算了全給現金吧。”
七萬塊錢,那可不是一個兜能裝得下的。
禾婉弄了兩大麻袋錢回來的時候,也是愣了。
“大叔,這是七萬塊錢,你數數。”
數什麼,許堰他這輩子也不是沒見過錢,只是這兩麻袋也不好拿呀,有些爲難道:“能換成金條啥的麼?”
禾婉總感覺一股熟悉的情節,但又說不上來。
金條也不是不行,禾婉又給他換成了一箱的金條回來。
不過這依然讓許堰大叔苦惱。
這天許大叔打包了許多東西,出去了一趟,禾婉還以爲是給誰郵寄的呢。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交代說她說,鍋裏熱了飯,一定好去喫。
交代了好幾遍,還抱着希瑤親了又親。
禾婉還打趣道:“大叔,你不就是郵寄個東西,搞的跟離別似的。回來的時候,記得買點兒供銷社的那個糕點,特別好喫。”
許堰笑着點點頭,把希瑤給了她。
等許大叔走了一個多小時。
老雲那邊也在忙,禾婉也無聊,就把孩子放到了別墅那邊,去了一趟郵政局,好巧不巧遇到了丁少玲值班。
問她的時候,結果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還沒有。
禾婉懶得跟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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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時候,更巧的是碰上了王建國在外面徘徊。
禾婉趕緊叫住了他:“王隊長,你不會還對”說着指着裏面。
王建國臉上一囧道:“我沒有,我就是來問問通知書有沒有下來。”
“王隊長,你報的是哪個學校啊。”
“咱們省裏的農業大學。”
“可以啊,出來就是大領導。”
禾婉這一通誇讚讓王建國羞紅了臉。
拉着她道:“咱們通知書下來,都要各奔東西了,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上一面,走,走,今天我請客。”
禾婉一邊笑着,一邊跟着他往不遠處走:“這次就不跟大隊長客氣了。等通知書下來,咱們叫上,章知青,薛知青,一起去知青店喫個散夥飯吧。”
“也不知道章知青和薛知青參加考試了沒有。”
“都參加了,就連蘇苒苒也參加了。只不過離得遠,也不知道她們都考的怎麼樣。”
王建國道:“他們都在大城市,學習資料要比咱們多,考的應該都不錯。”
兩個人一邊聊着,一邊走着,正好路過一個巷子,禾婉就看到了一個郵遞員,正想上去問問有沒有通知書之類的。
結果被從巷子對面的陳青給搶先了。
禾婉也不想和她見面,就準備等一等。
大家對通知書有一種執念,王建國也是,所以也搓搓手,着急的盼着那個郵遞員快點過來。
只是陳青並沒有看到他們,挺着個大肚子問了些什麼他們沒仔細聽。
也沒往那邊看,對於梁書睿和陳青這兩個人,知青點現在都不太愛搭理。
兩個人大概等了有五分鐘。
郵遞員剛從巷子裏出來,又被兩個人攔下了。
還沒開口,就笑着對他們道:“你們兩個也是問通知書的吧,說吧,都叫什麼,我幫你們查查。”
兩人一聽有通知書到了,忙笑道:“王建國,禾婉。同志,這次到的都是通知書麼?”
郵遞員道:“第一次到,這不我還沒走到局裏呢,都沒來得及分裝。
已經被人攔下兩次了,就剛剛那個同志,一下子拿走了七八個,哦,對了,你們叫什麼?”
“王建國,禾婉。”
“這兩個呀,剛剛那位同志領證的,好像就有這兩個名字。”
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同志,你說剛剛哪個領走了七八份?”
“對,她說這幾個都是她們知青點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