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方黎人驚訝地扭了一下屁股,嘟囔說,“髒嘛。”他兩片薄唇從上到下合在一起,結實地觸及了一整個外陰,抬起眼皮說:“不髒”
說話的氣息噴在沾了銀水和口水的陰唇上,涼涼的,不怎麽舒服,不過他很快將頭重新埋下去,濕熱覆蓋了那一片區域。
陸浮在認真地給她口交,用唇舌撩撥那些易於敏感的點。
方黎人很長一段時間隻覺得濕和癢,不時被他高挺的鼻尖冰得一激靈。思緒用來想象那張性感野性的大帥哥臉是以何種表情與自己的私密處親密接觸,因而緊繃著暈眩的弦。
直到陸浮挫敗地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讓“放松”,然後握著肉乎乎的兩瓣,像分西瓜一樣往兩邊掰開,中間露出一條深紅色的細縫,被他用舌尖抵住,一路舔到頭。
這個充滿色氣的動作做得又快又狠又穩,如破開魚肚時劃的那一刀,停住的時候舌尖有不短的一段刺了進去,逗留在裡面,被兩邊的甬道包裹並夾著。
接著他快速地往裡捅了好幾下。
此舉來得太突然,出乎方黎人的意料。反應上來後,周圍環境一下被抽走布景,她驟然在一個黑色空間失重,下體的知覺放到最大,甚至能回味到他舌面上細微的粗糲感。
猛抽了一口氣,白色的星點在眼前閃過,方黎人全身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花唇兩邊的肌肉突如其來地瘋狂開合起來,就像擱淺在岸上的魚兒吐泡泡。
“啊……嗯……”她上半身打著顫,不是冷或是害怕,而是瞬間的電流過體後過度的興奮。這種興奮與情緒無關,卻能將情緒帶動到一個高亢的水平。
心臟激烈跳動,兩個乳尖像被吊起來,空虛得發麻。而這種麻一波波地湧到頭皮上。
她第一次體會這樣身體失控的感覺,花穴的抽動完全沒辦法停下來,甚至能聽見“劈啪”“劈啪”水膜形成和破碎的聲音。
陌生的感受帶來興奮的同時,也讓她害怕。方黎人想將身體蜷起來,於是兩條細腿下意識收攏,夾住了陸浮的頭,借用他的鼻子勉強壓著花穴,幾乎是坐在他臉上。
陸浮眼前一黑,銀水被迫吸進了鼻腔裡。他按壓住臉旁的大腿,在方黎人縮起肩膀前強硬地分開。可能是有氣,他的拇指在她大腿上撚過,懲罰性地咬住薄薄的皮膚,牙齒叼起來磨兩下再放開,重複這個惡作劇。
方黎人都能料想,明天起來上面該是怎樣密密麻麻的牙印。但她現在顧不得那些,急著將主宰了感官的出格感受叫停。
“嗚嗚!”她試著用力夾住盆腔,也是徒勞。無計可施地將手伸向兩腿間,想要用手掌將花穴強壓住,用最樸素的方法讓它不要再顫了!摸到一手淙淙的椿水,一股股往外奔湧,澎湃得她自己都驚訝。
陸浮嗤笑她腦回路簡單:“這怎麽堵得住?”他抽掉她的手,唇對上去吞咽了兩口,然後撐起來,壓在她身上。“腿夾緊。”他在她耳邊指揮,聽起來很可靠。
方黎人撐開膠著的眼皮,從虛虛實實的重影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比起那些模糊的五官,唇角那一抹亮晶晶的水漬是如此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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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東西,又燙又硬的一根棍子,插進了她閉攏的兩腿間,和濕漉漉的花瓣緊貼著,停了一瞬,傳遞過灼熱,然後前後抽動起來。“啊……啊……”方黎人隨著他的節奏,喉嚨裡發出羞人的聲音,潔白的脖頸往後仰著。
陸浮客隨主便地低下頭,享用她的脖子。兩條繃出了筋絡的手臂撐在她耳邊,雞巴在精乾的腰部帶動下,一下一下有力地向下插入,深入得能觸到後面的屁股縫。
他的動作和性交沒有區別,唯一的不同是沒有把rou棒的角度往上偏移一毫,真實地插入她體內。她說她怕痛,他就用這種方法麻痹她的神經。
他深諳馴化之道,懂得如何讓一隻獵物適應危險的存在,秘訣在於給甜頭的同時,不讓它覺察到捕獵網的寸寸縮小。而對於感興趣的“獵物”,他付出多少的耐心都不嫌多。
而方黎人在自己的花穴與他的rou棒不斷的擠壓摩擦中,有了全然不同的感受。先前瀕死般的興奮感並未陡然消失,而是在平息的過程中變得無限綿長。
像是回到了下午的溫泉中,溫柔的熱泉水一波一波地拍打她的皮膚。一種逐漸積累的酥麻感像點點落下的星塵,在甬道深處積點成面,滾雪球一般充塞了身體。
她攀著陸浮的肩背,鼻子裡“哼哼唧唧”,盡力抬起嬌軟的身體去貼他,減少皮膚空虛的面積。他意會般地,將手從她的臀側沿著腰線移上來,握住敞開的浴袍下她的乳房。
在這種近乎體貼的撫摸中,方黎人有一種鼻酸想哭的衝動。她醉得深沉的腦子裡有一瞬間的清明,那一瞬間在想:媽媽咪呀,我好像是真的心動了!
一直在異世界裡孤獨前行,她一個人,周旋在一群大大小小,面目單調的“角色”中,做不算發自本願的事。這條路安全但漫長。從前並不急,因為對劇情了熟於心,按部就班走就是。
現在卻有一種急切的感覺。因為她窺見了生活另外的可能性。
哪怕在這個世界,“惡毒女配”的面具和標簽也不是必需。因為有一個人,在和他無間的交纏中,某一部分真實的她,似乎被輕易觸碰到了。這是一種新鮮的體驗,帶著冒險性,卻很有佑惑力。
她突然想要趕快脫身,心無旁騖地去享受那種真實的快樂。可是還要多久呢?多久呢……她盡力地聚集著渙散的神思來盤算,迷迷糊糊的腦子運轉著。
她想起來了,劇情有一個進展到最大高潮的標志——她和周嘉翰的婚禮!
那是她趁楊慕芸失蹤,施壓讓周嘉翰娶了她。而做出了如此惡劣的鳩佔鵲巢的行徑後,前來搶婚的楊慕芸忍無可忍地當眾揭穿了她所做的一切罪行。
她將在之後徹底身敗名裂,換句話說——功成身退!她會拿著她爸斷絕父女關系而打發的一筆巨款,從此獲得自由身!
一想到那個場面,方黎人心裡燃起熊熊期盼,忍不住激動地抱緊了面前這一具身體,把臉靠上去,語帶嬌軟地呢喃:“嘉翰哥哥,你到底什麽時候娶我呀?”
話音未落,手臂裡圈著的這具身體僵硬了。
雖然晚了倆小時——大家元宵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