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兀地插進來時,還是痛,雖然沒有之前那麽厲害。陸浮動得極慢,像夕照時溫柔的潮湧。精壯的手臂撐在方黎人耳邊,雞巴緩緩抽出,緩緩插入。
方黎人將小臉緊緊皺著,過了一會兒發現沒那麽可怕,眉目便不自覺舒展開。一雙星眸泛起點點水霧,白皙的小臉上也開始有了紅暈。
好像……有什麽不一樣的感受慢慢出來。
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陸浮在動作的同時,俯身用牙齒和舌頭輕輕摳弄她的小乳珠,造成癢癢麻麻的感覺。覺得差不多了,抿了一下抬起頭:“我再進去一點。”他還有大半根在外面。
“先別……”方黎人害怕,下面卻有不短的一段塞了進來。她氣鬱:這人根本不是征求同意,而是告知!好脹啊,肚子有一種撐滿的錯覺,她忍不住幻想小穴是一根長條形的魔術氣球,陸浮正拿著充氣筒打氣。
可除去那一點點不舒服,更大的感受是充盈。原本難以觸及的深處,因為空虛而寂寞無比,驟然受到某種撫慰。摸摸,撓撓,它們受寵若驚,歡欣地蠕動起來。
陸浮的雞巴顯然被夾得很舒服,濃眉皺了一下,鼻子裡發出性感的聲音。他也沒忘了盡心圖報,修長漂亮的手指伸到方黎人的私處,按壓著頂端的陰蒂揉搓。
“啊……”很快就有更多的水湧出來,沾濕了他的手指。方黎人被搞得哼哼唧唧,他壞心眼地把水漬抹在她熱燙的臉蛋上降溫。“我要加快速度了。”又是一句告知。
方黎人隻來得及叮囑:“別……別太快!”知道他不聽勸,加了個程度修飾詞,希望他體諒一點。可她剛說完一句,嗓子就失去了說完整話的能力,只能仰著脖子:“啊!啊!啊……”
速度帶來的是力量,如果之前小穴和雞巴的互動叫摩擦和纏綿,現在就是碰撞和交火。就像清幽山谷的大鍾,粗大木棍撞一下,抖一抖,響一聲。
方黎人被操得像一個水球,奶子上乳波蕩漾,下面水湧不止,濕漉漉亮晶晶。陸浮看著,有點體會到了做這種事情的樂趣。確實,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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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有意狠撞了兩下,意外收獲到方黎人含羞帶怨的一瞥。心念一動,把她兩條腿抬起來放到自己肩膀上,這樣進得還能更深。
“嗯……”方黎人的上半身像一道橋一樣拱了起來,剛才那一下,撞到了裡面一個凸凸的東西。陸浮也感受到了,不急著退出,抵著那裡搖了兩下。
便突然有電流從小穴竄到了後頸,方黎人的腰和腿軟成了一片。
聰明的人學什麽都快,因為觀察能力強。陸浮很快瞧出點門道,對著那一點專攻。實在喜歡她繃緊腳背,身軀曼扭的樣子。他把肩上嫩白的小腳握在手裡,手指輕輕撫弄。
“癢。”方黎人皺著眉抱怨了一句,下意識想要縮回,他前後夾擊,下身一挺,捉住她逃無可逃的腳,在腳背上親了一下。“變態!”方黎人驚訝地撲閃著眼睫,想不到到自己的臉還能更紅。
陸浮俯身過來,穩穩地撐在她視線的上空,寬闊肩背投下的陰影,還有極具親略性的氣息將她壓製在下面,心臟砰砰直跳。“乾……幹嘛?”她睜大眼睛問。
“痛嗎?”
“現在不痛了。”
“舒服嗎?”陸浮眼睛眯起來,像個流氓。方黎人呼吸一窒,把臉轉開:“還……行。”他停住,猛地拔出,抵在外面,語氣不滿。“只是還行?”
花穴突然一空,癢意如螞蟻啃咬般迅速反噬,方黎人又氣又羞,摟著他的後頸拉下來,小聲在他耳邊說:“很舒服,你快進來!”他才滿意,重新塞滿她。
又操了一會兒,他說得沒錯,第二次持久多了,現在還沒有射的意思。陸浮貼著她的汗濕鬢邊,呢喃地說:“我雞巴的形狀是上翹的,後入會更爽,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就有意地放開她,方黎人軟軟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轉成背面,跪在牀上把屁股撅了起來。半天等不到,還搖了搖:“快點!”
陸浮在她背後笑,插進來,捅得她靈魂差點升天。果然……果然背後來更舒服,他沒有騙她。陸浮咬著她的肩膀和脖子,大掌團著垂下的乳房,時重時輕地捏。
在某次重的一下時,他低低喝道:“叫出來!”方黎人來不及多想,就放開了嗓子:“啊!”他狠命一撞:“大聲點!”她把音量放得更大。
“啊!好舒服!啊!啊!用力!”方黎人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被情欲的感官俘獲。但那時的她除了一波一波上湧的快感,腦子裡當真一片空白。
越做越激烈,越叫越大聲,後來房間裡肉與肉相碰撞的聲音,被擠壓的水聲,她的銀叫,此起彼伏成不分你我的一團。
做了不知多久,陸浮總算射在她裡面,精液把她燙到了高潮,抽搐不止後,軟綿綿倒在牀上。陸浮沒有馬上抱她去洗澡,休息了一會兒,問她還要不要做。
方黎人沒忍住佑惑,胳膊又纏上了他的脖子。那晚上正兒八經地做了有三次,她終於累得連自己叫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陸浮很狡猾,非要搞完她之後再來算總帳。那時方黎人的腦子已經運轉不動,後來連自己說了什麽都完全不記得。
只聽見有一道聲音慢條斯理地說:“喂,以後安分點。別老想著去楊慕芸和周嘉翰那裡搞破壞,聽見沒?你跟他不合適。”她的臉被捏了捏。
方黎人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心想誰啊,竟然來動搖她的意志力,煩死了!她沒好氣地一揮手:“憑什麽聽你的,我不工作你養我嗎?”
頭上一陣驚訝的輕笑聲,那聲音嘀咕。“又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鼻子被輕輕刮了一下,“隨你工不工作,一個你,我還養不起嗎?”
第二天清晨,方黎人醒時陸浮又不在,她套著他的襯衫,穿著他的四角褲,打著哈欠下樓吃早飯。她看見一個萬萬沒想到的人,呆住了。
餐桌旁,周嘉翰局促地坐著!他的身後站著兩個黑衣大漢。他看見方黎人,隻點點頭,沒打招呼就移開目光,臉上有兩分尷尬。
從不佳的臉色看,他貌似不太舒服,除了宿醉的頭痛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沒睡好——
昨晚喝醉睡到一半,他是被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