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方黎人的敏感點,幾下便讓她渾身因痙攣而顫抖。方黎人的小穴裡噴出一小股水流,輕而易舉地到達了高潮,與此同時,陸浮也噴射在她體內。
陸浮放開她的四肢,幫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發泄完酒裡的藥性後,方黎人總算回到了正常的世界中,於是發現了昏迷在牆角的小南。
“天哪,他什麽時候在那兒的?”一團羞恥的火竄到了方黎人的兩頰。
“兩分鍾前,”陸浮平靜地說,“剛出來就暈了。”她算是知道了為什麽後面他跟趕進度似的做得那麽急,幾步跑過去,搖了搖小南的身子。大概是挨打加上精力不濟,昏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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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人後知後覺地感到疲憊:“這是哪裡,接下來該怎麽辦?”陸浮從小南臉上收回目光,移到她的臉上,隻說:“先在附近休息一晚吧。”
那這裡的一地狼藉……方黎人張了張嘴,閉上。反正交給他來處理就行。走出去,才知道身在一棟廢棄的樓房,位於深山老林。好在前面有有公路,開不到一個小時到達一個小鎮。
小鎮不大,有一間過路客歇腳的旅店。陸浮開好了房,回到車上叫醒了副駕駛上睡得正香的方黎人。他開了兩間房,小南一間,他們兩人一間。
方黎人問:“怎麽不開三間?”他說:“沒錢。”鬼才信。小南一直沒有醒來,方黎人看他躺在牀上,關門前歎了一口氣:“他也挺可憐,他哥為了逃命也太不負責任了。”
陸浮沒接話,勾起的嘴角裡有幾分嘲諷:“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偏偏他一出現,你就被綁架?”方黎人眉頭皺了下。
他有板有眼地陳述事實:“而且綁架進行得異常順利,不管是時間、地點,明明應該是偶然,卻精準得像是提前預謀好了。還有那兩個匪徒,竟然沒有對你們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
“你到底想說什麽?”方黎人打斷他。他話裡的暗示不是聽不明白,但她從沒想過,也不願去想小南也是陰謀的其中一環。陸浮笑笑:“沒什麽,明天早上,給你看一個魔術。”
神神叨叨。方黎人轉身回房,衝了個澡躺在牀上,很快被擁進一個安穩的懷抱。依偎著,一覺到天亮,醒來天剛蒙蒙亮。樓下已經有了小攤販的叫賣聲。
洗漱完,方黎人去敲了敲小南的門,沒人應。“可能還在睡吧。”她對身後的陸浮說,陸浮聳肩:“餓死了,去樓下買點吃的。”對於地道的攤販小吃,他吃得很香。
方黎人難得缺乏胃口,勉強吃了些,等陸浮吃完,去攤子前幫小南打包了一份菜粥。提著袋子走在前面,她小聲地不知說給誰聽:“我知道你的世界很複雜,但我還是覺得小南只是個單純的大學生。”
一隻大手從後面摸了摸她的頭,耳邊隱約飄過一聲歎息。
打開小南房間的門,裡面很暗,牀上的人用被子蒙住了頭。陸浮從她手中接過袋子,示意她就站在門口不要再往裡走,接著閑庭信步般往牀邊走去。
他口中叫的名字令方黎人震驚地睜大了眼睛:“蔣一誠,你還要睡到什麽時候?”迎接他的,是穿透棉被的一聲槍響。
陸浮早有準備地一閃,矮身將手壓在棉被上某個位置,稍一用力,一把槍從被子裡掉在了地上。他掀開棉被,露出蔣一誠的臉,抽空對方黎人一笑:“我這個魔術變得怎麽樣?”
方黎人看見那張熟悉的,過去看起來很親切的臉,渾身猶如掉進了冰窖裡。蔣一誠身手也不弱,翻身扭開桎梏,跟陸浮打鬥在一起,只不過稍微落在下風。
打鬥間,陸浮冷冷譏諷:“蔣一誠,從上次的暗殺到後來的綁架,再到現在的狸貓換太子,布這麽大一個局來殺我,就算拿到錢,成本賺得回來嗎?”
蔣一誠笑道:“為民除害,是每個公民的義務。”陸浮“哼”笑:“什麽錢都賺的黑心律師,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還不如把幕後的指使者告訴我,我能放你,還有你弟弟一命。”
他早看出不對勁,之所以心甘情願赴這一場局,就是為了釣出蔣一誠,再順藤摸瓜地確定最近數次針對他,不擇手段想要奪取他性命的幕後之人。
“你的話有什麽可信度嗎?”蔣一誠避過他的肘擊,“再說,誰最想要你命,你心裡沒數?哦,你可能真的沒數,因為恨你的人太多了。”
陸浮臉色陰沉,下手明顯更狠:“你除了嘴硬,還有什麽招數?”“誰說沒有,”蔣一誠抬高聲音,“小黎,把地上的槍撿起來,對著陸浮開一槍。我分你一半錢,讓你去過夢想中環遊世界的生活。”
陸浮脊背一僵,咬牙打出一拳,落在衣櫃上木板碎裂:“你在說什麽夢話?”蔣一誠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氣,笑得很踐:“小黎,難道你不相信我?我對你是那麽坦誠,連下面你都看過了不是嗎?”
“砰”的一聲巨響,陸浮踢碎了一邊的牀腳。蔣一誠的話是用來擾亂他的心神,然而效果很好。他目光猩紅,拳拳致死。
蔣一誠躲得艱難,但嘴上不停:“小黎,你在猶豫什麽?該不會下不了手吧?要我告訴你,這個畜生對自己的父親做過什麽,來幫你狠下心來嗎?”
他的話裡提到了陸浮一直回避的過往。陸浮眸色一厲,像被踩到尾巴的狼狗般大吼一聲:“方黎人,出去!”然而方黎人咬了咬唇,站在原地沒動:“蔣一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