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偷偷用她的腳足交

發佈時間: 2024-10-22 11:4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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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覆在她唇上碾壓,它們那麽軟那麽嫩,一壓就化開,像果凍。陸浮很多年沒吃過果凍,印象中果凍沒有這個甜。

胸口湧起一股難以壓抑的欲望,手像鉗子一樣將她的陰部卡住,大拇指壓在陰蒂上方,除小拇指外,另外三根手指繼續在襠部滑。

指腹上的濕意使得和布料的滑動產生一點阻澀,隨著水越來越多,又重新變得滑不溜秋。

布料下,兩片陰唇生理性翕動,如同小嘴一張一合,夾著他的手指。如果把這根手指換成別的,光想一想,他渾身血液就像沸騰一樣發起熱來。

熱度延燒至頸後,他克制著自己,呼吸沉重,摟著她肩膀的那一根手臂用力,恨不得把人揉進懷裡。

她好香好軟,感受不到身體裡的骨頭。嬌嫩的乳房在他胸前壓扁,軟得像加熱後的布丁。手攥著衣擺,捏揉拉扯,變成鹹乾菜似的一團。終於沒忍住,將覆蓋在她奶子上那一層布料抽出。

乳波晃蕩,立刻有東西彈了起來,兩顆硬硬的豆子,不知什麽時候充血站起來,有點膈,又很銀靡。

這柔中帶硬的觸感令人血脈賁張爆炸,他抑住一口氣,捧著她的臀部向前,濕潤五指在屁股後的內褲上留下痕跡。雞巴撞進腿縫的一刹那,方黎人發出一種鼻息綿軟的嗯哼聲,表情似難受又似迫切。他猛然驚醒。

他在幹嘛?她被迫跟他一起囚禁在這裡,不能不說是受了他的連累。她心裡害怕,好不容易睡著,卻被他抱在懷裡,趁火打劫地欺負。

她會情願嗎?如果她醒著,一定不願意。前不久她那麽決絕地拒絕了他的求婚,現在又被她看見他生活中混亂醃臢的一面。

惡心的秦松,生死的威脅,連他都覺得糟心,更別說她。先前還說自己不是強間犯,可這些行為跟強間犯有什麽區別?就因為心裡那一刻的脆弱,就可以理所當然地親犯她嗎?

一瞬間,陸浮對自己產生了強烈的厭棄,輕輕同她分開。沒了他手臂在背後支撐,方黎人軟綿綿仰臥在牀上,長發散開一枕。

陸浮坐在牀邊,埋著頭,脊背隨著呼吸起伏擴展。兩腿間的那一根雞巴高高隆起,硬得快要爆炸。

身後方黎人柔和的呼吸,不經意的嚶嚀,微微的翻身,都是致命的火上澆油。

陸浮忍得胸口快要裂開,腦子裡念著清心經,雞巴沒有一點軟下去的意思。他越來越厭煩自己這種發情的動物性,無異於禽獸,畜生。難怪她會想逃。揉了把頭髮站起來,想去浴室裡衝個冷水澡。

起身發現,衣角不知何時被方黎人攥在了手上。黑眸閃爍兩下,他面無表情俯下身,掰開嫩白的手指,將衣角一點一點扯出來,著實花了點力氣。

隨後目不轉視地走過,手剛握上浴室門把手,深邃的黑眸閉了起來,劍眉擰在一起。

他在心裡罵自己髒話,罵完之後得出一個陰暗齷齪的結論——只要不讓她知道,就不算趁火打劫。正好,她睡得很熟。陸浮幽幽轉過身,看著她。

他慢慢走到牀邊,抬起長腿膝蓋著牀,從牀腳爬過去。脊背優美地弓起,如同一隻獵食的雄豹。爬到方黎人腳邊,分開兩腿跪坐,腿心那根便毫無遮掩地凸起來。

看看他都做了什麽。

陸浮的目光猶如清冷月光,居高臨下地將方黎人籠罩其中。女孩睡得依舊安詳,但身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痕跡,嘴唇被吻得有些紅腫,鎖骨上是淡淡咬痕,松垮的衣領被扯下大半,奶白的乳房上幾根若隱若現的指痕。

還有殷紅粉嫩的乳頭,在黑夜中呈現一種妖冶的紫色,之前的充血消散下去不少,沒那麽硬了,看起來像一顆晶瑩的葡萄軟糖。

她的下體,內褲布料上的濕跡幹了,手指的痕跡消失,襠部的小片布料卻還陷在軟肉中,控訴著他做了過分的事。

由於他的作亂,棉被只是在她身上胡亂蓋著,愛撫過的那幾個部位都大喇喇露在外面,偏偏小腿上結結實實蓋著一截,雪白的腳丫從被子一腳支出來,趾頭嫩得像抹了腮紅。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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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粗心,又這麽坦然,睡著也不知道設防,哪裡能怪他自控力差?

心裡那股悶火,不知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她的氣,陸浮一把握住她的腳,五指揉搓腳趾——看,這樣了都還不醒。

他放出雞巴透氣,另一隻手握住肉根,腦子浮想聯翩,打起了飛機。力道惡狠狠的,像在對待什麽他仇恨的東西。雙眸,一動不動地盯著方黎人的睡臉。

她大概睡夢中覺得不舒服,下意識想將腳抽出來。擔心她醒,他會恰如其時地放開一下,之後握得更緊,捏得更重。

可是完全不夠,她就在面前,溫順地睡著,就像面對一桌美食啃饅頭,誰能嘗出饅頭的滋味?

陸浮用手指的自我安慰,全然沒有起到紓解的作用。他低下頭,望著猙獰吐液的雞巴,還有另一隻手上不盈一握的她的腳,受蠱惑般,窄臀輕輕往前一挺,龜頭觸到了腳心。

觸碰到的一瞬,他抬起脖頸鼻息出氣,好軟好滑,尤其是前列腺液將腳心沾濕後,那種粘液下雲朵般的觸感,比自己的手掌簡直要舒服一百倍。

他呼出一口氣,再接再厲,一邊移動她的腳,一邊靠大腿力量帶動雞巴,兩相擠壓,黏膩作響,快感一波波上湧。

他甚至抬起她的腳,用一種碾壓的姿勢踩在自己的雞巴上,踩了好幾下。

有一次閉上眼,手上當真使了點力道,想象她醒著,小臉上帶著點嫌棄的不耐煩,不留情地踩下來,那種疼是真實的,因此產生的酸爽卻差一點讓他射出來。

不過差一點始終是差一點,這種非直接的刺激,很快就讓人不覺得滿足。

方黎人幾次抽不出腳,哼哼唧唧地抱怨著“癢”,他緩緩睜開眼,將手指松開。她便逃也似的,將腳丫挪到一側,兩條大腿因此分開,卻露出腿心那一抹晶瑩閃亮。

他注意到了,看得訝異,因而無聲咧開嘴。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沒有直接用手指刺激的情況下,她竟然濕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