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哥哥
四十分?!
喬婷看著考卷上頭的數字,呆愣地想著,她身上外衣就剩三件,這脫了之後不就只剩……只剩內衣了?!
只剩內衣面對著伯耘……嗎?
她紅著小臉偷覷伯耘,而伯耘雖然內心已是波瀾萬丈,却還是面不改色的緩緩站起,將電暖器的熱度往上提高到强暖,屋內很快地就溫暖一片,甚至他自己都覺得有點熱了。
他回到原位後,身子往後傾,單手支撑自己健壯的上半身,語氣徐緩,脫吧。
那音調啊,好像只是叫她吃掉一塊猪排那樣從容、淡定。
但其實他心裡想著的是——
再考一次六十,喬婷就會全身脫光了。
脫光之後又沒考滿分的話該怎麽辦呢?
那不就……
喉結快速一個上下起伏,他改換了姿勢,微駝著背,好遮掩他剛才因爲腦中一個遐思,而又快速鼓起的一大包。
喬婷抿著唇,很是不知所措,又很害羞的先把內搭褲給脫了,露出兩條筆直纖白的長腿,再脫掉上衣跟裙子。
身上只剩一套可愛的粉藍格子內衣褲的喬婷,無法再用盤腿那種隨意的姿勢坐在地板上,只好幷攏著雙腿,往桌下伸。
小巧的胸部被有托高集中功用的內衣托成了兩塊白饅頭,隨著她的動作而輕晃,就像海浪一樣,晃得伯耘的頭都有點暈了。
他好想把手伸進去罩杯內……
伯、伯耘?伯耘是在盯著她的胸部看嗎?
喬婷覺得難爲情極了,可是胸部却因爲他灼熱的視綫而起了反應,她感覺得到原本跟胸乳融合在一起,形成兩道圓滑弧綫的乳首好像硬了,頂著罩杯,有點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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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婷的輕喚驚醒了不小心看得忘情的他。
嗯咳,伯耘清了下卡住的喉嚨,我再把題目講解一次,講解完再考試。
那、那如果沒考滿分……
一樣照脫。
喬婷咬著下唇,臉更紅了。
再脫……再脫就沒有衣服了……
她就得赤果果體上課了耶!
這不是很丟臉嗎?
她這次一定要考好,絕對不可以再脫下去了。
可心裡越是急,就越無法集中精神,伯耘出的試卷內容,她不知怎地,一個字也看不懂。
明明剛才才考過類似的題目啊,爲什麽她這次腦袋特別糊?
喬婷不知道的是,伯耘有刻意將題目設計的艱難,她就算完全聽懂剛才的講解,也了不起考個六十,那套可愛的內衣褲注定是不可能再繼續留在她身上了。
三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喬婷沒有一題算出正確的答案,也就是她考了一個大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