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33)H,車震

發佈時間: 2024-10-23 06: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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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兩根手指生生擠在裡面,粗實硬挺的性器隻進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穴口被堅硬粗大的紅粉柱身撐得脹疼,裡面卻空虛得還在浪蕩地吸著龜頭往裡吞。

“啊嗯……進不去的……”衡月眼睫掛著淚,聲音都被少年的手指攪碎了,“林桁,嗯……把手指抽出來……”

少年壓著喉間深重的喘息,偏頭去吻她發紅的耳廓,一本正經地說著胡話,“要擴張,姐姐,不然會受傷……”

少年在這種事上總是很小心,他們有些日子沒做,如果不擴張,衡月或許會被他那根驢鞭似的東西撐破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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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穿上衣服看起來都沒幾兩肉,也不知道那兒怎麽就長得這麽大。

但衡月又忍不住想,就算要做擴張,怎麽也不該是這樣磨人的方式。

女人閉著眼,兩道漂亮的長眉輕斂著,她低銀著,把汗濕的額頭抵在少年寬闊的肩膀上,心道:哪有把rou棒和手指一起插在裡面做擴張的……

林桁不知她在想什麽,他脖頸淌著汗,專心而緩慢地抽動著指節,倒真像是在認真替她擴張的模樣。

他按捺著欲望,屈指刮蹭著她軟熱的肉壁,找她體內敏感舒適的點,耐心地詢問,“姐姐,這樣會不會痛?”

衡月低低啞啞地“唔”了一聲,聽聲音,大抵是不痛。

她渾身酥軟,跪都跪不太穩,兩條白皙的大腿用力夾緊了少年結實有力的腰身,肉穴裡的軟肉被粗糲指腹按著重重揉了幾下,就又吐出了一大股水液。

少年手指抽弄的動作停了一秒,而後進得更深了。

敏感濕軟的肉壁蠕動著咬住性器和手指,穴口紅豔的陰唇上顫巍巍掛著透亮的銀水,銀靡水液混著林桁身上散出的厚重信息素,衡月實在被磨得受不住。

她伸手攬住少年的後頸,揉摸著他濃密的黑發,又去撫他柔軟紅燙的耳垂,聲細如雨,“林桁,別折磨我了、呃嗯……操進來……”

林桁實在不覺得自己在折磨她,她那裡軟成那樣,水又多得不像話,肉穴像小嘴似的含著他的性器,一口一口往裡吞得那麽急,如果不仔細些,傷到怎麽辦。

但林桁終是沒再拒絕衡月,他將手指連根緩慢抽出來,濕噠噠掛著水的指尖在她硬起來的豔紅陰蒂上揉了兩下。

“姐姐……”他揉著她柔嫩水潤的穴,弄得她顫著腰小泄了一波,而後在自己的短袖上擦乾銀水,五指掌住她的腿根,“抱著我……”

林桁身下的東西大半根都露在外面,早已硬得充血脹痛,粗長的青筋僨張凸顯,從粗壯的肉莖根部一路盤繞至碩大的肉冠,一道道彷彿要從皮下破出來。

他脖頸流著汗,盯著那道被rou棒撐開的濕紅穴口,挺腰把性器緩慢地往裡頂,軟肉吸吮上來的快感叫他脊骨發麻,幾乎要直接射在她身體裡。

好緊……

衡月嗚咽著,面上薄霞似的一片潮紅,張嘴顫抖地咬上了少年瘦長的鎖骨。

可林桁身上不止胯下的東西硬,骨頭也硬,被兩排利齒咬著,卻沒事人似的緊緊摟住了衡月,任她在他頸下白皙的皮肉上咬出了一口鮮紅的齒印。

甚至他還頗為高興似的,垂首去蹭了蹭衡月的額角。

衡月靠在他身前,細長的手臂攀著少年寬闊的肩背,搖晃著腰身去吞他的東西,等性器全部進來後,不等少年反應就徑直開始動起來。

她身下沒什麽力氣,柔軟的臀壓著rou棒根部飽脹的精囊,細腰只能前後晃動,榨精似的擠碾著少年的囊袋。

充血的龜頭直直碾上宮口,馬眼開合,前精水似的往外流。

林桁喉中悶出一聲壓抑沉啞的喘息,慌忙騰出一隻手掌在衡月腰後,配合著她的動作抽動起來。

衡月低低啞啞地喘著,肉臀“啪啪”撞上少年緊實的腿根,交合處水聲“咕啾咕啾”地響,思緒迷糊之間,她覺得車身都好似隨著少年的動作在震晃。

林桁還顧及這是在車裡,動作幅度並不大,但每一下卻進得極深極重,微微抽出一點就又操進去,粗硬的龜頭次次碾入子宮口,肉冠勾著軟嫩的腔口往裡撞。

衡月被他乾得頭腦發昏,眼眶都濕了,激烈舒爽的快感浪潮般一波波堆集在體內,林桁抬手摟著衡月,低頭去親她潮熱的臉頰,壓低聲音叫她,“姐姐……”

少年灼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龐,汗水順著他輪廓分明的下頜滴下來,衡月面色迷離地抬起頭,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上輕輕舔了一下,複又將頭靠回他肩頸,低喃道,“你好汗啊……”

“嗯?嗯……”林桁臉色發紅,有些憨愣地應了一聲,他身下未停,想說些什麽,耳邊卻突然聽見漸漸逼近的車聲。

他神情微變,驀然繃緊了肌肉,抬眼望向窗外,抓起衡月的襯衫嚴嚴實實披在她身上,手掌貼著她的背將她牢牢按在了自己身前。

衡月彷彿沒察覺,她將手探入林桁的腹下,指尖勾過肉莖根部,順過少年旺盛的毛發,往上去摸他因緊張用力而額外硬實的肌理。

柔嫩的大腿根貼著少年的恥骨蹭了蹭,衡月催促道,“嗯……林桁……動一動……”

林桁心臟都要跳出嗓子了,他抓住衡月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不讓她亂摸,面色慌張,“有人,姐姐……”

車子緩緩停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男一女說笑著從車上下來,往電梯的方向走。

“看不見的……”

衡月縮著穴去夾體內埋著不動的肉莖,林桁咬著牙,愣是忍了下來,他在她耳邊安撫地落下一個個細吻,懇求道,“姐姐……等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別的Alpha都是要哄著Omega多做兩次,他倒好,哄著衡月要她安靜下來,眉心緊皺,可憐巴巴的,好像在受衡月欺負。

林桁在這方面防備得過度,分明性器在她身體裡都難受得一顫一顫地直跳了,卻硬是忍到了那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繼續動作。

他松開衡月,將她抵在儲物箱前,手掌揉著她的臀,俯首去咬她的奶肉,下身更是發了狠地去操那軟熱濕膩的豔穴。

濃密的恥毛磨過紅腫的陰蒂,一時耳邊盡是少年的操穴聲和交織不分的喘息與呻銀。

衡月昂著頭,抱住埋在胸口的腦袋,被他突然的動作乾得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半響,才從喉嚨裡溢出一聲嗚咽似的呻銀,“呃嗯……乖仔,輕、輕點啊……”

這場性愛持續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少年賣完力不算完,又勤勤懇懇地把座位上弄出來的狼藉收拾乾淨了。

他把裙子、襯衫慢吞吞給手腳發軟的衡月穿回去,又握著她細瘦的腳踝,不太熟練地替她將高跟鞋套上了,活把衡月當做個無法自理的小孩在照顧,而衡月也由著他擺弄。

衡月雙腿實在軟得不行,尤其大腿內側,肌肉酸疼,她從車裡下來的時候,感覺站都站不大穩。

濕透的內褲黏糊糊地貼在肉穴上,林桁幾次都把東西射在了裡面,又多又稠,每走一步,都感覺裡面的東西在順著穴縫往大腿流。

但衡月臉上並看不出異樣,她隻很輕地蹙了下眉,不露聲色地看了林桁一眼。

她顯然還沒完全平複下來,白皙的皮膚下泛開一抹淺淡的粉,濃密的眼睫上還掛著點碎鑽似的水珠。

也不知是淚是汗。

林桁比她更清楚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東西進去,他肩上挎著書包,手裡提著衡月的包,紅著耳根沒吭聲,隻小心地跟在她身後邊往回走。

一副隨時隨地準備好扶她的模樣。

細高跟踩在地面,發出一串沉鈍的響,衡月步態平穩地走進電梯,她微微喘了口氣,等電梯門一關,立馬脫力般,緩緩側身將頭靠在了林桁身上。

她並不重 ,但少年的身體卻肉眼可見地變得僵硬起來,脊骨都好似又挺直了兩分。

他強自鎮定地盯著變化的樓層號,又忍不住低頭去看衡月。

她稍垂著頭,額角靠在他臂膀上,長發在車裡做時散開了,此時絲絲縷縷藤蔓般垂落在他手邊,露出白皙乾淨的後頸。

林桁喉結動了動,鬼使神差地,他抬手輕輕摟住衡月的腰,低下了頭。

炙熱的唇瓣貼近敏感的後頸腺體,呼吸觸及薄潤的皮膚,衡月睜開眼,下意識偏頭往旁邊躲了一下。

林桁愣了一瞬,立馬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