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7)h,邊哭邊射

發佈時間: 2024-10-23 06: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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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月緩緩直起大腿,先前做時快感激烈不覺得,此刻才發現跪了太久,腿根和膝蓋被醋浸過般的酸脹。

林桁皮膚滾燙,面色潮紅,烏黑的長眉深擰著,全身彷彿被雨淋過,汗水一顆接一顆地從臉頰和脖頸滾入衣領下。

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發燒大病後的虛弱。

高潮後的性器慢慢從窄緊潤熱的穴裡退出,豔紅的肉唇依依不舍地含著筋絡凸顯的粗長肉根,明明人已經難受得都哭了,可那根東西在拔出時,卻仍遵從著最原始的欲望緩而重地在她的身體裡跳了幾下。

林桁並未得滿足,但他卻不敢再向衡月要求更多,甚至有點不太敢看她,腦袋微微垂著,臉偏向一邊,露出一道明晰的下頜線。

龜頭脫出濕軟微腫的穴口,肉穴受了刺激,縮動著吮了敏感至極的龜頭一口,林桁咬緊牙,喉結滾動,一聲痛苦的悶哼便傳入了衡月耳朵。

肉縫被撐開一個細小豔紅的肉洞,黏膩晶亮的水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看起來分外銀靡,卻比不過少年此刻的模樣。

林桁的腿根已經濕透了,上面幾乎全是衡月穴裡流出來的水,rou棒根部濃密的毛發粘結成縷,鼓脹的精囊也泛出濕亮的水光。

大腿肌肉痙攣似的打著顫,rou棒直挺挺翹在兩條腿中間,龜頭充血腫硬,敏感的馬眼還在本能地張合。

他仍想要射精,但失去了撫慰,更沒辦法射出來。

平時囊袋上浮現的軟褶被體內的精液撐得平整,深紅的rou棒微微彎翹,在空氣裡一跳一顫,明明那樣猙獰粗碩的一根東西,此刻看起來竟也有點可憐。

林桁前十幾年學會的隱藏和消化痛苦的能力,在衡月面前通通失了效,只因這切實的痛苦是衡月帶給他的,他便彷彿變得呆滯,不知道該怎麽做。

衡月低頭看向林桁胯間那根硬翹的東西,伸手握住龜頭,用指腹磨了磨頂端嫩紅發浪的細小肉縫。

衡月沒有和別人做過,隻自己解決的時候看過些影片,裡面的男人袒露出各式各樣的性器,但她從來沒覺得男人龜頭上這條細小縮合的穴眼這麽的色情。

幾乎是用手摸一下,林桁就跟著在發顫,肌肉和rou棒繃得石頭一樣硬,衡月坐在他腿上都能感覺到臀肉被他的大腿硌著有些不舒服。

身體硬,rou棒硬,嘴上更硬。

衡月從他身上下來,輕輕分開他兩條腿,蹲在他腿間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那根東西。

粗大的性器根部有幾圈顏色深重的紅痕,精囊圓潤,衡月上手捏了捏,有點彈軟,捏重了,整根充血腫硬的rou棒都跟著動。

衡月從他腿間抬起頭,自下而上地望向他,“是射不出來了嗎?”

柔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至極的rou棒上,林桁骨骼彷彿在戰栗,他濕著眼,緩緩平複著呼吸,像是怕她嫌棄自己這根沒用的東西,羞恥地點了下頭,“嗯……”

少年分量驚人的性器耀武揚威地貼著衡月的臉,林桁有些受不了從這個視角看她,大腿往外動了下,似乎想讓自己那根覆滿銀水的rou棒離她漂亮的臉蛋遠一些。

但卻沒能成功,反而因動作過快,rou棒微微甩動著,竟“啪”一下打在了衡月臉上。

房間裡沉寂了一秒,林桁睜大了眼,心頭猛震,急急開口,“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好像忘了自己被綁著,下意識就想掙脫繩子把衡月從自己腿間拉起來。

衡月也被這一下甩懵了,但她反應要比林桁平靜不少,她垂下眼簾,看了眼在她臉上扇了一下的罪魁禍首,抬手輕輕一推,把慌亂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少年又按回了椅子裡。

“別動。”

她好像沒生氣,但林桁拿不準,因她方才也是這幅表情把他玩了個透。

兩條纖細的胳膊搭上少年的腿,她半伏在他腿間,把高翹的性器壓下來,伸出舌頭在被堵的馬眼上舔了舔。

舌尖卷過龜頭,濕漉漉的水液帶入口中,說不出的銀靡味道。

林桁背在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拳,被逼得急急呻銀出聲。

rou棒緊跟著貼著她的舌頭跳了一下,又急又浪,活像個從來沒被女人吃過rou棒的處男高中生。

細細想來,衡月也的確很少給林桁口交,唯一一次是在車上,她坐在駕駛座,趴在他腿上對著rou棒又吸又咬,說是在替他口交,不如說是在用嘴巴嘗自己養的小Alpha胯下那根粗長的rou棒是什麽滋味。

林桁在她面前乖巧得很,雞巴被她咬痛了也不過壓著聲音可憐地哼上幾聲,聽她的話把腿越分越開,叫她裡裡外外吃個開心,連拒絕都不會。

他爽沒爽到不清楚,衡月那次反正玩得很滿足。

但眼下的情況卻好像有點不一樣,衡月沒動牙,沒有咬他,而是認認真真地用舌頭包著他的rou棒,仔細輕緩地舔了起來。

他的性器實在太粗,碩大的龜頭邊一圈肉棱凸顯,柱身上更是青筋盤踞,衡月含不住多少,不過她也沒自不量力地想把這根東西全吃進去。

濕熱的口腔隻淺淺包裹住頭部,舌頭溫柔地舔過馬眼,繞著頂部張合的細小肉縫打著圈,不那麽刺激,卻舒服地叫嘴裡的rou棒都在顫。

林桁的腰腹發著抖,腰肌收緊,兩道漂亮的人魚線延入腹下,露出腿間大半根顏色深紅的rou棒。

壓抑太久的欲望重新煥發,林桁的神思都有些混亂不清了,衡月只聽見他粗重的喘息和一點低不可聞的沙啞喉音,彷彿受傷的大型貓科動物在嗚鳴。

林桁意識恍惚,隻憑借著本能挺動腰腹把性器往衡月軟熱的口腔裡頂,粗碩的龜頭竟也深入到了衡月喉部。

人的喉腔緊窄非常,衡月下意識地吞咽著頂到喉口的東西,那處的軟肉緊緊吸裹住少年的肉莖,林桁抖著腰“呃”了一聲,沒想卻是自己受不了,又乖乖地退了出來,隻淺淺地在她舌面上抽動。

但他對口交實在沒什麽經驗,胡亂抽動了沒幾下,脆弱敏感的柱身便不小心在衡月的牙齒上狠狠刮過,牙尖從充血的龜頭刮到柱身,痛得他直接彎下了腰。

衡月牙根一酸,聽見少年無助又難耐的呻銀,含著rou棒抬眼看去,恰望見少年有些難過地看著她的眼神。

眼睛濕紅,控訴意味明顯,彷彿是衡月故意用牙齒去磨他的性器。

衡月無奈地替他舔了舔被刮到的地方,分明是自己技術不好亂衝亂撞。

衡月沒有解釋,隻將口中的肉莖吃得更深,嘬住龜頭,舔開馬眼,重重吸了一口。

“唔呃——!”

頭頂才止息的聲音立馬又重新響了起來,衡月不管不顧,她跪下來,手按著林桁的胯骨,一邊偏頭舔弄龜頭上的穴眼一邊大力地嘬吸彷彿要就這麽生生地把裡面被堵住的精液吸出來。

彷彿有細小的軟絨在林桁的血管裡瘙動,劇烈的快感從腹下瞬間蔓延至四肢,林桁脊骨酸軟,連指尖也都一片使不上力的酥麻。

少年抬起小腿又無力地落下,衡月揉捏住肉根下兩顆墜著的囊袋,強製榨精般地吸弄著嘴裡這根硬挺粗碩的東西。

身下吃得時候不覺得,此刻用嘴吸了一會兒,衡月才發現他這根東西的確生得太大,他身形頎長,rou棒便顯得過分扎眼,直挺挺立在腿間,叫人看了很想直接坐上去。

顆顆剔透滾熱的汗水從少年腰腹滾入濃密的恥毛,頭頂的喘息呻銀聲越來越急,林桁仰著頭,額頭青筋暴起,肩膀抵住椅背,椅腿磨在冷硬的地面,發出咯吱刺耳的響。

他像是快射了,真正的射精,而不是被綁著性器無法真正釋放的乾性高潮。

林桁高潮時的反應很明顯,他就算做時再怎麽憋得住,臨近射精的時候也會喘出聲來。

微腥的液體從馬眼中不斷溢出,那是先前和精液一同被堵住的前列腺液,衡月用舌頭舔過,氣味銀靡,不算難吃。

少年全身僵如頑石,只有rou棒還在她嘴裡跳動,衡月裹住性器,揉了揉飽脹不已的囊袋,收緊頰肉對著肉根上的馬眼大力吮吸起來。

少年喉嚨裡發出哭似的低啞泣音,她吸了沒兩秒,嘴裡的肉莖一顫,一大股腥濃的精液從馬眼中射進了她嘴裡。

她抬眼看去,林桁竟是一邊哭一邊在她口中射的精。

整個過程持續了幾分鍾的時間,少年渾身都在抖,雙目失神,時而無意識地挺下腰,有時有東西從他性器裡射出來,有時候就只是純粹地射出一股黏膩的銀水。

斷斷續續射了好一會兒,那東西也不見有幾分軟化,反而衡月的腮幫子被性器脹得發酸。

但她沒把東西吐出來,因她稍微一動林桁便忍不住地叫。

聲音不高,但叫得很浪,嗚嗚咽咽的,一邊落淚一邊呻銀,聽不見哭聲,只能從啞得出奇的嗓音中察覺到他仍然是在哭。

他那根東西此刻敏感至極,什麽刺激都受不得,衡月便隻好含著他的rou棒,把他陸續射出來的東西往喉嚨裡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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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已經不能稱之為射了,濃白的精液更像是在一點點地從馬眼往外泌。

衡月把肉根吐出來,看著粘稠的白濁絲絲縷縷地從性器頂部豔紅濕漉的穴眼不斷往外流,流過肉棱,掛在直挺挺的性器上,又接著堆在根部的精囊上。

這畫面色得叫她穴癢,如果不是林桁在哭,她真想把眼前的畫面錄下來,之後在他清醒一些後再拿給他看。

衡月輕輕吸吮著他紅腫的穴眼,等再沒精液流出來,衡月才從他腿間抬起頭。

她起身,解開他腕間的黑色褲繩,輕輕揉了揉他腕骨上幾圈泛青的繩痕,重新跨坐回他身上,“哭什麽?”

林桁垂著眼不說話,也不看衡月,隻抬起手掌抹過眼睛,放下時手心已是濕漉漉一片。

眼淚不停從眼中滾出來,他唇縫抿得發白,下唇還有方才被他自己咬破的齒印,鮮血溢出,哭得連聲都沒有。

委屈得要命。

衡月拉開他的手,問他,“好玩嗎?”

他沒有回應,衡月也不催促,隻替他揉著被繩子綁得青紅的手腕,良久,才看見眼前的人搖了下頭。

眼淚跟著掉下來,落在衡月心上,燙得她心間一片酸軟。

她接著問,“知道我玩起人來是什麽樣了嗎?”

林桁還是不看她,隻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衡月又問,“那還覺得姐姐以前那樣對你是在玩你嗎?”

林桁沒再說話,只有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他真是不會撒嬌也不會討饒,就隻低著頭掉眼淚,看得衡月心疼得緊,但又不得不狠下心給他教訓。

林桁的性子太硬了,不真正讓他吃點苦頭,他怕是轉不了性。

衡月替他擦去眼淚,又去吻他哭得紅熱的眼皮,教訓道,“下次再敢自己悶著胡思亂想,說混帳話,我就……”

她話音止住,終是舍不得對他再說什麽重話,千言萬緒,隻歎息著化作一句,“你真是很會招人疼……”

掛在牆上的時鍾發出一聲輕響,衡月抬眼一看,想起什麽,動了動,打算從林桁身上下來。

但腳還沒落地,林桁便一把拽住了她,掌心緊扣著他的手腕,手一收抱住她的腰,不說話,但也不讓她離開。

顯然還有點委屈,卻又不舍得衝著她發脾氣。

衡月無奈,“我拿包。”

林桁仍是不放,隻伸長了手替她把桌上的包拎給她,悶聲悶氣,像頭小牛。

她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裡面是一隻機械腕表,藍色的星空表盤,璀璨星空和浩瀚銀河閃爍其中。

“聽說男生都會喜歡這個,”衡月拉過林桁的手,替他戴了上去。

退開時,她撫了撫他指根處上的薄繭,抬起頭,在還有點愣神的人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乖仔,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