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溪月見識邵寒川手段

發佈時間: 2024-10-24 07: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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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宮外邵寒川正在地牢裏面審訊帶回來的黑鳥。

因爲只有他一個人活着來到京城,所以邵寒川親自審訊,並且用了酷刑。

地牢裏面的慘叫聲一聲連着一聲,哪怕是在地牢外面老遠,也能夠聽到黑鳥的慘叫聲。

邵寒川面色陰沉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一般,黑鳥已經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了,但始終不願意鬆口告訴他關於拜月教的消息。

“我再問你一遍,拜月教的老巢究竟在哪裏?你可別等我從別人口中知道了這個消息,那時候你可是沒有任何將功補過的機會了。”邵寒川聲音冷得可怕,讓原本身上火辣辣的疼的黑鳥都忍不住渾身一顫。

他嘴角勉強扯起了一個微笑,嘲諷似的看着邵寒川:“你別以爲你這麼詐我,我就真會告訴你,說什麼你們抓到了另一隊人,我看全是你們在放屁!”

黑鳥說完,猛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邵寒川確實早在剛開始審訊的時候爲了讓黑鳥心裏懼怕,便撒了一個小小的謊。

告訴黑鳥他們錦衣衛已經在別的地方抓到了另一隊拜月教的人,現在也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很顯然,這一詐並沒有讓黑鳥信服。

在一旁用酷刑的錦衣衛也停下了繼續用刑的動作,有些無措地看着邵寒川。

他們試過各種各樣的酷刑,現在正是用夾板夾手指的酷刑,但即使是黑鳥的十指都被夾的通紅,甚至快要脫離指節,他都沒有半分要鬆口的意思。

邵寒川心裏也有些頭疼,揮了揮手,示意用刑的那個人可以暫時先退下。

在整個地牢牢房只剩下邵寒川和黑鳥兩個人的時候,邵寒川到了黑鳥面前,準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看到了嗎?在你們被我們抓到,押運回來的時候,他們無法救下你們,就毫不猶豫的選擇拋棄你們,你那個叫獨眼龍的兄弟不就死在了拜月教的人手裏嗎?現在你們居然還要爲他賣命。”邵寒川的聲音放的稍微柔和了一些,裏面帶着些許蠱惑之意。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黑鳥的神情果然有了一瞬間的鬆動,不過取而代之的又是堅定。

“什麼兄弟?那個獨眼龍只不過是一直想要奪取我位置的一條拜月教的狗罷了。”黑鳥嗤笑一聲,撇開頭不看邵寒川。

僅僅只是這麼一句話,邵寒川雖然看到黑鳥眼裏的糾結和猶豫,但也知道再說下去是沒有任何效果的,神情瞬間又冷若冰霜。

“他是一條狗,你也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邵寒川冷哼一聲,隨後重重的一甩袖子,擡高了聲音,故意讓牢房外面的人聽到:“去把烤熟的火炭給端過來。”

守在牢房外面的錦衣衛聽到邵寒川居然要用這個酷刑,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立刻照做。

不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盆烤的通紅的炭火。

在炭火旁邊還有一根火鉗,就是專門用來夾起炭火的。

這種酷刑幾乎沒幾個人受得了,光是看到就已經開始害怕了。

不過黑鳥在看到的時候,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閉上雙眼,就當他沒有見到這一切一般。

邵寒川搖了搖頭,聲音不帶任何溫度:“用刑。”

他並未親自行刑,只覺得這會髒了他的手。

於是旁邊用刑的錦衣衛立刻就用火鉗夾起了一塊通紅的炭火,朝着黑鳥走去。

黑鳥只感覺炙熱的溫度已經到了生身前,心臟的起伏也愈來愈劇烈。

在溪月悄悄摸到地牢裏面,準備來找邵寒川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

整個地牢經久不息的迴盪着這慘叫。

走到牢房門口的她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

她從來沒有來過地牢,不知道地牢裏面居然是這般人間煉獄,雖然知道拜月教的人該死,也沒想到會直接用炭火去灼燒犯人的皮膚。

於是她站在原地,抿了抿脣,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呼喚邵寒川,還是不該呼喚他。

但是以邵寒川的敏銳程度,立馬就察覺到有人來了。

轉過頭去就看到了溪月。

同時他也看到了溪月眼裏各種複雜的情緒。

不知爲何,他愣了一瞬,隨後便冷聲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按理來說,這個刑罰的時間不會短,行刑的錦衣衛有些愕然的擡起頭來看着邵寒川。

只見邵寒川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只好收起了手裏的炭火。

邵寒川沒有看身後那個血肉模糊的人,直接朝溪月走了過去,等到了溪月旁邊的時候,邵寒川有一瞬間的啞然,隨後道:“雖然同意了你可以自由進出,但地牢這種地方你還是不要亂闖的好,走吧,我們先出去。”

邵寒川說完之後,也沒有再去探究溪月眼底那複雜的情緒是不是害怕自己了,直接帶着她往外面走去。

溪月乖乖的跟在邵寒川身後,在即將走出地牢的時候忽然說道:“這和平時我見到的你真是不一樣。”

不一樣?

難道是說現在的自己更令人恐懼嗎?

邵寒川垂下了眸子,並未多說什麼。

溪月見到邵寒川不接自己的話,也只好閉着嘴跟着邵寒川出去。

等到邵寒川帶着溪月到了地牢外面後,便對着自己信得過的錦衣衛吩咐道:“你把他帶去城郊那座宅子裏面安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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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那座宅子是邵寒川的私宅,平時鮮少有人知道,那個錦衣衛在聽到邵寒川的話之後,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溪月。

之前可從未聽說過邵寒川帶別的什麼女子去那個宅子裏面。

溪月渾然不知,心裏面卻覺得邵寒川是在嫌她累贅,所以纔要趕她走。

知道自己不能夠質疑邵寒川的決定,溪月面上露出了幾分失望。

要是自己真的去外面的宅子住了,那豈不是許久都見不到邵寒川一面了?

邵寒川率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親衛的眼神,怕他多想,於是立馬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一個女孩子,在此地未免太過不安全。”

在說完這話之後,他又轉而看向了溪月:“更何況月姑娘你初來乍到京城,還未在京城裏面有住所,與其去客棧裏面住,不如就住那間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