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櫃知道自己鬥不過丁筱筱,心裏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她敢怒不敢言。
所以,他把所有的怨氣都藏在心裏,回頭等女兒在京都站穩了腳步,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替自己報復回去。
不得不說,朱家父女還真的是一丘之貉。後來朱緒霞還真的就和丁筱筱對上了。雖然每次都討不到好,但是丁筱筱也被她噁心到了。
現在的朱掌櫃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的恨,讓他更加瘋狂。
丁筱筱他奈何不了,但是她可以奈何別的同行。
於是,朱對顧客缺斤少兩,對同行進行打壓,而丁筱筱除了一個米行壓制他,其他的也只能任其爲之。
雖然頗多怨言,朱記名下的其他鋪子,也還是有不少的顧客的,尤其是大家知道,他們家女兒嫁給了京城裏的大官後,更是有不少人光顧他們家的鋪子。
丁筱筱也不好多管。畢竟願買願賣,願打願挨的事,旁人也不好多說。
這邊丁筱筱現在已經忙過插秧,終於可以閒下來了。
這段時間,轅小天已經跟着丁筱筱學了不少的招式,所以已經算是正式拜師了。
這也是丁筱筱自穿越以來,自己的第一個徒弟。也算得上是丁筱筱的第一個勢力。
轅小天盡心盡責地守護着丁筱筱的醬醋廠。他知道,這個醬醋廠獨此一家,所以打主意的人不會少,只是目前礙於丁筱筱郡主的身份,不敢輕舉妄動而已。
自從丁筱筱在宮宴上大漲東瀾國的威望後,丁筱筱在衆多官員子女心裏,就分成了兩極。
一部分是崇拜的。是以羅青青爲代表的那一羣人。她們佩服丁筱筱不但琴彈得好,還會其他三國的語言,更是揭穿了三個國家的陰謀,維護了東瀾國的威嚴和利益。
而另一部分是極其嫉妒羨慕的。這部分都是官員家的小姐,而且都是愛慕着司寒修的。所以她們非常嫉妒丁筱筱。
憑什麼?丁筱筱一個臭種地的農家女憑什麼能夠得到司寒修的喜愛?
還有老皇帝,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花了,丁筱筱那樣一個貧困無依的農女,怎麼就將丁筱筱賜婚給寒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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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指明瞭是正妃,寒王的正妃有多少京都女子虎視眈眈的,卻不想,便宜了一個種地的。
這些人當中,尤爲仲柔柔和楚香兒二人更甚。
楚香兒就是宮宴上第二個表演彈琴的女子。轅小天就是她僱了去刺殺丁筱筱的。
楚香兒是清妃的孃家侄女,從小也經常來宮裏玩,每次看到司寒修她都非常興奮,可惜,司寒修面前三丈不許有女人靠近。
楚香兒只能在心裏偷偷地喜歡着他,在遠處偷偷地看着他,奈何司寒修對女人如向來就是不屑一顧的,何況,還是一個他非常討厭的女子。
她本以爲自己可以在宮宴上大出風頭的,讓司寒修對自己刮目相看的。不曾想到,丁筱筱彈了一曲,驚豔全場,自己完全被她給比了下去。
自己不但沒有掙到第一,大家連記都沒有記住自己。這讓楚香兒非常惱火。
心裏對丁筱筱恨得要死,所以才找到了轅小天,讓他刺殺丁筱筱的。
她以爲,只有丁筱筱死了,自己纔有機會成爲寒王妃。從小她就愛慕着司寒修,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情。偏偏司寒修看不上她。
仲柔柔雖然喜歡司寒修,但是礙於貴妃和皇后之間的矛盾,所以她和司寒修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只能在心裏偷偷地喜歡,所以她對丁筱筱是非常羨慕的。
丁筱筱不知道,她雖然人不在京都,卻被京都的少男少女們給記住了。
更爲甚者,楚香兒竟然再次動了殺心,要找更厲害的殺手,殺了丁筱筱。可憐無辜的丁筱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農忙一過,丁筱筱決定回京都好好打理一下,皇帝賞賜的千畝良田。反正這邊大家都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了。
莊子上肯定得牛二負責。蔬菜大棚那邊有丁春生一家負責。米行和碾米坊有徐大力管着。醬醋廠角給轅小天。大家都各司其職,丁筱筱好像一下子就空閒了下來。
自然這樣,那就回京都,反正在京都,自己還有一千畝良田呢。自己得去看看,自己的地裏,收成咋樣?自己也看看適合種些什麼。
於是,在對他們幾個分別進行交待後,丁筱筱帶着雲兒,把諾兒留給了轅小天,因爲醬醋廠裏都是女工,所以由諾兒負責比較好。
轅小天只要負責安全就好。
就這樣,丁筱筱帶着雲兒一個丫頭,兩個人男扮女裝後,趕着馬車進了京都。
一路上走走停停,雲兒扮成小廝,喊丁筱筱爲少爺。丁筱筱一襲青衫,手搖摺扇,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看得雲兒直搖頭。
馬車不疾不徐地走在。
丁筱筱突然就感到有陌生的氣息,頓時提醒雲兒注意。
雲兒也意識的不尋常的氣息,於是他拉了馬繮繩,慢慢地信馬由繮。她偏不服氣,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敢對自己出手?
丁筱筱也朝馬車深處坐了坐。以防亂箭射過來時傷到自己。
雲兒邊走邊觀察,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首領那邊肯定不會派人來,這段時間郡主天天教授轅小天功夫,她們都看在眼裏,以自己的拳腳,根本不是郡主的對手。
而郡主特意說明,讓首領不用派人保護的,所以,首領肯定不會不聽郡主的話。
已經感覺身後的馬車追了上來,就在兩輛馬車相錯時,對方馬車內,突然跳出一個人,朝雲兒身後的馬車躍了過去。
只可惜,那個人沒能站穩,所以飛快地又跌落到地上,正好馬車的輪轂一下子從那個人身上攆過。
那個人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對面馬車上的人一看夥伴已經掉下去了,馬上又躍過來一個人,然後再次故伎重演,那個躍過來的人,又跌落在地上。而正在飛奔的車輪,不巧地碾壓了他的身體。
眼看着兩個人都跌落了地上,後面幾個人又開始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