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貴生知道楚香兒的日子不好過,可惜自己只是一個從四品官,人微言輕,自然不敢替女兒出頭的。
只能坐在家裏,唉聲嘆氣。
小梅馬上就獻策道:“老爺,小梅覺得吧,這靳王如今若想要成事,自然得要絆倒那些阻礙了靳王的絆腳石。
我們家小姐現在剛嫁過去,還沒有得到靳王的歡心。可若是小姐能夠幫助靳王除掉那些絆腳石的話,你靳王自然會對咱們小姐另眼相看的。
日後若成事,自然是忘不掉咱們小姐的功勞的。所以老爺您想想,若是到了那個時候,咱們楚家不就……”
於是,小梅就低聲地在楚貴生耳邊說了什麼,楚貴生連連點頭。
同時還讓小梅帶走了兩個人。
望着小梅遠去的背影,楚貴生欣慰地點點頭。小梅這丫頭聰明伶俐,幫她給楚香兒做陪嫁果然是對的。
這丫頭夠機靈,有想法,在楚香兒身邊,一定會幫到她。
回到靳王府的小梅,把楚貴生給的兩個人也帶回來了。
楚香兒奇怪小梅這一趟,楚貴生怎麼會這麼快就答應給人的?
小梅這才告訴楚香兒:“小姐,奴婢跟老爺說,這靳王若是想要將來成事,那絆腳石就得一一給砍掉。
再加上如今小姐你現在王府也不得歡心,所以,只有幫助靳王除掉絆腳石,靳王纔會對小姐您刮目相看。所以老爺二話沒說,就把這兩個人,讓奴婢帶回來了。”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楚香兒點點頭,從手上褪下一只金手鐲,拉過小梅的手腕,戴到小梅的手上,小梅連忙跪下說:“這可使不得,王妃娘娘,這個太貴重了,小梅……”
楚香兒笑着說:“小梅啊,這是本王妃賞給你的,以後跟着本王妃好好幹,少不了你的好處。”
楚香兒被小梅一個一個王妃,喊得渾身舒暢。
小梅連忙謝恩:“謝謝王妃娘娘。爲王妃娘娘辦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小梅高興地說。楚香兒也非常滿意小梅的識趣。彷彿自己已經是靳王正妃了一般。
恨着丁筱筱的,不光是楚香兒,還有嫁給仲士誠做五姨娘的朱緒霞。
這些天她在仲士誠的陪伴下,遊歷了整個京都,好玩的好喫的,仲士誠沒少帶她去,讓朱緒霞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卻不曾想,仲士誠的新鮮勁兒一過,就沒有之前的激情了。嫁到仲士誠家幾個月了,由於之前仲士誠的寵溺,讓她覺得自己是整個仲府的女主人般。
如今仲士誠已經失去了新鮮感,朱緒霞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起來。
首先,每天的晨參暮省,她必須要給仲士誠的母親,還有大夫人以及其他幾位姨娘,行禮問安。
之前因爲仲士誠寵着,老夫人不計較,大夫人也沒有說什麼。
如今就不一樣了。她一個小地方過來的,這種大戶人家的禮節她根本不懂。大夫人本就聯合了其他幾個姨娘,想要給她一個教訓,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大夫人的陪嫁嬤嬤,自然不會客氣,以調教爲名,用戒尺打得朱緒霞手心後背一條條瘀傷,朱緒霞自小雖然不是什麼大家小姐,但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面對着大夫人惡意的報復,朱緒霞自然是受不住的。
等到大夫人大發慈悲地放了她回房,朱緒霞一個人委屈得直掉眼淚。
心裏恨恨地想着,若不是父親硬把自己送給仲士誠,自己今天也不會被大夫人報復。
若不是因爲丁筱筱,父親也不會把自己送給仲士誠。
前段時間聽說丁筱筱已經和寒王殿下成親了,自己因爲只是給妾室,仲士誠自然不會帶自己出席婚宴的。
所以沒能看到丁筱筱拜堂時被刺殺是狼狽樣子。想到丁筱筱被刺殺,朱緒霞心裏就冒出一個念頭:“刺殺!”
對!別人可以刺殺她,我爲什麼不可以?自己在仲府這裏,唯一不缺的就是銀子。朱掌櫃怕她在京都過得不好,來時給她塞了不少的銀票。
朱緒霞想到這裏,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彷彿手心和後背的瘀傷都不疼了似的。
朱緒霞決定不急,慢慢尋找,一定要找一個合適的且武功高強的殺手,對付丁筱筱。
丁筱筱這麼也不會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莫名其妙就被兩個惡毒的女人給惦記上了。
不過,丁筱筱若是知道的話,她也不帶怕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司寒修自從卸任了攝政王后,相對輕鬆了許多。出來偶爾去軍營,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王府陪着丁筱筱。
帶着丁筱筱在京城四處走走,逛逛。知道丁筱筱喜歡喫好喫的,還帶着她去了京都好幾家比較有名的酒樓,去品嚐好喫的喫食。
後了丁筱筱才知道,司寒修帶自己來的這幾家,都是他的產業,不過此時此刻,丁筱筱是不知道的。
丁筱筱覺得,這幾家的喫食,在古代這個調料缺乏的時代,大廚那個把食材做得如此的色香味俱全,確實不容易。
看得出來,這裏應該是京都非常高規格高檔次的酒樓了。
司寒修故意打趣丁筱筱:“筱寶兒,你對這家的喫食可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
丁筱筱搖搖頭,其實廚師的手藝已經非常好了,若是再添加一些現代的調料,口感自然是更好了。
不過,丁筱筱還是覺得原汁原味的純天然食材,纔是最好的食材,所以她搖搖頭,表示這樣已經很好了。
就在兩個人正說着話時,樓下傳開一陣尖叫事,讓丁筱筱筷子一頓,看向雅間外:“什麼情況?”
無影早已飛身從二樓一躍而下。
原來的大廳內的一對賣唱父女,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年輕男子給糾纏了。
那個男子還要對女子動手動腳地,惹得女子連聲尖叫。
只可惜,她那彈琴的老父親,雙目失眠,無力保護女兒,只是一個勁地跪在地上磕頭,求年輕男人放過自己的女兒。
整整一大廳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俱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