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沐震雄還在說着虛假的話。
沐清清也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了,她冷笑着:“你的公司裏又沒有我的一絲一毫,我憑什麼幫你?”
這下,沐震雄再也裝不下去了,他的原形畢露:“憑我是你老子!”
他還想說什麼,但沐清清已經掛斷了電話。
“大踐人生的小踐人!都她媽是一樣踐!”沐震雄面目猙獰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手機的屏幕直接摔碎了。
“砰砰砰!”外門又響起來緊急的敲門聲。
是柳芸趕來了。
她滿臉的焦急:“老公,到底出什麼事了啊?剛剛銀行的人已經抵押了我們的房子,說要是三天之內還不上貸款,就將我們趕出去,”
“他敢!”沐震雄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拍完,他的有些身形不穩,趕忙扶住了頭,手撐着桌子,纔好一點了。
“老公你沒事吧?”柳芸扶着沐震雄的胳膊。“這下可怎麼辦啊,公司出了問題,薇薇也在警察局裏,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先回去,好好養胎,這裏有我,你不要擔心。”
沐震雄現在也別不想面對柳芸,公司的事已經夠煩了,他不想再聽柳芸在他耳邊嘮嘮叨叨。
不等柳芸說話,沐震雄直接叫外面的祕書將柳芸送回去。
柳芸回去後,他靠在了椅子上,心力交瘁。
沐清清看着還苟延殘喘的沐震雄,她又加了把勁。
直接讓那些被欠了錢的人去沐家公司門口要債。
因着沐家公司裏已經人心惶惶的,各個部門都忙的團團轉,大家也沒有時間過多關注那些買了公司股票的人。
股票的價格已經在下降了。
一些人直接跑到了沐家公司門口,吵着鬧着要沐氏賠錢。
幾個保安根本就擋不住,那些人,都想瘋了一樣,一個勁的就往裏面衝。
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
一時間,沐氏公司,一片亂糟糟的,尤其是在大廳裏工作的人,也被拉了進去,被迫加入了要錢大軍中。
那些人也不怕被抓,直接就在大廳裏起義,高喊着:“還錢!還錢!將我們的血汗錢還給我們!”
“還錢!還錢!”
一聲一聲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幾個大股東和沐震雄看着大廳裏的樣子,他們臉色難看的快要滴出墨來。
一些記者也聞風趕來,他們拿着攝像機和話筒,隨即採訪着來要錢的人。
“先生,請問你爲什麼來沐氏公司要錢?是我們借錢不還嗎?”
“格老子的,老子的錢都用來買他家的股份了,當時說以後會賺錢,結果一個月不到,直接股票下跌的厲害,老子都虧了快十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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赧然說完也立馬衝了進去。
“各位觀衆朋友們,剛剛我們採訪的一位路人,詳細報告,請大家繼續關注,你們的小強會持續播報。”
有了記者的播報,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
所有人都關注着沐家的股票情況。
眼看着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一些還抱有僥倖心理的人,也慌了。
怕虧的更多了。
一時間,好多人都在拋股份,就怕遲一分鐘,價格又下降了。
然而沐清清,也趁着這個機會,大肆收購沐家的股份。
一天的時間,沐清清收購了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
就連沐震雄,他手裏也僅站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要是在平常要收購這些股份,最起碼要兩三個億。
現在,她只用了不到六千萬。
沐清清手裏握着沐家公司的股份,她冷笑着,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沐震雄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呵!
沐清清輕笑了一聲,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她躺在了沙發上,一點也不急,繼續看着好戲。
沐家公司裏,一連兩天,都來了好多人來鬧。
就算沐震雄請了保安,也完全不管用,人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報警,沈景離也已經提前給警察打好招呼了,他們爲自己爭取權益,不犯法。
短短的幾天,沐震雄頭上的白頭髮都快出來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演變到了這個地步。
催債的不止外面大廳裏的人,還有銀行。
眼看銀行的最後期限已經到了,他是在拿不出錢。
這兩天,他存的錢已經多花的差不多了。
公司裏的員工,似乎也知道了公司的近況,上班也沒有什麼積極性了。
沐震雄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這兩天,他一直待着公司裏,不眠不休的。
又要開股東大會了。
沐震雄的腿都做的有些僵硬了,他頓了一下,才慢慢走了起來。
到會議室時,已經有大多的股東來了。
他們的面部表情也不太好,精神看起來也有些虛。
“沐總,你該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吧?”
一個大概五十歲,面容冷峻的男人盯着沐震雄,他算是除了沐震雄之外,擁有股權最多的。
“現在外面鬧的這麼嚴重的,股價也暴跌,我們賠了不少錢了,沐總,這錢誰來出?”
陸陸續續其它人也死死的盯着沐震雄,滿臉的不滿。
“我今天聯繫銀行的時候,銀行的人跟我透露,說是因爲沐總,纔不給沐氏公司貸款,沐總,你到底幹了什麼?”
男人的眼神看起有些嚇人。
“各位,這次發生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下最重要的,還是我們大家聯合起來,共同度過難關。”沐震雄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他下巴上的鬍子也已經長了出來,看起來有些狼狽。
“沐總說的倒是輕鬆,不知道沐總到底是招惹了誰?我們這是平白無故遭受了無妄之災啊!”
會議室的股東們,一個個的都盯着沐震雄說着,吵得不可開交。
“沐總要是能力有限,就早點退休吧。”
幾個人眼神不善的看着沐震雄,叫他下臺。
沐震雄臉色極其難看,但他也不好說什麼,現在就他一個人面對着衆多股東,最主要的還是怎麼度過難關。
突然,一個人提了起來:“唉?好像這位股票暴跌,有人大肆收購了,算下來將近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知道這位大股東在哪裏?”
他一提,其它的人也想了起來,當即,大家心裏都有些期待,希望這個大股東能力挽狂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