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沈景離牽着沐清清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葉淮安已經在餐廳裏了。
餐桌上,擺放着五六道菜,都是沐清清愛喫的。
“怎麼不多睡一會?”
葉淮安很自然的將椅子拉開,讓沐清清坐下。
“睡不着了。”沐清清淡笑的說着。
現在,隨着她的月份越來越大,總是睡不踏實了。
幾人喫完早飯,在周邊的小溪邊散着步。
此時,葉氏的公司裏,葉厲恆拿着那個白玉印章,一臉的興奮。
他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恭恭敬敬,臉上還帶着一絲諂妹。
“葉總,這個印章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過來……”
葉厲恆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男人立馬滿臉的笑容出去了。
辦公室裏,葉厲恆仔細的摩挲着印章,眼裏滿是野心。
很快!整個葉氏都是他的了!
短短一天的時間,葉厲恆私挪了許多公司的公款。
以及一些股份。
他還以爲葉淮安不知道。
……
“老闆!出事了!”葉淮安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對面響起了焦急的聲音。
“怎麼了?”葉淮安慢悠悠的詢問着,還將雙腿交疊,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公司出大事了!老闆你快回來吧……”
“不用着急,我明天回去。”葉淮安沉穩的聲音也讓電話裏的人漸漸平靜了下來。
電話掛斷,葉淮安沉着眼眸。
沒想到也葉厲恆這麼沉不住氣……
“呵!”葉淮安輕笑了一聲,點燃了一根菸。
菸圈繚繞,他的神情被煙霧籠罩着,看起來有些恍惚。
他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了縷縷的煙霧。
**
到了第二天,沐清清三人坐上了車準備回去。
那要開車,就聽到有人在叫。
“等等……等一下!”
沐清清看過去,就見遠處一個老頭腳步踉蹌的跑了過來。
見沐清清要下車,沈景離立馬扶着沐清清,小心翼翼的讓沐清清下來。
“呼呼……呼呼……”
“南爺爺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沐清清看着南老頭,輕聲詢問着。
只見,南老頭滿臉激動的,抓着沐清清的胳膊:“小姐,謝謝你!你給我的藥確實管用!我這兩天晚上都睡的極好!一點也沒有失眠!”
“原來是這個啊?南爺爺,沒事的,你好好吃藥,你會長命百歲的!”
“看吧?你還不相信我。”葉淮安忍不住的驕傲。
這是他的女兒!
即便是在平時威嚴的人,也有柔軟像小孩子的一面。
這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啊!
臨走時,沐清清還又給了南老頭一瓶補身體的藥。
就算沒有病也可以喫的,強身健體。
弄的南老頭雙眼發紅。
兩個小時後,車停在了莊園門口。
終於回去了。
葉萱怡在知道三人回來時,滿臉的笑容,殷切的迎接着。
“小叔,妹妹,沈總,你們終於回來了。”
葉萱怡上前打着招呼,還順手,想要扶着沐清清。
卻被沈景離不動聲色的隔開了。
這一舉動落到葉萱怡的眼裏,她的眼神暗了暗,看起來有些不好。
“萱怡這幾天還有沒有做噩夢啊?”葉淮安淡笑着詢問葉萱怡。
“沒,沒有了,可能是之前睡眠不好。”
葉萱怡的神情看起來有些不大自然。
似乎身上癢癢的,冷冰冰的,有什麼東西滑過。
那種毛骨悚然,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嘗試了。
這每天的噩夢,快要將她折磨瘋了。
她總覺得,這個莊園裏有些不太乾淨,要不是還有事沒有完成,她早就走了!
“那就好,這幾天我們沒在家,萬一有什麼東西摸了進來,你沒事就好。”
葉萱怡總覺得葉淮安的話裏有話。
她的心驚了一下,只是再看葉淮安的神情,依舊是和平常一樣。
難道是她想多了?
葉萱怡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幾人走進了莊園裏。
還沒有待多長時間,葉淮安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說公司離的股東們鬧着要開股東大會。
他去了公司。
葉氏的大樓坐落於A市的中心,是最繁華的地帶。
這個大樓有幾千畝佔地面積,裏面甚至還有一個商場。
張助理有些焦急的站門口等着他。
見到葉淮安的車來了,他立馬就跑了上去,滿臉焦急的說道:“老闆,現在那麼股東都在鬧呢。”
“放寬心。”葉淮安拉了拉自己的袖口,完全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裏。
此時,葉厲恆坐在會議室裏,等待着葉淮安的到來。
甚至,他還有些得意。
“今天他必須下臺!”有人言語激烈的說着。
諾大的聲音,葉淮安在門口都聽到了。
突然,會議室的門開了。
“誰下臺啊?”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
瞬間,吵鬧的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有幾個面紅耳赤的中年男人一口氣不上不下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嗯?說啊。”葉淮安沉着臉,掃視了一番整個會議室的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葉厲恆的身上。
葉厲恆不受控制的心慌了一下,瞬間,他就壓下了。
“葉總,雖然您是整個陸氏的掌權者,但您也不能胡作非爲啊?我們這些人只追隨正確的人。”
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率先開口。
其他的人唯唯諾諾的,雖然不太敢說話,但是臉上的神情出賣了他們。
就只有坐在葉淮安旁邊的四個男人,一直沉着臉,不說一句話,但隱隱靠向葉淮安的這邊。
“葉總,這些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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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將一堆文件推到了葉淮安的面前,質問着他。
這是一份公司損失了幾十億的單子,而這個文件上,還印着葉淮安的印章。
葉淮安看了一眼文件,沒有說話。
“葉總,您要是身體不太好,還是讓賢吧,這種事情要是再出現幾次,公司哪裏禁得起打擊?”
“這不應該是陳經理負責的嗎?這個明顯的錯誤沒有發現。”
一旁的陳經理滿臉的虛汗,吞了幾口口水,大氣都不敢出。
這麼大的損失!就是把他賣了,他也賠不起啊!
陳經理渾身顫抖,嘴脣哆嗦着,臉色也有些蒼白。
“葉總……這個問題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