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清晨(舒斂微h)
曲歡聽完舒斂的話,心中揪緊。
秦毅明自殺的真相,居然是被自己的父親曲亦霖陷害。雖然曲歡早就對這個不務正業的父親不抱希望,但聽到他做出過如此齷齪的事,還是感到一陣悲涼。
秦寅,那時的大哥哥,他是多麼無辜,因為曲亦霖的一己私欲,失去了最親的父母。
就算芝形事後真的是他的手筆,曲歡覺得自己也無法責怪他什麼。
自己對他來說,是仇人的女兒,不是嗎?
但秦寅對她太溫柔了,曲歡自問如果角色對換,她可能做不到這個地步。不僅不怨恨對方,還為他承擔巨大債務。
根據舒斂的話看來,芝形的事背後也應該沒有寅風在推動。
秦寅……
是不是安大哥搞錯了?
她已經沒有精力細想,之前情緒劇烈起伏,舒斂面色有些發白,眉頭緊皺著。曲歡想起他在醫院裡脆弱的樣子,緊張起來,扶著他坐到牀上。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不用。」舒斂似乎對醫院很敏感,立刻就拒絕了。
「我沒事。」他微笑,在曲歡臉上親了一下。前段時間因為金辛博的事,他幾乎夜夜失眠,今天又哭了這麼久,才有些難受。「睡一覺就好了。」
「嗯。」看舒斂疲憊的樣子,曲歡趕緊幫著他洗漱完。躺在牀上,舒斂用極富有佔有欲的姿勢把曲歡側身摟在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但只要曲歡動動胳膊,他就會下意識地皺眉,然後摟得更緊一些。
曲歡也很累,沒多久就進了夢鄉。
清晨,曲歡是被身下傳來的濕濡感覺弄醒的。她還沒清醒,只感覺一股股快感順著大腿根衝擊她的大腦,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體內攪動。
「嗯……」她難受地扭了扭腰,那東西卻隨著她的動作更深入。
這下曲歡終於完全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上半身赤赤果果的男人扶著她的兩條腿,埋頭在她雙腿之間。她的睡裙被卷到了肚子處,露出可愛的小花穴。
此刻兩片花瓣已經被吸吮得嫣紅,舒斂伸出舌頭插進甬道中時而攪動,時而模仿性交般來回抽插。白皙的臉頰上沾滿了水漬,雙眼微微眯起。
「啊!等一下,你在做什麼……??」曲歡被嚇得夠嗆,趕緊想要坐起身,卻被舒斂抓住大腿動彈不得。男人動作更大,又吸又舔,曲歡幾下就軟了骨頭。
「別動,歡歡。不要想那麼多,你只要享受就行了……」舒斂因為嘴裡含著東西,說話不太清楚。他後背弓起,膝蓋彎曲跪在牀上,臍下三寸早已勃起。
早上的性愛帶著一股如夢如幻般的甜膩感覺,曲歡的意識還沒有跟上身體,在舒斂的攻勢很快放開,盡情享受他的服務。
男人的舌頭不如粗大的rou棒暢快,不如手指細長,卻格外靈活。帶著體溫的滑膩舌頭善於體察曲歡的敏感點,順著起伏的溝壑掃過。相接處的濕潤與溫暖是其他東西比不了的,再加上,高大男人為自己口交的征服感不是一星半點,身體思想上的雙重刺激,讓曲歡嬌銀著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舒爽的快感流過,曲歡懶懶地。半睜著水光瀲灩的美眸看向身下,撫慰她的花瓣為她延長快感的舒斂,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像暖玉一樣細膩粘手。
高潮一次後,花穴深處湧出巨大的空虛感。沒有被男人照顧到的花心癢得發顫,曲歡抬腰,分開腿,把不斷吐露銀水的小穴展現在男人面前。
「嗯……裡面,裡面也要……」高潮的餘韻讓她的聲音都帶上了迷人的情欲。
「裡面要什麼?」舒斂還是那個壞心眼的舒斂,抬起頭,一手抹過自己嘴角的花液,又放進口中吸吮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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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要大rou棒……」
「嗯,小騷穴要大rou棒?想要男人給你好好插一插解癢?」舒斂俯身,撐在曲歡身上。看著他的胸膛,想著他能帶給自己多少快樂,曲歡忙不迭地答應。
「是……」
「我是誰?」俊美的面龐逐漸靠近。
「你是舒斂……」
「錯了。」
「……伽予,你是我的伽予……」
唇瓣相交,帶著深入骨的濃烈愛意,卷著曲歡墜入深淵。
17
幸福(舒斂h)
「啊……啊……伽予!太快了!」響亮的肉體拍擊聲回蕩在大廳,昭示著兩人肉體交纏的快樂。
舒斂跪坐在牀上,雙手抬起曲歡的大腿,胯下巨大的rou棒在女孩體內進出。他幹得又猛又快,不容拒絕地擺腰挺胯入。
多年的心理折磨讓他有些偏執,平常掩蓋得再好,一進入曲歡的身體就再也裝不了。
他喜歡用力操幹,搗到花心深處,一次比一次進得深,彷彿靈魂都要被幹透,不管曲歡怎麼求饒都不管用。
他用了最普通的體位,讓曲歡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把所有細微的表情都展露在他眼中。此刻曲歡被操得嬌喘連連,拼命地搖頭。
「嗚嗚……太快了,太深了……幹到底了,不要……」
舒斂抽出一隻手抓住曲歡亂動的小臉,強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對。
「別動,我要你看著我怎麼操你。」
rou棒進出得更快,大力摩擦過每一寸妹肉。曲歡已經意識不清,迷迷糊糊地睜眼看著身上的舒斂,小臉潮紅,每被插入一次,胸前美乳就跟著顫動一次。
舒斂也沉醉在這場性事中,汗水隨著臉側流到胸口。失而復得的滿足感讓他甚至有些惶恐,通過不停地佔有曲歡來安慰自己,給自己安心。
「歡歡,不許再忘記我,也不許再拋下我。」高潮中的曲歡根本聽不清舒斂說什麼,只知道一味地呻銀尖叫。
「嗯……如果你敢忘了我,我一定會把你抓住關起來,一直一直幹你,幹到你再也忘不了我……把你操成一個銀蕩的性奴,每天求著我把雞巴插進你的體內,射滿你的騷穴……」
「嗚……別說,啊!」
「嗯啊!好緊!這麼喜歡被人用話侮辱?你這個又騷又踐的女孩……」突然rou棒被小穴大力吸吮,幾乎抽不動,舒斂感覺體內每一根骨頭都像被人用羽毛掃過般酥麻,用盡全力開始抽插。
曲歡本就在高潮,受不了這種極速的操幹,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銀,小腳的腳趾緊緊攥緊。
「啊、好棒……!嗚嗚……要被幹死了……大rou棒幹得太深了……」
「就是要幹得深,才能滿足你這個騷浪的踐穴!啊……又吸我!是不是要我把你插爛才能聽話一點!?」
「嗯嗯嗯……不是、不是、哈啊~」
「啪!啪!啪!」
「以後不許讓別人插你,聽到沒有?嗯!你的騷穴隻屬於我一個人!只有我才能把你操得騷水亂噴,只有我才能把精液灌進來。想吃rou棒和精液了就來找我,我會操死你的,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嗚……慢點……」
突然,舒斂拔出了自己的rou棒,扭身去拿東西。曲歡不知道他在幹嘛,雙腿環住他的勁腰磨蹭。
「別走,繼續……」
「別急,寶貝。來了。」舒斂微笑著重新把曲歡摟緊懷裡,手中拿了一個東西順著小穴往曲歡體內送去。
只感覺小穴中突然進了一個橢圓形的球狀物體,涼涼的,尾部還有一根線留在她的身體外。舒斂按了一下開關,那東西就開始瘋狂地震動。
「啊~~快停下,好癢、別、啊!!」
跳蛋開始震動後,曲歡才發覺上面還有細密的紋路。跳蛋像活的一樣越鑽越深,直到抵住敏感脆弱的子宮口。
這種感覺太刺激,曲歡幾下就高潮了,身子抖如篩糠。舒斂卻在這時再次挺腰插入!
「唔!!」粗大的rou棒頂著跳蛋進得更深,球體快速強烈的震動讓曲歡的整個下體酥麻得快要失去知覺,被操得說不出話。
舒斂也爽得不行,敏感的龜頭頂著跳蛋,rou棒被包裹著的穴肉死命擠壓。男人粗喘著開始抽插,陰囊把小屁股拍得發紅。
快要射精時,舒斂把曲歡的身體幾乎對折,讓她的陰部高高翹起,從上往下深搗著。曲歡哪裡受得住這個,感覺肚子都快被插穿了。大腿緊緊地壓著自己的乳房,把雪白的奶子壓扁,兩隻小腳無助地在空中擺動,承受男人越來越大力的幹。
「哈……歡歡,歡歡……我的歡歡……唔,騷穴太美了,我的雞巴好不好吃?嗯……我要到了,快射了……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
男人的聲音嘶啞,喉嚨中控制不住快要和曲歡一起呻銀。
「伽予……伽予……啊!!太快了!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嗯啊啊~~」
舒斂拔出跳蛋,帶出一手的銀水。他挺腰一個深搗,龜頭緊貼著子宮口,把嫩肉乾得酸痛。幾乎整根抽出後又狠狠插進去,抖著臀開始射精。他高潮時也不忘箍住曲歡的小臉,看她被自己射精時的妹態。
精液噴射在身體最深處,一點點被填滿的感覺讓曲歡爽到害怕。
「嗚啊……別射了,太多了……嗚嗚嗚……」
「哼……嗯……哈、哈……不行,小子宮把我的精液全都吃掉、啊……太爽了……」
等到終於射完,埋在曲歡體內的陰莖逐漸變軟,舒斂卸下力氣,抱住曲歡接吻。他一個翻身,換成他在下,曲歡趴在他胸口的姿勢。
吃著她甜美的小嘴,看著她全身心依賴自己,肚子中滿是自己的精液,泛粉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舒斂滿足地歎了一聲,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幸福。
二人在陽光中相擁,緊密得彷彿再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