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落小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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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千嵐快要走出宮門之時,只見一個侍衛一路小跑到她的這邊。
落千嵐心中不解,看了肆豫景狂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說:“看見沒有,指不定就是你老爹派來的。”
然而,事實也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那侍衛遠遠的看到落千嵐以後,眼裏的欣喜藏也不住。
他跑了那麼遠,腿都要跑斷了。
總算是找到這個小祖宗了,你說說啊,你要是離開這裏,你應該快點走啊,他就不用再把人給找回去了。
或者,你就是根本就去再原地沾着。
這樣算什麼回事啊沒有回去就算了,還走出去了那麼遠,這個讓他怎麼活
直接就要把他給累成狗的節奏。
不過,他還是恭敬對落千嵐頷首了一下。
“落小姐,皇上剛剛下了聖旨,您今晚就在皇宮裏留下,不對,是這幾天都要在皇宮裏留下,以此來解決大事。”
侍衛將皇甫烈泓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達給了落千嵐。
落千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皇上要做什麼
她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必要不是嗎
爲什麼好端端的讓她留在皇宮裏,還是幾天的
落千嵐不知道的是,皇上自然不會那麼清閒的讓她來皇宮裏小住幾日,唯一可能的人還有誰呢
呵呵,自然就是那個皇后了。
落千嵐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瞭然,不過,她還是有些不太清楚,這件事又有什麼目的。
落千嵐給肆豫景狂一個放心的眼色,便跟着那侍衛走了。
身後,肆豫景狂的眸子幽深萬分,“焚影,今晚你跟在落小姐的身邊,和焚宿一起保護落小姐。”
肆豫景狂似乎只是動了動脣,根本就沒有發出聲音。
只見一道殘影閃過,見到那道殘影,肆豫景狂才走出宮門。
這一夜,尤其平靜。
沒有落千嵐想象的那樣,有什麼皇后找茬,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靜謐的好似暴風雨的前夕。
看似平靜,實則暗地裏波濤洶涌。
果然,第二天。
只見一通信兵跌跌撞撞的從宮外回來,身子發抖的不像話,嘴裏更是高呼着:“瘟疫爆發了,瘟疫爆發了。”
正前往御書房的落千嵐聽到這話,瞳仁猛的睜大。
瘟疫爆發
不不可能
明明說的是瘟疫並沒有進城,只是快要而已,這快要怎麼可能那麼快
落千嵐三步作兩步的大步走進御書房,心裏微微有些不敢相信。
才一夜而已,怎麼可能會這樣
因爲落千嵐之前來過御書房,因此沒有侍衛攔着她。
她也很輕鬆的進到了御書房。
纔剛剛進入,落千嵐便能聽到皇甫烈泓的怒喝聲。
“昨日還來報說瘟疫暫時沒有進到帝都,怎麼才一夜而已一夜就瘟疫爆發了”
只聽一聲哆哆嗦嗦的聲音道:“皇上,是真的啊帝都西郊現如今正有大批的
感染瘟疫的百姓,他們個個都想逃出那個瘟疫窟。
因此,強烈的暴動讓守衛幾乎都招架不住,有些士兵和那些百姓撕扯了以後也感染了瘟疫,這些,都是鐵一樣的事實啊”
士兵的聲音微微有些高昂,想必,是真的因爲被那情況嚇得不行。
畢竟,看到一羣感染瘟疫的百姓把他的兄弟也低感染了,一個鮮活的人轉眼間可能死的痛苦悽慘,他怎能不害怕
皇甫泓泓在裏面怒喝。
落千嵐看準時機,大步走了進去。
“皇上,姑且讓民女這麼一試吧。”
落千嵐的目光清冷,好似說的話只是今天天氣如何,根本就沒有赴死的這個肅穆的感覺。
皇甫烈泓的眸子亮了一下,不過看了一眼那來通報的侍衛後,眸子暗了一下。
“這西郊的百姓此刻感染瘟疫不說,更是暴動,連士兵有的都被他們所傷,更感染了瘟疫,你一個小丫頭,手無縛雞之力,還是就在皇宮內好好配藥,以求能夠讓那些百姓消停下來吧。”
皇甫烈泓說道。
落千嵐卻不這麼認爲,甚至,神情堅定的走上前去,“皇上,身爲一朝天子,想必您比臣女更加明白民心二字。
這民心,不好得。
百姓都是質樸之人,他們不會理解這些原因,如國朝廷之中沒有人前往那裏安撫百姓,想必,更加激起他們的憤怒。
到時候,做出的事情可就不僅僅是暴動了,皇上,請您明察,千嵐是最爲合適的人選。
神醫之徒,丞相之女,如此身份,自然能讓他們信服,以此平息暴動。”
落千嵐一口氣說了很多的東西。
語氣裏的誠懇任誰都能聽的出來,更何況,她說的合情合理。
落千嵐暗暗咬住了下脣,這一次,她知道皇甫烈泓定會答應,到時候,她也一定會前往西郊。
與其坐在這裏坐以待斃,倒不如放手一搏。
拼出一條路,哪怕有着感染瘟疫的風險她也要去,不僅僅是爲了自己,爲了自己以後能夠有足夠多的依杖,更是爲了自己前世造下的孽。
因爲,就是自己前世以爲涼城的百姓暴動,這才害死了前往涼城整治瘟疫的師傅。
她一怒之下才會讓涼城的百姓瘟疫傳的愈加猛烈,涼城的百姓纔會全部死絕。
這些都與她當時相信皇甫清漓脫不了干係,因此,她的心裏現在正有着巨大的愧疚。
這次瘟疫,無論如何,她也要治好。
落千嵐暗暗發誓。
聽到落千嵐剛剛說的那麼一番話,皇甫烈泓心中早已動搖不已。
因爲落千嵐說的,幾乎每一句話都說到他心裏踊躍。
甚至是蠢蠢欲動。
“好,千嵐,西郊就交給你了,涼城,也交給你了”
皇甫烈泓終於同意,經過了內心爭鬥之後,皇甫烈泓還是覺得讓落千嵐去對他更加有利。
“皇上放心,臣女定然不會辜負皇上所託,定會將瘟疫給消除,使皇上無後顧之憂。”
落千嵐堅定的說道。
她的心裏已經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使命,她必須要去完成的一個使命。
無論是從道德上,內心上,還是政局上,只有這樣做,對她纔會越來越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