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江神醫您說,要怎麼才肯放過我們。”
方氏咬咬脣,下了很大的決心,對江凌瑾說道。
似乎沒有想到方氏會這麼上道,江凌晨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意,一瞬間,竟然找不出可以形容他的句子。
面如冠玉,眉眼如畫
這些詞,都不能形容江凌瑾。
他,就像是天山上最高貴聖潔的天山雪蓮一般,讓人心底,根本生不出一絲一毫的褻瀆之意。
“方夫人真是一個爽快人,其實呢,想要在下不說出去你這件事情也可以。”
江凌瑾最後一個字落下,方氏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條件呢”
江凌瑾深意頗深的笑了笑,看着方氏的目光幽深不明,像極了霧色中的明珠,被霧氣籠罩,散發出朦朧的致命佑惑。
“你求我啊。”
溫潤的聲音落下,江凌瑾微微一笑,端的是溫文爾雅,溫潤如玉。
無視已經呆滯掉的方氏和落溫敏,江凌瑾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悠悠然喝了起來。
那白衣飄飄,優雅高貴的動作,哪裏能看得出,剛纔那個腹黑的說,讓方氏求他的男人,是他。
方氏已經呆滯住了,天,這個真的是平時看起來無欲無求,溫文爾雅的江神醫嗎
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江江神醫,你剛剛,是在開玩笑嗎”
方氏說話都已經有些結巴了。
在她的心裏,江凌瑾一直都是翩翩有禮的佳公子形象,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一番明顯找茬的話來
落千嵐抱住雙臂,冷冷的“嗤”了一聲,師傅的腹黑,其實,她也是才知道的。
沒有想到,那麼溫潤清雅的師傅居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和師傅相處了那麼久,她都沒有發現,更何況區區的方氏
“開玩笑你覺得本神醫像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嗎”
果然,江凌瑾微微挑眉,腹黑的本質露了出來。
一雙眼睛,此刻冷漠的可怕,似乎一個無底洞般,能夠把人給吸進去,無端讓人害怕,只因爲此刻他的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冰冷,無盡的冰冷。
“不,不神醫你當然不是在開玩笑。”
方氏驚恐的回答道,被江凌瑾身上散發的逼人氣勢給嚇得,艱難的吞了幾口口水
這江凌瑾平時看起來如此的文弱,沒有想到卻如此的不容小覷,雖然只是一個郎中,可是誰讓這個郎中有着天下第一的醫術,讓她也不敢去招惹。
更何況剛剛江凌瑾的稱呼變了,不是在下,而是:本神醫。
這就足以說明,他已經動怒了
“很好,那現在開始,你求我吧,求的我滿意了,我就保密。”
江凌瑾看着此刻額頭上已經出汗的方氏說道,嘴角的笑容燦爛無比
哼,這兩個人前世就把千嵐給算計的徹徹底底,今世,一直沒有機會收拾她們這兩個女人,今天,他一定要替千嵐把前世的帳給討回來
不,不僅僅還有前世的,還有今世的,這兩個女人竟然對千嵐做了那麼多,今天,這口惡氣一定要狠狠的出了纔行
不是以師傅的身份,而是,以一個愛着她的男人的身份,去替她出氣。
江凌瑾的眼裏不由的撒進一抹暖光,看的讓人直想要沉醉其中
薄脣微微張開,“素來聽聞,落家的二小姐,才貌雙全,琴藝更是出類拔萃,在帝都找不到可以和她媲美的人,可是,這總是聽曲兒賞舞什麼的未免太過單調不是
不如這樣”
江凌進一邊說着,一邊端起茶杯,輕輕的吹着,在這關鍵的時刻停下,這不是要人命嗎
看到落溫敏和方氏一副要急死了的模樣,江凌瑾微微一笑,看向落溫敏。
落溫敏渾身一震,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後背卻已經漸漸溼了,被冷汗給浸溼的。
完了,江凌瑾指定要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了,現在,經過幾次的觀察,落溫敏發現了,只要江凌瑾想要說出一些讓她不痛快的話。
就會慢條斯理的喝茶,然後,迷死人不償命的微微一笑,然後說出讓她想要去死的話。
比如那句:你求我啊
不知道,他還會說出一些來。落溫敏心裏忐忑不已的看着江凌瑾,就害怕他突然說出一些什麼刁難人的話來。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落溫敏猜對了。
“聽曲兒賞舞本神醫沒有興趣,不過,本神醫倒是對唱戲比較感興趣,如果,漓王妃你能夠唱戲一首的話,本神醫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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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瑾說完後,微微一笑,如玉的臉龐上帶着的只是恬淡和溫潤,墨發只用一根玉簪固定住,真的很難想象那墨發盡數散開的模樣。
恐怕,連曇花一現都比不過那時的情景吧
只見那殷紅佑人的脣瓣微微張開,茶水浸溼了薄脣,使之看上去更加的溼潤,也更加的佑人。
詞窮的落千嵐只覺得,自家師傅,可真是有風情啊
沒有想到一向好似仙人般的師傅,居然還會這
個樣子呢。
要是去花樓裏的話,興許第一花魁也比不過他。
如果此刻的江凌瑾知道落千嵐心裏是這麼想的,恐怕會忍不住一口茶水噴出來。
風情花魁要不要說的這麼誇張。他只是喝了一口水而已,怎麼搞的好像在賣身一般。
“咳咳”
江凌瑾感覺周身的氣氛真的是奇怪,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兩聲。
這一聲,倒是把落溫敏和方氏給喚醒了。
“師傅,你怎麼了怎麼咳嗽了千嵐給你拍拍背吧”
還不等江凌瑾說話,落千嵐就已經上前,輕輕拍着江凌瑾的後背。
江凌瑾的臉稍微的紅了一紅,不過,落千嵐似乎沒有感受到江凌瑾的窘迫。
依舊小心翼翼的拍着,因此,落千嵐和江凌瑾離的極其的近,兩個人可以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落千嵐因爲之前每天和肆意景狂膩在一起,所以,每件衣服上都沾染上了他的冷梅香。
江凌瑾聞着和肆豫景狂身上一模一樣的味道,只覺得心裏一酸,臉色就也微微白了許多。
“師傅沒事。”
江凌瑾微微搖了一搖頭,嘴角勉強掛起一抹笑意。
“那就好。”
落千嵐鬆了一口氣,在她的心裏,江凌瑾就像是父親的存在,所以,對待父親,自然是緊張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