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真的好想她

發佈時間: 2024-11-01 18: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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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下去吧,那個皇帝是不是草包不用你看,準備幾天後去雲國的事宜吧。”

肆豫玄冷頭也不擡的說道,幽深的眸子,也暗夜中顯得格外的冷清,緊緊抿成一條線的脣,也看起來格外的冷冽,薄情。

“是,那臣就先下去了。”

行禮過後,趙敬之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冷風閣。

冷王從小就性子淡的嚇人,一天也沒有一句話,到現在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

唉,不知道跟着他,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這樣的人,雖然有帝王之才,可是那性子,根本就是涼如水唉

又在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趙敬之走出了門。

.趙敬之走了以後,肆豫玄冷筆直的身子站着一動不動,一時間,屋子裏安靜的嚇人,靜,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與冷王府安靜的嚇人不同的情況是皇宮。

“陛下,讓奴婢來給您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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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一雙白嫩的手,就要去解肆豫景狂身上的衣服。

“焚影,拖下去,充當軍技。”

肆豫景狂看也不看那個宮女,掌風一掃,那個女人頓時被拍到了牆壁上。

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肆豫景狂無情的走向牀塌。

“陛下,陛下,奴婢知錯了,求求你不要嗚嗚”那個宮女嗚咽了幾聲後,就被焚影給拖下去了。

焚影心中感慨:“自己堂堂一級影衛,如今竟然幹起來了這種勾當來了。”

焚影說完以後,牀塌上的聲音傳來:“焚影,如果,你不想死就快點下去。”

焚影嚇得頭也不敢回了,趕忙扛起來那個女人,運輕功走了。

嗤,不自量力的女人

肆豫景狂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以後,嫌棄的給扔了。

這衣服剛剛被那個女人給碰過了,噁心。

他的身子,這個世界上只有千嵐一人能夠碰,別人就算碰到了衣角,也得死

當看到自己手腕上纏的一縷髮絲以後。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再是在朝堂上的慵懶或者無所謂,也不是剛剛的冷冽無情,而是帶着暖意,帶着無盡的柔情。

千嵐啊,真的好想你啊

你在做什麼呢

深夜裏,肆豫景狂景狂的眼裏心裏都是想着落千嵐,嘴角的笑意柔柔的,帶着能夠撫平一切的溫和。

這麼多天都不見,他都要相思入骨了,每天晚上都在牀塌上滾來滾去,想着他,

如果這個時候被外面那些人看到了,恐怕會大跌眼鏡了吧。

一代帝王,縱然是一個“草包”,也不能這樣沒有形象的,在龍牀上滾來滾去吧,

當然,前提是他們不怕死。

肆豫景狂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縷髮絲,湊近鼻息間聞了聞,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息間。

讓人心曠神怡。

肆豫景狂漆黑如墨的眸子閃了閃,其實在離別的前一天,他就在千嵐不注意的時候,拔掉了她的一根髮絲。

只爲了一解相思,

現在,剛剛回蒼御,只能先扮豬喫虎,做一個

大臣眼裏的“草包”皇帝了。

不過

肆豫景狂的眼裏閃過一抹興奮,之前那個老頭子在的時候,就已經計劃派人去雲國接回來一個和親的女子回來。

可惜,那個老頭子福薄,享受不了美人恩了,之前他還在煩心要怎麼把千嵐給接過來呢,現在正好藉着和親的事情,把她給接過來。

只不過,這史書上恐怕要添一筆了。

肆豫景狂輕輕的笑了起來,“小妖精”可不就是小妖精嗎把他給迷的團團轉,眼裏心裏都是她一個人。

如果不是爲了她,顧忌可能會惹毛了冷王一黨,讓她有危險,他又怎麼會做一個“草包”呢

呵呵,真是啊

不過,比起自己以前只知道奪權的日子,似乎這種心裏有了牽掛的感覺更好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拿起放在枕邊的夜明珠,打開了牀頭的一個暗閣。

“北方有佳人,傾世而獨立,一顧傾人程,再顧傾人國”

肆豫景狂看着手上的畫像,輕輕呢喃出聲。

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是可以讓他牽掛的,只有她了

母后不在了,就只有她了

畫像上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雙眸子,好似靈動的會說話,眼底不復當年的清冷,只有一片暖意。

火紅的衣裙,將她襯托的嫵妹動人,似乎是佑人採摘的一朵紅蓮,一點朱脣,殷紅佑人。

此刻,女子正柔柔靠在他身邊的男子身上,男子雖然是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樣貌,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卻是那麼的般配。

肆豫景狂的眉頭緊了緊,“早知道當初就不帶面具了,那張臉看起來和他不怎麼配啊”

肆豫景狂有些後悔,薄脣緊緊的抿着。

不過,很快,他的全部心神就被畫上的女子給奪走了。

俊美無雙的臉龐上,看着女子,深邃迷人的眸子裏,帶着癡迷和眷戀。

年輕的帝王就這樣趴在牀塌上,墨發不束,如瀑布一般散落,在月光與夜明珠的照耀下,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白,聖潔的光。

嘴角彎彎,彷彿浩瀚無盡的夜空中,那一抹新月。

眸子裏,帶着柔情,絲絲縷縷,彷彿蜜糖般,讓人能夠甜到心裏,長長的睫毛不時輕輕顫一下,彷彿是一只美麗的蝴蝶,下一秒,就要飛走。

肆豫景狂翻了一個身,摟着懷裏的畫像,就這樣沉沉睡去。

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卻一直沒有淡下去。

白皙的手腕上,掛着那一縷髮絲,彷彿融入了他的骨血裏了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窗外,月光正好,偶爾可以聽聞到夏季的蟬鳴聲,從高大的榕樹上傳來。

偶爾亦可以聽聞到打更人的敲鑼聲。

在這靜謐的夜裏傳響。

天空中寒星忽閃忽閃,似乎某人的眼睛般,靈動,澄澈。微風吹來幾許,吹進屋內。

無聲的捲起肆豫景狂懷裏的畫像,簾帳被風微微吹動着。在這靜謐美好的夜,繪製出一副最美的花捲。

而不變的,就是牀塌上那俊美無雙的男子嘴角的笑容,似乎夢到了誰或者唸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