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說完，便扭頭離開。
虞菀不着痕跡的扮演完自己無奈的一面，才把厲靳言的電話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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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剛一撥過去就被接通了，虞菀搶先開口：“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厲靳言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明智的選擇。”
“我現在就讓人帶着合同過去。”
“研究所門口。”厲靳言突然開口打斷了她。
看來他早就預料到自己一定會答應，真是個聰明的男人，跟五年前一樣……
她抿着脣，走到窗前，只見厲氏集團的車正穩穩當當地停在研究所門前，絲毫沒有半點離開的跡象。
片刻的驚訝過後，她又恢復了平靜。
真的收拾了一下，她便帶着合約出了門。
車內一片寂靜，只有司機踩下油門的聲音。
見面的場所是在市中心，街道上人來人往，對面那家法式餐廳卻少有人停留。
悠揚的小提琴聲響起，奢華的內飾，營造出兩個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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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集團的人走進餐廳，虞菀眉頭微微皺了自拔，
“這裏可不是什麼談生意的地方？”
“這是厲總要求的。”
助理替他推開門，侍者們依次排開，虞菀這才發現餐廳裏還有別人。
厲靳言坐在餐桌前，紅酒在她杯中流轉。
“談事情，我更喜歡在這裏。”
“隨你。”
虞菀的心逐漸平靜下來，曾幾何時，她也是這裏的常客。
之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主管的咄咄逼人，突然反悔的合作，一切都是厲靳言的算計。
虞菀憤憤地捏緊了手掌。
耳邊又響起男人的聲音，“他們會帶你回來的，其他的事情，咱們見面再談。”
虞菀垂下眼，忍不住冷笑，“厲靳言，你真真是好手段，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對嗎？爲的就是讓我答應你的條件。”
被算計的感覺真的不太好，等到自己找到老k交代的，厲家的索菲特芯片這件事，就不會跟他再有多餘的聯繫。
虞菀擡頭，看着玻璃杯中倒影，最主要的是，她要給自己死掉的女兒出一口氣。
“寶貝，我會幫你報仇的。”
虞菀神情淡定地遞過合約，“簽字吧。”
“不急。”
厲靳言薄薄的脣上下開合了下，現在是你有求於我。
說完，他便微微屈指，合同書重新滑回虞菀那邊。
虞菀摁下退回的合同，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厲靳言似乎根本就不打算這麼算了。
伴隨着她，厲靳言動了動手她，侍者們立馬將準備多時的餐點端上了桌。
“這是厲先生特意爲您準備鵝肝，還有紅酒。”
侍者介紹道。
虞菀最愛喫的鵝肝靜靜躺在盤裏。
窖藏多年的法國紅酒散發出熟悉的味道。
上的銀質餐具折射出點點銀光，隔着周圍暖色調的燈光，將周圍染上一層璦昧的氣息。
對着就這一切，虞菀眸中卻是一潭死水，時過境遷，她早就不是那個只會等待他回頭的女人了。
看了眼餐桌上的紅酒和鵝肝，她只覺得疑惑。
這些都是她以前喜歡的，他爲什麼要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