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經理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在拒絕之後，經理補充了一個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只有你們兩個人，檸檬要是去休息，總不能讓客人們乾等着。”
虞菀挑了一下眉頭，垂下眼瞼，還是“溫順”地接受了經理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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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經理狀似好意地將一瓶礦泉水塞到了虞菀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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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今天不舒服，在外面包廂等着就行。”
“等下檸檬休息了再讓你上來。”
虞菀來到外面的房間，擰開了手中的礦泉水瓶。
那瓶礦泉水……是已經被打開的。
虞菀挑眉。
真是……蠢貨。
連做戲都不願意多做一點。
不過，這個酒吧的經理，也實在不必爲她們這些人多費心就是了。
虞菀將水直接倒進了一旁的花盆裏面。
接着故意走到大廳的一個角落，打開手機，將手機橫過來，狀似在玩遊戲。
經理見到這個場景，也就放心了。
那瓶水裏面，只是加了一點能讓人手腳癱軟的藥物而已……
虞菀點開手機上的服務器，輸入了一條代碼。
下一秒，厲靳言的電腦上，一個網頁彈了出來。
“大家好啊，歡迎來聽我的新歌……”
網頁上似乎是一個直播軟件的推廣。
厲靳言原本並不在意這些，機械性地想要將這個網頁關掉。
有些推廣本身就包括在網頁之中，哪怕用了最好的殺毒軟件也不能將其完全消滅。
更何況，殺毒軟件本身就帶有一些問題。
厲靳言桌面上擺着兩臺電腦，一臺是專門連接公司內網傳遞信息，另一臺則是連接正常的因特網看股價。
在連接因特網的電腦上出現這個，更是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
下一秒，直播鏡頭突然拉近，變成了虞菀的臉。
厲靳言按響了桌面上的按鈕，半分鐘後，一個助理從後臺走來。
“厲總，有什麼事情嗎？”
助理強忍住打哈欠的衝動，看向厲靳言。
這段時間，厲總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加班。
現在更是恨不得天天住在公司裏面了。
連帶着他們這些打工人，也跟着總裁一起加班。
助理感覺自己在神經衰弱的邊緣。
厲靳言看着直播畫面，沉思了幾秒鐘：“洛熙，在哪？”
他不會認錯的，畫面上的人，正是洛熙的身影。
連聲音，也是一樣……
“洛小姐現在正在……京郊的一間酒吧裏面。”
助理說出口的時候，也感覺有些困惑。
這些天雖然厲總讓他們調查洛小姐的蹤跡，但是也不至於現在突然問起來吧……
“去那家酒吧。”
厲靳言的話一向節儉，助理也習慣了這些，搖搖頭轉身去準備車輛。
有時候他也弄不明白厲總的想法。
明明是自己將人辭退了，現在又去主動找對方。
直播裏的虞菀，穿着一身深紅色的裙子，宛若落入風情之地。
而這邊，虞菀看着手機上適時反饋的信息，眼底也出現了一抹興奮的光。
成了。
以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這種網站他是絕對不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