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棘手的女人

發佈時間: 2024-11-04 15: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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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尋情不自禁的描摹着虞菀的眉眼。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

乾脆經紀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讓他去趕一個通告。

本來這個通告不是他的,是公司另一個演員的,只不過那個演員出了點事情,所以只能先讓他頂上了。

等虞菀趕過去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一個男明星在裏面等着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虞菀眉頭緊皺,剛剛過來的時候可沒有告訴他還有別人在這裏。

而且這個演員他很熟悉,是娛樂圈裏出了名的渣男。

凡是被他看上的演員都會被他睡。

“剛剛過來的時候,你可沒有告訴我,這個人也在這裏。”

面對虞菀的文化經紀人也是滿頭大汗,他根本就沒有收到這條消息。

現在看到這個人明顯就反應過來她被人算計了。

有些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你先回去吧,這個通過不用接了,反正還沒有籤合同,跟這種人渣合作還降低了你的身份。”

虞菀贊同的點頭,隨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但是男明星在看到虞菀的時候就走了過來,“虞小姐這是要去哪裏?我是你這次的搭檔。”

看着一臉自信走過來的男人,虞菀只覺得無語,“這位先生,我跟你好像不熟,而且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

虞菀耐着好脾氣道,但是男人就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似的,厚着臉皮上前。

“虞小姐我一直很喜歡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籤個名?”

說着就拿出了一張白紙遞給虞菀。

看着眼前的紙張,虞菀愣了一下,還是旁邊的經紀人反映,快接過了他的紙。

“抱歉,這位先生,我家虞菀今天有些不舒服,簽名的話還是改天吧。”

經紀人表面上雖然笑嘻嘻的,但是心裏早就已經開罵了。

要簽名,誰拿過一張白紙給人家去簽名的,你是傻子還是別人是傻子?

經紀人的眼神都快要藏不住了,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依舊自顧自的說着。

“虞菀我……”

“抱歉先生,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經紀人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拉着虞菀離開了這裏,等走遠之後,他嘴裏的話才罵罵咧咧的說出來。

“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下次就應該先調查清楚的。”

如果讓沈總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肯定會活扒她一層皮的。

畢竟他還是非常的清楚虞菀在沈長臻心裏的地位。

從拍攝場地出來後,經紀人就接到了那邊的電話。

“你先去處理這件事情吧,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可以。”

經紀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虞菀看了一眼周圍,她現在又不想回家,乾脆直接來到了商場。

她在商場裏待了一整天,但是她在劇組的事情已經傳到了沈長臻的耳朵裏。

而那個男明星也被沈長臻安排雪葬了。

等晚上虞菀回到沈家的時候就,看到客廳裏面燈火通明,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嗎?”

沈長臻看到虞菀的時候,擡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酒杯,“要來一點嗎?這是我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好酒。”

虞菀搖了搖頭,他總覺得今天晚上沈長臻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

警惕的看着沈長臻。

注意到他的眼神,沈長臻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就是想跟你喝酒,聊聊天。”

聽到他這話,虞菀鬆了口氣,他也確實是很久沒有喝酒了,也需要放鬆一下。

“你想跟我說什麼?”

“最近我們鬧得確實有點不愉快,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有錯,所以我想跟你認真的道個歉,也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沈長臻給虞菀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我知道我這個老公做的可能有很多地方是不合格的,其實你可以告訴我的,因爲你失憶了,有些性情大變,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相處,總是會拘束,怕惹你不高興。”

虞菀抿了抿脣,“其實你把我送去看守所的時候,我有想過跟你離婚的。”

他的這句話直接讓沈長臻愣在了原地,眼底有些不可置信,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他從看守所出來之後可能會恨他,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虞菀會想跟他離婚。

“對不起。”

今天早上本來想和虞菀一起去接大寶的,但是一早上起來虞菀就出門了,而且一整天都沒有回來。

“明天跟我一起去接大寶吧,今天你出門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有接。”

不知道是不是虞菀的錯覺,沈長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總覺得他聲音裏帶着一些委屈。

“好,我明天會把時間空出來的。”

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不對,昨天晚上沈長臻也跟我說了她。是他自己忘記了。

之後兩個人不再說話,而是安靜的坐在吧檯上喝酒。

很快一瓶酒就見底了。

虞菀因爲泛紅看上去有些醉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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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現在喜歡什麼樣的類型?我都可以爲了你去學的,只要你不離開我。”

沈長臻含情脈脈的看着虞菀,想要從他的眼底知道一個答案。但是他的眼神太清澈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沈長臻自嘲的笑了笑,突然有些頹廢,他是沈氏集團的總裁手段狠辣,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可就是這個女人屢屢讓他束手無策。

虞菀愣了一下,語氣有些無奈,“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爲了我做這麼多。”

其實他有時候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類型的。

“你還記得嗎?當初你還沒有出車禍的時候,我經常帶着你去爬山,有一座山是我們經常去的,你還在那裏搭了一個鞦韆,你說等我們有時間就經常過來。”

虞菀看着已經醉了的沈長臻微微搖頭,他說的這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現在的兩個人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隔在兩個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