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和陳女士知道莫言回家心裏高興，提前準備好她喜歡喫的食物，等她到家就能喫到。
把她的房間打掃乾淨，甚至放了一束鮮花，給房間增添生氣。
莫言看在眼裏，心裏很感動，就連一向不愛回家的莫馳知道她回家機票特意請假去接她。
莫馳剛畢業，目前留校繼續打網球，順便兼職教練一職。
兩年後一家人終於又坐在一起喫團圓飯。
最開心的就是二老，期間一直給莫馳和莫言夾菜。
陳女士一臉慈笑的看着一雙兒女認真的喫着她做的飯，心裏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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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多增加一些家庭成員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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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她沒說其他話題，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重要。
離除夕還有剩兩天，一家人包括莫馳都在搞衛生。
莫言收拾房間的時候翻到了她高中時期的日記本和一本草稿，草稿本上全是亂碼，要麼就是歌詞，她也不知道怎麼還保存着這個本子。
第二天一家人一起出門購買年貨，在這之前陳女士他們已經準備了很多，今天只是出來感受下過年前的氛圍。
晚上到家，莫言在臥室給林景程開視頻，接通後首先入眼的是辦公桌，周圍環境陌生，不像是在壹城公館的書房，也不像他辦公室的格局。
“你在哪呢？”
都快除夕了不可能還在工作吧，真是個工作狂。
對面的人調整了下視角，正對着他的臉，“在老宅，回去了？”
“嗯，逛了一天，東西沒買幾樣，腿都走酸了。”
這張臉，不管看多少次都依舊讓人賞心悅目。
“真好看。”
林景程在找東西，“什麼？”
“我說你，好看。”
對面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出聲。
莫言也跟着笑了起來。
她很多時候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看似性格溫和，骨子裏其實很固執。
陳女士以前經常說她外表能騙得了別人，相處久了總會原形畢露，讓她改改小脾氣。
從她畢業以後，近幾年反而沒怎麼說過。
“南城除夕一般怎麼過？”
林景程這會兒已經放下手裏的事情專注的陪她聊天，“南城？其他家我不太清楚，我一般是和喫頓飯，喫完飯和陸驍他們出去玩，看情況。”
“就這樣？”
“嗯，就這樣。”
“不守歲，不放煙花嗎？”
“小時候會，現在不會。”
“好無聊。”
林景程眼簾垂下，無奈一笑，“是很無聊。”
所以他對春節不怎麼期待，每年過了正月初三初四差不多就開始忙工作。
“沒關係，下次我陪你過年，我小時候挺喜歡過年的，因爲過年可以喫到平時喫不到的食物，還有壓歲錢，平時爸媽總是讓我們早點睡覺，只有過年期間可以讓我們一直玩，一起守歲，一起看煙花，每年我們樓下都有居民放煙花，我和莫馳那時候還小，我媽不給我買，我們只能看其他人放，就算這樣也很有意思，我和莫馳能開心一整晚。”
林景程只是聽她敘述就能想象出她的童年過得很快樂，因爲有期待。
他的童年還算好，有林凡和陸驍他們陪伴，比起他們的叛逆，他算是中規中矩。
那時候和唐韋琪還不怎麼熟，後面在同一個學校後才慢慢熟悉起來。
相比陸驍和林凡，林景程和唐韋琪性格更相似。
應該是和大學時期的唐韋琪相似，初高中的時候唐韋琪爲人處世也挺瘋狂，大學後才慢慢沉穩下來。
這不妨礙林景程和他們玩到一起。
莫言和林景程聊了很久，講她小時候的趣事，講陳女士辭掉工作後爲人處世多麼好，就連她外婆也經常誇讚。
別人家的母親總是擔心自己嫁出去的女兒在婆家這做不好，那做不好，就算做得好也不敢明面上誇。
外婆不一樣，見人就誇。
所以莫言和莫馳纔會被教育的這麼好，因爲是在愛恨分明的家庭中成長。
她在講，林景程默默聽着。
等她講累睡着後，也沒掛斷，把手機放在一邊聽着她的呼吸聲一邊繼續處理手裏的工作。
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她的睡眼。
他剛纔忘記迴應她。
在他眼裏，她也很好看。
——
除夕夜的活動和往常一樣，沒什麼新意。
晚飯大部分是陳女士做的，莫言和莫馳也有成品，莫長林做了一道涼拌菜。
每人都有代表菜，很公平。
喫完飯莫馳洗碗。
對，就是莫馳洗碗。
在他們家沒有重男輕女或者重女輕男的現象，主打一個公平公正。
也沒那麼公正，以前在家的時候大部分還是莫言洗的，有時候叫他洗叫不動。
昨天一天都是莫言洗的碗，於是今天的讓莫馳洗，他沒推脫。
二老出去散步。
散完步回來碗也洗好了，開始打麻將，今年沒邀請其他人，就一家人一起。
剛好四個人，不缺。
正月初二開始走訪親戚，晚上陳女士提議初三去廟裏上香。
莫言無所謂，莫馳不想去，被陳女士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只能答應一起前往。
晚上大家都商量完回屋，莫言給林景程打電話對方關機狀態。
沒做多想，明天要早起，躺下後不久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被電話吵醒，拿起手機看備註是林景程的電話，再看時間，凌晨一點，他怎麼還沒睡。
“喂。”
“睡下了？”
“嗯，你怎麼還沒睡，還在外面玩嗎。”
白天兩人通過電話，他說在爺爺那邊，晚上和林凡他們約好出去玩。
“沒，你出來下。”
“嗯？”莫言沒聽懂，出來？出去哪。
“我在你家樓下。”
莫言一下驚坐起身，“在哪？”
“你家樓下。”
樓下，不可能，他不知道地址，就算他問姜妍也不會知道，她沒告訴過對方。
“我在家裏，林城家裏。”
沒在陽城。
“我知道。”
莫言披上羽絨服下去的時候，真的看到了他的身影。
站在原地眨了眨眼，不是幻覺，他真的來了。
一路小跑過去抱住他，“你怎麼來了。”
莫言心情很激動，太驚喜。
“想你就飛過來了。”
莫言小聲嘟囔，“我也想你~”
說完這句話，再看他穿的衣服，“穿這麼少，冷不冷，林城可比南城冷多了，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你沒問過我。”
莫言羽絨服裏面就穿了套睡衣，怕她冷，“這麼多問題，我先回答你哪個，先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