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朋友三個字，莫言垂下眼。
微微出神又不太確定的開口，“是嗎，這麼優秀，應該有吧？”
姜妍無所謂道：“也是，哈哈哈，這麼優秀的就算是單身，也輪不到咱們，垂誕美色就行”
莫言又往臺上看去，演講還在繼續。
她現在注意力都在臺上的人身上，棱角分明的輪廓，清俊挺拔的站姿，離太遠看不清楚面部表情，還是能感受他身上盛氣凌人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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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上半年的數據來看，下半年貿易出口量只會增加，而且年底旺季，聖誕，元旦，中國春節，國外會因爲節假日提前囤貨，預計9月份開始，訂單量會快速增長……”
不得不說，聲音好聽就是佔優勢，莫言往後掃了一眼，大部分剛纔打醬油的現在都在認真聽講。
當然了，也包括她自己。
林景程：“最後，祝各企業在下半年抓住行業紅利，收益翻倍。”
林景程離開講臺，走到旁邊朝臺下半鞠躬致敬，伴着熱烈的掌聲退場。
徐澤在後臺階梯下候着，遞一張手帕給他往二樓走，“下午3點約了紡織廠的吳總。”
林景程接過手帕擦着雙手，“紡織廠之前不是讓林凡去談嗎？南亞銷售不是公司主場，正好讓他練練手。”
“小凡總有跟進，印度客戶要價太低，工廠那邊單價沒談下來，吳總說要親自與您談，您答應了，重新約了今天……”
交談中已經到了二樓。
桌上有祕書準備的溫水，林景程剛講話喉嚨比較幹，直接半杯灌下去，舒服多了。
林景程斂眸沉聲道“這次我可以解決，下次這種問題讓他自己搞定。”
莫言眼光追着臺上那身影到看不見的地方纔回神。
身邊大部分同事已經起身，她剛思緒沒在這邊，不知道後面什麼安排。
“走吧，莫言。”姜妍挽着她的手往外走。
“現在去哪？”看着不太像回公司，本以爲在這邊會待一天，沒想一上午就結束了，還得回公司。
“去喫飯，峯會有準備午宴，不用咱們自己花錢。”
不是舉辦方大方，是這次參與的企業費用裏包含了午餐，企業花了錢。
“你們剛看到了嗎，明瑞的林總好帥！”
“天，我第一次見到他，之前去他們公司蹲點一直都沒見到。”
“真的假的，你這麼閒？”
“哈哈，打着外出拜訪客戶的旗號蹲帥哥，噓！”
是其他公司幾個女生在討論，聲音不大，莫言她們剛好在前面一點離不遠，聽的比較清楚。
餐廳人很多，自助餐形式。
取餐後，她們和Wendy、劉哥他們幾個一桌。
Wendy：“這裏的自助餐味道真不錯。”
劉哥：“確實還可以。”
姜妍：“其他的不點評，這炒飯一絕。”
莫言沒什麼胃口，沒參與他們的話題。
喫過飯後一羣人往外走，剛走到餐廳外，莫言手機響了，她往旁邊走了幾步接起。
Wendy：“現在是回公司嗎？”
Nancy：“不是，剛聽經理說美線要去見客戶。”
Wendy眼帶疑慮：“？見客戶你們去就可以，不需要我們在場吧，再說了劉哥不是在嗎。”
劉哥對着Wendy說：“我們回公司，Allen和Nancy他們有安排。”
姜妍從餐廳出來就一直在拿着手機回消息，聽到劉哥說話才放下手機，擡頭就看到美線經理在對面的餐廳門口和誰說話，態度看着恭維，對方被植物遮擋了，只看到一點陰影。
Allen在姜妍他們後面，也看到了，不過Allen的從左邊出來的，視線能直接看清對方，腳步沒有遲疑的過去打招呼。
在Allen走過去的同時姜妍好奇的往左邊挪動，終於看見Eason對面的人是誰，一臉驚喜的往後尋找莫言，向她招了招手。
莫言指了指耳邊，她還在通話中。
“您好，林總，我是森威國際歐線的銷售經理Allen。”說着彎腰伸出右手。
林景程微微頷首：“你好。“沒伸手。
Allen訕訕的收回手。
他在餐廳用完餐，10分鐘前打電話交代徐澤中午一點二十分出發紡織廠，出門就遇到森威的經理Eason，明瑞集團森威有合作，主要是美國銷售，之前Eason跟着Cindy他見過幾次，歐洲銷售沒和森威合作過，Allen他不認識。
明瑞是森威的大客戶，雖然目前只拿下美國部分訂單，貨量也是極大的，佔森威出口總額的四分之一，這數額非常大了，森威除了歐美，這幾年還拓展了中東和東南亞銷售，貨量暫時不多，還在開發階段。
Eason：“林總，如果您有時間，下午……”
話被手機鈴聲打斷，林景程拿出手機示意後接起：“馬上到，你到大門口等我。”說完就掛斷。
“下午約了人，先失陪。”林景程說完移步往外走，需要經過對面。
等莫言打完電話過來找姜妍，“怎麼了？”
姜妍激動的抓着她的手臂“你看對面，神顏暴擊，剛在臺上離得太遠看不太清，近看真的快讓人呼吸不過來，我換成今天太值了，難怪那麼多人去他公司蹲本尊呢。”
莫言擡眼，與對面的人視線交匯，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面部輪廓線條分明，身形高大，肩膀寬闊，面色冷靜沉着。
林景程像是被她們這邊的動靜吵到，稍稍側頭，與她目光對上，僅一秒就移開，眉目間帶着陌生的疏離，而後看了一眼激動的姜妍，腳步不停，與她們擦肩走過，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姜妍也感受到了，微微有些羞澀，不太好意思。
“他那什麼眼神。”轉頭看着莫言還沒回神，又叫了她一聲，
“喂！和你說話呢，看帥哥看傻了。”
莫言：“嗯，傻了。”心裏有些失落，這算是兩人第一次見面，他看到她很平靜，面上沒有什麼情緒。
莫言身高166，五官長的比較柔和，眉目清秀，身材纖細，不是一眼看上去讓人很驚豔的長相，屬於越看越好看的類型。但是她皮膚很白，讓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一眼的那種。
剛進公司的時候，歐線很多男同胞都來市場部刷存在感，不過就是性格太冷清，對沒興趣的事情都不太在意，沒給過別人反饋，久而久之那些人也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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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兩點一線，也沒看她身邊有什麼異性，姜妍曾經還開她玩笑，是不是對帥哥免疫喜歡美女，還假模假樣的雙手抱胸說“我可是直女，愛好男”，遭莫言一記白眼。
這一次見面，還挺讓她挫敗，感覺自己身上沒什麼值得吸引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