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兩人躺在牀上。
莫言都沒搞懂，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
她的牀不大，兩人躺下沒多少空間。
莫言這裏沒有他的換洗衣服，剛剛臨時讓人送來的，一起送來的還有洗漱用品，沒有拖鞋。
還好拖鞋的問題不大，好解決。
之前在陽城，兩人已經同牀共枕過一次。
這一次再同牀共枕，莫言沒有上次那麼拘束。
最重要的是剛剛結束他說的那句話，讓莫要覺得他不會做什麼。
即使躺在一起，心裏也放鬆。
林景程一手攬過莫言的腰，下巴放在她頭頂。
兩人相擁而眠。
半響，莫言沒睡着。
想翻身，又怕吵醒對方。
她習慣一個人睡了，有時候和朋友或者同學一起睡，也是各睡一個方向，沒有像這樣相擁而眠。
現在這種情況，一時還不習慣。
一個姿勢太久了，她稍微動了一下，活動活動身子。
“還沒睡？”
莫言僵住。
還以爲他已經睡着了，居然也沒睡。
“嗯，睡不着。”
“你呢？”
爲什麼也沒睡，和她一樣睡不着嗎。
“一樣。”
今天早上莫言睡到自然醒，一到週末晚上睡覺比較晚。
一是白天睡太多了，二是就算躺下也睡不着。
每次週末晚上都會玩手機到很晚纔會入睡。
上班的時候除外。
莫言：“聊聊天？”
“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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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聊什麼，睡不着，現在這情況又不可能玩手機。
“都可以。”
還不知道他具體多大，網上關於他的有效信息很少。
想多瞭解瞭解他。
“你今年多大？”
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黑暗中，林景程靜默了一會兒，
“馬上29歲。”
“明年3月份29歲嗎？”
“嗯。”
大她四歲。
“你呢？”
知道前段時間她生日，林景程不知道她具體多大，應該比他小几歲。
“9月剛過24歲的生日。”
“嗯。”
確實小几歲。
“你……”
本想問他在國外留學的事情，話剛出口，突然想到什麼又止住了。
算了，不問了。
問了，如果聽到讓自己難受的話題，她怕承受不了，還不如直接不問。
林景程在黑暗中尋找她的雙眸，
“什麼？”
“沒什麼。”
也沒有繼續聊天的心情。
將頭重新靠在他的胸膛，醞釀睡意。
看她瞌睡來了，林景程也沒再開口，不打擾她睡覺。
什麼時候睡着的，莫言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林景程已經不在牀上了。
走出臥室去客廳找人，找了一圈沒看到，洗手間，廚房，都沒人。
最後回到臥室，拿起手機，上面有信息。
點開，是他發的。
“有點工作，先離開了。”
當真是個工作狂，週末也不能休息。
——
十二月，悄然來臨。
那天之後。
這段時間，兩人見面次數比之前多。
他沒工作的時候會來莫言這裏留宿。
莫言在某一天工作日不忙的時候準時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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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超市，給他挑了雙拖鞋，他過來也方便。
林景程如果忙，莫言會抽時間去壹城公館。
過去沒有再睡客房。
還記得那天，莫言正常洗漱完，朝客臥方向走去的時候，林景程的眼神和對她說話的場景。
挺不好意思的。
她去過一次，是在客臥睡的。
那次過去，理所當然的認爲也去客臥休息。
便沒有問他。
看到她的動作，他問，“去哪？”
莫言正常回答，“睡覺啊~”
說完，林景程就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他才指着他的房間說，“臥室在這邊。”
莫言不是很明白。
她當然知道那邊是臥室，不過是他的臥室。
他又開口，“客臥沒有鋪牀。”
話落，莫言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過他突然這樣說，莫言面上還是有些羞澀，沒有馬上動作。
林景程看她不動，上前牽起她的手直接往主臥去。
有了之前的在同一張牀上睡覺的經歷，莫言也不是矯情的人，沒有拒絕。
後面過去都是睡他的臥室。
雖然見面次數多了，同牀共枕的次數也多了。
兩人還是單純的牀伴，並沒有越界。
偶爾會親吻，兩人吻到不能自已也沒有做到最後那一步。
莫言不排斥親密行爲，但是在這方面讓她主動，不太可能。
就這樣，聖誕節到了。
聖誕節前夕，兩人又開始各自忙碌。
一個星期沒有見面。
林景程去美國出差，同行的除了徐澤還有有林凡。
他這次出差莫言知道，林景程和她說過。
她其實對平安夜、聖誕節這類節日不是很重視。
不過想到不能和他一起過平安夜，還是有些失落，這是兩人第一次過平安夜。
直到平安夜前一天，莫言也在發信息問林景程什麼時候回來。
她什麼都沒說，回來了就一起過，不回來也沒關係。
前幾天問的時候，得到的迴應都是還有幾天。
這次沒回復，有時差，估計是回不來。
姜妍看她盯着手機，以爲她忙完了沒事，找她嘮嗑，
“莫言，明天準備去哪玩，要不要一起去歡樂谷？”
莫言不感興趣，去年她們也去歡樂谷。
叫她了，她沒去。
歡樂谷是夜場，下班後趕過去太累了。
再說了也沒什麼好玩的。
這次又是去歡樂谷。
“你們去年還沒玩夠嗎，還要去歡樂谷。”
“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這哪能一樣。”
莫言語氣淡淡道：“再說吧，我不是很想去。”
“哎呀，你每次都這麼掃興。”
“是有人約了？”
本來應該有的，現在……
“沒有。”
“那不就得了，一起去唄，你也感受感受下現場氛圍，超級好玩！”
她興趣真的不大，“再說吧。”
旁邊Wendy聽到她們聊天。
“去哪？我也去。”
姜妍：“歡樂谷。”
Wendy：“算我一個。”
姜妍舉手比個OK：“沒問題。”
Wendy：“Cathy一起去唄，去看看，不好玩我們早點回來。”
姜妍：“小帥這次也去。”
小帥那麼內斂的一個小男生，去這種場子也是挺難爲他。
莫言又看了下手機，還是沒有消息，只好點頭，“那就一起去唄。”
反正明天下班也沒事兒。